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利息又涨了三成。
  第14章稻草绳陷阱
  陈默蹲在墙角搓麻绳,指甲缝里还嵌着三天前的泥。
  陈铁蛋叼着半截草根凑过来,说:“哥,昨儿捞的油水够喂十头猪了。”
  陈默没搭理他,把麻绳浸进臭气熏天的粪桶里。
  “要弄就弄票大的。”陈小莲蹲在门槛上磨竹片,手腕上的红绳缠了三圈止血。
  她说话时,竹片在石板上刮出刺啦声,像指甲挠棺材板。
  陈阿牛把偷来的木桶挨个踢到屋中央,桶沿还沾着宇智波的族徽漆。
  他裤衩上别着三把苦无,走起路来叮当响:“要俺说,直接埋起爆符,轰他娘个底朝天。”
  “蠢。”陈默拎起泡胀的麻绳甩在梁上,粪点子溅到陈铁蛋脸上。
  他扯过墙角堆的稻草,手指头在空气里比划陷阱走向。
  六个脑袋凑过来,把漏风的门板挤得吱呀响。
  陈铁蛋抠着鼻孔插话:“西墙根排水沟?那地界耗子都嫌窄。”
  陈默抄起竹条抽他小腿:“宇智波的巡逻队最爱踩那块青石板,昨儿他们队长的木屐印有三指深。”
  月亮爬过树梢时,六个黑影贴着墙根溜进宇智波族地。
  陈阿牛肩头扛着三捆稻草,陈小莲腰上缠着浸粪的麻绳。
  巡逻队的灯笼晃过东南角,陈铁蛋憋不住放了个响屁。
  “找死啊!”陈小莲掐他后腰肉。陈默已经蹿到西墙根,手指摸过青石板上的裂痕:“这位置,粪桶吊屋檐,麻绳拦膝盖。”
  他说话时,从裤裆掏出滑石粉,白粉末在月光下像撒了层霜。
  陈铁蛋瞪圆了眼:“哥你咋还藏着这宝贝?陈默把粉包拍在他脸上,说:”工地筛沙子剩下的,包工头拿这玩意糊弄验收。
  “他抓把粉末抹在麻绳上,绳子顿时滑得像泥鳅。
  ”俺来绑木桶!“陈阿牛抢过麻绳,就往树上爬。
  陈铁蛋拽住他裤脚,说:”上次就是你摔了油罐!
  “两人扭成一团,陈小莲急得直跺脚,喊:”巡逻队要过来了!
  “
  陈默抄起竹条,抽在两人屁股上,说:”铁蛋去检查绳结,阿牛到南巷放哨。
  “陈铁蛋梗着脖子不动弹,问:”凭啥危险活都归俺?
  “陈阿牛趁机拱火,说:”就是,昨儿钻狗洞卡住的可是俺。
  “
  ”能耐了?“陈默揪住两人衣领,撞向树干,说:”看到那排灯笼没?
  等会儿富岳过来,你俩留着当靶子?“树皮碎屑簌簌往下掉,陈铁蛋缩着脖子,去拽绳结。
  陈小莲蹲在墙头当暗哨,突然压低嗓子,学了两声猫叫。
  六个黑影同时趴进草丛,巡逻队的木屐声停在五丈外。
  宇智波大介的粗嗓门震得瓦片响,说:”队长说陈家崽子最爱西墙...“
  ”放屁!“富岳的佩刀磕在石板上,说:”那杂种昨天还摸走了祠堂供果!
