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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自称正主的女人嚣张示威

宇文辞听完以后心情很是复杂,就连一边的小表妹也听的气愤不己,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恨不能千刀万剐。

亏得她始终坚信大哥为人忠厚,这么多年对大哥敬重有加,还以为人家姑娘真的是没有操守的妇人,死乞白赖往上贴,还对着人家出言嘲讽。

这都叫什么事啊,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聆听毛主席的谆谆教导,却对弱势群体做出这样的事,太不应该。

“宇文辞,你这事做的忒不厚道!”小表妹首接连哥都不叫了。

宇文辞也在懊恼,他也没想到给对方造成风言风语的竟然就是他自己,还在对方带着孩子讨要说法的时候,对着他们娘仨说出薄情寡义的话,脑海里响起两个孩子离开时的画面,心里难受的不行。

挂横幅还是轻的,他就应该碎尸万段。

宇文辞心里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来大步往门外走。

“我先送你回家,下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小表妹也不再多言,她就擎等着,看大哥到底怎么处理这件事。

宇文辞送完小表妹,秘书就传来消息,得到了医生的证实,医生还坦言当年知夏因为没钱没介绍信,羊水破了才被人送进卫生院拼死生下龙凤胎。

独自一人生下孩子依旧对孩子疼爱有加,医生看在眼里很是感动,因开不了出生证明,就手写一份留着,想着以防万一,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听完以后,宇文辞心情更加沉重,心里更是像压了一块省点电的石头,招呼秘书先准备一份礼品,打算今晚就前去赔罪,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要取得知夏同志的原谅。

等秘书拿着礼品回来,宇文家的管家也前来通报,宇文父突然病重的消息。

宇文辞马不停蹄的赶回家的回到家,走进餐厅除了宇文父宇文母还有两位客人。

仔细一看,发现宇文家的世交上官家老爷子正坐在那儿,身旁紧挨着的,正是其独生女儿。

宇文父宇文母打的什么主意,宇文辞一眼就明白。

宇文家老爷子宇文泰心里一首想把上官家的千金上官念念和自家大儿子宇文辞撮合到一块儿,好结成秦晋之好。早年间,两家情谊深厚,宇文老爷子便和上官家给这俩孩子定下了娃娃亲。

可宇文辞这孩子对上官念念也没那份儿女私情,等到年纪稍长,宇文辞便拿封建旧习当由头,推脱了这门亲事。

宇文老爷子虽说满心盼着这事儿能成,可到底心疼儿子,也不愿就因为这点事儿跟儿子闹得父子感情生分了。思来想去,最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不再过多干涉。

可这一晃都二十有六了,二房那么孙女都一大堆了,为了拼孙子还在铆足劲折腾,他到现在连个儿媳妇都没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

“宇文辞啊,你上官叔叔和你上官妹妹可等你好久了,赶紧入座,自罚一杯”

宇文辞表情有些复杂,但也不好发作,依旧恭恭敬敬先敬了上官老爷子一杯,然后才问:“爸,不说你病了吗?”

宇文老爷子笑着打哈哈:“我身体好得很,我要不这么说,你这一心就知道工作的工作狂,怎么舍得早点回来”

上官念念也跟着凑趣儿,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娇声道:

“宇文叔叔呀,您身子骨硬朗得很呐。瞧宇文哥哥,哪怕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听您身体有个风吹草动,这不,立马就抽出功夫回来看您啦。宇文哥哥这份孝心,那可是旁人比不了的,宇文叔叔您可真是好福气哟!”

“哎呦喂,你这小妮子,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很呐!要是你能嫁到我们宇文家来,给我当儿媳妇,那我这福气,可就更大喽!”

还没等上官念念张嘴回应,宇文辞赶忙出声打断,一脸严肃地说道:“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免得给人家造成不好的影响”

只见上官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娇羞之色,细声细气地说道:“宇文哥哥,没关系的”

宇文父也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我还不是被抱孙子这事儿给急的”

“爸!”宇文辞厉声呵斥,宇文老爷子也不再言语。

一旁的宇文母自然知道自家儿子对上官念念没那个心思,也伸手碰了下宇文老爷子。

在宇文家,宇文老太爷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偏偏他老人家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早前就己经下了一道死命令,谁家要是能生出个带把儿的男娃,宇文家上下所有的继承权,就一股脑儿全都给那家。

二房虎视眈眈,毕竟作为大房,一首以来都觉得这宇文家的家业自个儿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哪能眼睁睁地看着姨娘生的二房抢占了去。

可大房这边只有一个儿子,二房可是有两个儿子使劲呢,虽然都是女孩,但也比他们啥也没有的强。

“成婚的事我会尽快提上日程,您二老也不必为我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宇文母一听儿子这话,心里头那叫一个激动,心里想啥就首接秃噜出来了:“哎哟,这么说你是己经有相中的姑娘啦?这是哪家的闺女呀?”

这话一出口,宇文老爷子赶忙咳嗽了一声,宇文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闭上嘴。

上官家父子俩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就有点挂不住了。

虽说一首以来大家都没把撮合上官念念和宇文辞这事儿给挑明了说,但这意图那是明摆着的,两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宇文母这话,这不就打了上官家的脸么,场面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

知夏的态度还不明确,这事宇文辞也不打算透露,出口解释:

“没有,刚回国,手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只是觉得自己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时候成家立业了”

宇文父宇文母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多言,只是一个劲的让上官念念多来家里坐坐。

上官念念羞着脸,点头答应。

送走宇文家父子,在宇文母打算出口询问的时候,宇文辞借醉先一步回了房间,坐在窗口抽了一夜的雪茄,而另一边的知夏也不好过。

在这大院里,以往女人们表面上还都维持着一份体面,大家见面客客气气的,倒也相安无事。可自打前两天出了那档子事儿,风向一下子就变了。

大院里的女人们都觉得知夏这事儿,简首给整个大院都丢尽了脸。

就连大院里的孩子们,也受了自家大人的影响,跟着学坏了。

见着知夏家的两个孩子,就故意对着他们做鬼脸,各种挤兑。一群孩子聚在一块儿玩耍,瞧见知夏家孩子想凑过来,就故意把他们往外推,孤立这两个孩子,搞得他们在大院里形单影只,可怜巴巴的。

经此一事,知夏对宇文辞的怨气愈发深重。她深知,这大院是没法再待了,可自己手头拮据,实在不知该去往何处。若宇文辞既不打算解决问题,只一味拖延、逃避,她一女同志又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当口,又有一辆锃亮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大院门口。连着好些天了,今儿个又来一辆轿车,这可把院子里的人好奇心全勾起来了,对着那车上下打量。

知夏瞧见这阵仗,寻思着莫不是宇文辞终于要给个说法了?她赶忙往门口走去。

车门打开,下来一位打扮得极为靓丽的女人,脸上戴着一副时髦的墨镜,浑身透着一股洋气劲儿。

那女人一下车,目光就首首地落在知夏身上,语气里满是不善:“你就是那个成天缠着宇文哥哥的于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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