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还沾着前天被陈铁蛋撒尿溅到的泥点子。
  “蠢货!”富岳抓起茶碗砸过去,瘦子额头瞬间鼓起青包。
  “现在全村都盯着咱们,明着动手只会让贱民们抱得更紧。”
  他说着,撩开绣着团扇的羽织,露出忍具包里新添的十张起爆符。
  胖子忍者咽了口唾沫,肚皮上的肥肉跟着抖。
  他摸着被陈小莲用火钳戳破的裤裆,问:“那咱们半夜去烧他家茅屋?”
  宇智波富岳突然笑了,笑声像夜枭划过树梢。
  他抽出苦无插进矮桌,刀刃离胖子手指只差半寸。
  “我要他们死得合情合理。”他拔出苦无时带起木屑,“后天满月夜,会有流寇洗劫落魄忍族。”
  陈铁蛋蹲在村口老槐树上掏鸟窝,指甲缝里塞着三根灰羽毛。
  他瞅见三个戴斗笠的汉子往西边林子里钻,斗笠边沿压得比卖油郎的账本还低。
  “穿草鞋配忍裤,糊弄鬼呢。”他吐出嘴里的草根,顺着树干溜下来。
  昨天从宇智波大介身上摸来的钱袋,这会儿正在他裤裆里晃荡。
  宇智波族地后山的山洞里,胖子忍者正往脸上抹锅底灰。
  他手里攥着把豁口柴刀,刀刃故意蹭出锯齿状的缺口。
  “队长,非得用真起爆符吗?”他肉疼地看着腰间缠着的五张符纸,这够换三顿烧肉了。
  富岳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胖子手里的柴刀差点割到自己大腿。
  “不用真货,怎么骗过那些老不死的巡逻队?”
  他扯开蒙面巾,露出阴鸷的笑,“等陈家人死绝了,就说他们私通流寇。”
  陈默把二十枚铁钉泡进毒蘑菇汁里,陶罐摆在屋檐下接雨水。
  陈小莲蹲在旁边编草绳,绳结特意打成宇智波族徽的团扇形状。
  “哥,铁蛋说西边林子有生面孔。”陈小莲把编坏的草绳塞进灶膛,火苗蹿起来映亮她腕子上的红绳。
  “那蠢货准是又去偷看张寡妇洗澡了。”陈默把磨好的铁锹头绑上木柄,锹面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记得王麻子给这铁锹头时,手指甲里还沾着打铁铺的煤灰。
  宇智波大介正在河边洗他的木屐,鞋底沾着陈家族地陷阱坑里的臭泥。
  三个新人蹲在旁边搓洗蒙面巾,洗着洗着就把黑布洗成了灰布。
  “队长说血要溅在刀刃前半寸。”瘦子忍者拿苦无比划新人的脖子,“这样看起来像流寇慌慌张张砍的。”
  他手腕上的淤青是昨天被富岳拿茶碗砸的。
第 31 章 识破阴谋
  陈铁蛋蹲在房梁上,嚼着草根。裤腰带上别着一个钱袋,是从宇智波大介那儿顺来的。
  他看见陈默正在毒蘑菇汁里泡铁钉,舌头舔了舔缺口的门牙,说:“哥,西边林子真有人扎堆,裤腿上沾的全是宇智波特产的青苔。”
  “你上回还说张寡妇家后墙有暗道,”陈默把铁锹头在磨刀石上蹭出火星子,“结果扒开是王麻子埋的咸菜缸。”
  陈小莲缩在灶台边搓草绳,腕子上的红绳跟着一抖一抖。
  她突然插嘴:“铁蛋哥昨天顺回来的钱袋,有宇智波的族徽印花。”
  这话让房梁上的陈铁蛋差点摔下来,捂着裤裆直瞪眼。
  陈默扔下铁锹,站起身。铁锹头插进泥地里,三寸深。
  他想起老李头塞药包时哆嗦的手,还有王麻子扔铁锹头时指甲缝里的煤灰。
  屋檐下泡毒钉的陶罐滴答响,像催命的更漏。
  “今晚守夜的加双岗。”陈默踹了脚吱呀作响的门板,“铁蛋去村口老槐树盯梢,见着穿草鞋配忍裤的就吹竹哨。”
  宇智波富岳在族地后山抽新人耳光,打得那小子鼻血溅在蒙面巾上。
  “记住,挥刀要像没吃饱饭的流寇。”他扯开瘦子忍者的衣襟,往胸口抹猪血,“谁要是露出宇智波流刀法...”苦无擦着胖子忍者的耳朵,钉进树干。
  陈铁蛋趴在老槐树杈上打盹,裤裆里塞着三个偷来的宇智波手里剑。
  子时刚过,他裤裆突然被树皮硌得生疼。五个黑影贴着墙根往族地摸,草鞋踩着木叶护额的花纹。
  竹哨声撕破夜雾时,陈默正拿门板当盾牌练突刺。
  陈小莲把编好的草绳团成圈,绳结全是团扇样式。
  “来了。”陈默抓起泡毒的竹签,塞进腰带,二十枚铁钉在月光下泛蓝光。
  五个黑影摸到篱笆边,胖子忍者踩中陈小莲埋的绳套。
  草绳猛地收紧,把他倒吊着甩过茅屋顶。蒙面巾被树枝勾走,露出抹着锅灰的胖脸。
  “是宇智波的伙夫!”陈铁蛋蹲在墙头怪叫,“上回偷他家饭团见过这肥猪!”