  “灯笼光渐渐往东移,陈铁蛋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陈默趁机把最后两包滑石粉撒在转角处,白脚印清晰得像盖了章。
  ”二狗子过来。“陈默招手叫来最瘦小的族弟,说:”等会儿你往东墙跑,把这个塞进第三块砖缝。
  “他递过半块刻着漩涡纹的瓦片,那是昨天从千手族地顺来的。
  陈二狗牙齿打颤,问:”要是被抓...“陈默把苦无塞进他裤裆,说:”跑快点,宇智波的胖子追不上。
  “小孩攥着瓦片窜出去,像只受惊的耗子。
  布置到后半夜,陈铁蛋已经检查了十八处绳结。
  有根麻绳被老鼠啃了个口子,陈小莲拆下头绳补上。
  陈阿牛蹲在树杈上望风,裤裆里漏出的苦无尖扎到了大腿,流了血。
  “成了。”陈默把最后一个粪桶吊上房檐,桶底离地正好到人肩膀。
  陈小莲在陷阱后方铺了一层枯叶,底下埋着从工地带来的碎玻璃。
  月光照在滑石粉上,整个陷阱泛着白光,看起来有点怪。
  撤退时,陈铁蛋非要走正门,被陈默踹了个跟头。
  六人钻狗洞回到破屋,陈阿牛迫不及待地扒开裤子看腿伤。
  陈小莲把剩下的滑石粉藏进灶台,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叫骂声。
  “上钩了。”陈默舔了舔嘴皮上的血痂。陈铁蛋扒着窗缝偷看,只见宇智波族地方向亮起七八个火把,隐约传来木桶碎裂的声音。
  富岳的咆哮声连这边都能听见:“谁他妈在路中间拉绳子!”
  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粪水泼溅的声音像下暴雨。
  陈阿牛笑得在草席上打滚:“该!让他们往咱井里撒尿!”
  陈小莲忽然抽了抽鼻子:“哥,滑石粉混粪水是不是会……”她话没说完,远处传来接二连三的摔倒声。
  宇智波大介的惨叫刺破夜空:“地砖打滑!拉我一把!”
  破屋里六个孩子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陈默扯下族徽项链晃悠:“明天拿这个钓富岳,一钓一个准。”
  陈铁蛋裤裆里的苦无跟着晃,金属碰撞声像是胜利的鼓点。
  村东头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这次敲得比往常急。
  豆腐西施的骂声夹杂在风里,隐约能听见“挨千刀的小畜生”。
  陈默往墙角啐了口痰,粪臭味还在指甲缝里打转。
第13章意外收获
  陈默拎着半截麻绳,往破屋方向撤。他脚底板还粘着滑石粉。
  陈铁蛋跟在后头打摆子,裤腿沾的粪水甩到了树根上。
  远处宇智波的叫骂声突然弱了下去,接着传来两声闷响。
  “哥,你听!”陈铁蛋扯住陈默的裤腰带,“像是有人摔进咱挖的陷坑了。”
  陈默反手拍开他的手,耳朵贴在潮湿的砖墙上。
  风里裹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那声音很轻,比粪坑冒泡还轻。
  两个宇智波族人提着灯笼,拐过街角。团扇族徽在光晕里晃悠。
  瘦的那个踢飞一块石子,说:“大介队长摔断门牙,明天族长要亲自查族徽库。”
  胖的拿灯笼杆捅同伴腰眼,说:“小声点,让队长听见又得挨踹。”
  陈默指甲抠进墙缝,水泥渣子簌簌往下掉。陈铁蛋凑过来要说话,被他掐住后脖颈。
  宇智波的灯笼停在二十步外,瘦子掏出烟卷,说:“族长房里的族徽匣子,每天辰时要换新供品……”
  “你他妈找死啊!”胖子一巴掌拍飞烟卷,火星子溅到陈默藏身的墙根。
  陈默屏住呼吸,数着灯笼晃动的节奏。他在工地上练出来的耳力能穿透打桩机噪音,这会儿连宇智波人咽唾沫的声音都听得真切。
  陈铁蛋突然踩断一根枯枝,“咔嚓”声像过年放炮仗。
  胖子唰地抽出苦无,喊:“谁在那儿!”灯笼光往这边扫过来,照见陈铁蛋裤裆上晃悠的苦无尖。
  陈默后槽牙咬得咯吱响,掌心突然发热。系统面板跳出来个临时技能“查克拉拟声”,他立马往墙根撒了泡尿。
  水流声盖过陈铁蛋的抽气声,还混着几声野猫叫。
  “晦气!”胖子收刀入鞘,“野猫发春呢。”瘦子踢着石子,慢慢走远,嘴里嘟囔着:“明早还得给族长送族徽,真麻烦......”
  灯笼光彻底消失后,陈默揪住陈铁蛋的耳朵,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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