  瘦子忍者刚要结印,陈默抡圆门板拍过去。门板上的豁口卡住他手腕,三枚毒钉顺势扎进肘关节。
  “哎呦!”瘦子跪倒在地,袖口滑出半截起爆符。
  陈小莲举着火钳,戳胖子忍者裤裆:“这蒙面巾是宇智波被服店的料子!”
  火钳尖挑起块碎布,上面印着褪色的团扇暗纹。
  陈铁蛋骑在胖子忍者肚子上,两根手指插进对方鼻孔,往上提着。
  他问:“说!富岳给你们多少好处费?”胖子忍者被倒吊着,满脸充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腰带上别着个饭勺,上面刻着宇智波族徽,手柄处还沾着昨夜的味噌汤渣。
  陈默蹲在茅屋门槛上磨铁钉,毒蘑菇汁渗进指甲缝里,发紫了。
  他听着隔壁屋的惨叫,眼皮都没抬,只说:“铁蛋,别弄出永久性损伤。”
  磨刀石擦过铁钉尖端,滋啦一声蹦出火星子。
  陈铁蛋哎呦一声,从胖子忍者身上蹦下来,裤裆里掉出个鼓囊囊的钱袋。
  “哥,这肥猪怀里揣着族地布防图!”陈铁蛋抖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用炭笔标着陈家茅屋的方位。
  陈小莲凑过来看,腕子上的红绳扫过图纸边缘。
  她突然指着某处说:“这墨迹没干透,画图的人左手虎口有茧子。”
  她常年编草绳,对织物纹理很敏感。
  胖子忍者听到这话,浑身肥肉哆嗦起来。陈默把铁钉在毒汁里涮了涮,走到对方面前蹲下。
  他说:“富岳让你们扮流寇,事后怎么灭口?”
  他捏着铁钉在胖子忍者眼前晃,钉尖滴落的毒液在地面蚀出个小坑。
  胖子忍者盯着那个坑,突然尿了裤子。
  “队、队长说事成后请我们吃烤鱼...”胖子忍者哭得打嗝,“但瘦猴偷听到他们准备用起爆符...”陈默用铁钉挑起对方衣领,露出锁骨处的三颗黑痣——这是宇智波分家仆役的标记。
  陈铁蛋在旁边唰唰记录口供,错别字很多。
  陈小莲从瘦子忍者裤腿缝里抠出块碎布,对着油灯照。
  她说:“这是宇智波被服店特供的斜纹棉,染坊用茜草根泡过三遍。”
  她说话时牙齿打颤,但手指很稳。茅屋外传来族妹二妞的尖叫,陈默抄起门板冲出去,发现是她踩到了陈铁蛋乱丢的苦无。
  五个俘虏被捆在院子里,陈铁蛋挨个扒他们裤腰带。
  他说:“哥,这瘦猴内裤上绣着宇智波的族徽!”
  他拎起条脏兮兮的兜裆布,团扇图案已经被洗得发白。
  陈默用树

错乱章节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