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数达到30%,解锁隐藏奖励——宇智波族地地形图残片。
  陈铁蛋踹开门,裤裆里掉出三个烤土豆。这是刘瘸子家的娃娃偷偷塞的,土豆皮上刻着歪扭的团扇图案,被炭火烤得焦黑。
  三十七户给了粮,十六户给了铁。陈小莲用炭笔在墙上画圈,西墙的裂缝漏进夜风,把圈圈吹成了团扇形状。
  但没人敢明着干。
  陈默把烤土豆按在墙上的团扇图案,土豆皮滋啦冒烟。
  他说:“宇智波的巡逻队明天要查走私。”他的豁口陶碗扣在灶台上,“让孙老头把苦无藏进棺材铺的寿材里。”
  陈小莲的血绳缠住房梁,拽下个破布包。里面是瘸腿老赵的铜板,五十二枚全带着鱼腥味。
  她说:“北巷的渔民告诉我,宇智波的船队月底要靠港。”
  她的指甲抠下铜板上的绿锈,“他们运的是雷之国的禁药。”
  系统光幕闪烁红光,提示:“民心任务更新:破坏宇智波运输船。
  倒计时:15天。”
  陈铁蛋突然从裤裆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张寡妇给的绣花针。
  他说:“她说,宇智波的族服最近要换季。”针尖在月光下发蓝,“针眼里淬了蛇毒。”
  陈小莲的血绳缠上绣花针,在墙上勾出宇智波族地的轮廓。
  南墙有三处暗哨,东角的地窖用红叉标着。陈默把毒针插进团扇图案的眼窝,说:“该给他们治治红眼病了。”
第21章富岳的威胁
  孙老头忍具铺的门板裂着三道缝。他蹲在柜台后面,数着苦无柄上的铁锈。
  手指头被铜绿染得发青。外头传来木屐踩石板的声音,像打雷一样。
  他手一抖,两枚手里剑掉进了腌酸菜的缸里。
  宇智波富岳撩开绣团扇的羽织,跨了进来。他的护额擦得很亮,能照见孙老头打颤的下巴颏。
  三个跟班堵住了门。最胖的那个把货架上的查克拉钢丝扯下来,缠在胳膊上玩。
  钢丝勒进肥肉里,血珠子顺着银线往下滴。
  “上个月的保护费,”富岳用苦无尖挑开账本,“少交了三成。”
  刀尖戳在孙老头记账的墨渍上,正好捅穿了“宇智波”三个字。
  孙老头喉咙里咕噜响,像是被鱼刺卡住了。货架底下塞着生锈的苦无,那是准备今晚运去棺材铺的。
  胖跟班一脚踹翻了装千本的竹篓,铁针哗啦啦洒了一地。
  他故意踩上去,滑了个趔趄,然后揪住孙老头的衣领嚷:“害老子摔跤!
  赔医药费!”唾沫星子喷了老头一脸。另外两个跟班把货架推得东倒西歪,封印符咒的卷轴滚到富岳脚边,被他用鞋底碾出焦糊味。
  陈默蹲在对面屋顶,啃着烤土豆。豁口陶碗搁在瓦片上接露水。
  他数着底下砸东西的响动,等第七声碎裂音传来,把土豆皮搓成团,弹进窗户缝。
  孙老头正被胖跟班按在酸菜缸沿上,鼻尖离腌汁就差半指宽。
  “三天。”富岳用刀背拍打孙老头的脸,拍出红印子,“补不上缺口,你这铺面就改姓宇智波了。”
  他使了个眼色,胖跟班就从裤裆里掏出一个陶罐。
  接着,把酸菜汁往账本上浇。陈默瞅准陶罐脱手的空当,从屋檐翻下来,后脚跟正好磕在胖跟班的手腕上。
  豁口陶碗“当啷”一声砸在富岳脚边,碎瓷片蹦起来,划破了他的裤管。
  陈默弯腰捡起碎片,手指头故意在富岳的忍靴上蹭了把灰。
  他说:“哟,宇智波的族徽沾了腌菜味。”然后嗅了嗅手指,“听说雷之国运来的香水能遮臭?”
  富岳的苦无立刻抵住陈默的喉结。他能感觉到刀尖在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的。
  陈默歪着头,让刀刃擦过脖子,血珠子渗出来,他也不擦,反而把脖子往刀口上凑。
  “使劲啊,”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让大伙瞧瞧宇智波的刀快不快。”
  胖跟班要扑上来,被富岳抬手拦住了。宇智波的写轮眼在暗处发红,陈默却盯着他太阳穴跳动的青筋。
  “丧家犬也敢挡道?”富岳从牙缝里挤出话,“信不信我让你那些小崽子们今晚就睡桥洞?”
  陈默突然抓住富岳的手腕,往酸菜缸里按。富岳反应快,反手用刀柄砸他的肋骨,却被他用豁口陶碗碎片划破了袖口。
  碎片上还沾着昨晚的冷饭粒。陈默说:“听说宇智波的船队月底运药?”
  他舔掉手背上的血,“巧了,我正想找点老鼠药呢。”
  孙老头瘫在墙角哆嗦,手指头抠着地缝里的铁锈。
  陈默踹开滚过来的陶罐,罐子撞在富岳的小腿上,酸菜汁溅湿了团扇家纹。
  三个跟班要结印,被富岳一声咳嗽止住了。巡逻队在外头吹哨子了,他不能当街杀人。
  “三天。”富岳扯平袖子上的裂口,护额歪了也不扶,“少一根苦无,我烧你全家铺面。”
  他临走前,把孙老头记账的毛笔撅成两截,断茬刺进柜台木头里,像插了炷香。
  陈默扶孙老头起来时,摸到他后襟全被冷汗湿透了。
  老头膝盖直打晃,手指头还死死攥着装苦无的破布包。
  “他们...他们知道棺材铺...”孙老头牙关咔哒响,“昨晚运货的驴车,被警备队拦过...”
  “南墙根第三棵槐树?”陈默往他手里塞了块烤土豆,“今早铁蛋去瞧过,树洞里的蜘蛛网都没破。”
  孙老头这才松了布包,里头掉出个油纸团。展开是张潮乎乎的路线图,标红叉的位置在码头西侧,画着团扇图案的船帆。
  胖跟班在门外喊了句脏话,孙老头又缩成一团。
  陈默捡起富岳撅断的毛笔,蘸着酸菜汁在墙上画船。
  没画完,就听见孙老头抽泣,眼泪鼻涕糊在皱纹里。
  “当年我爹开这铺子,宇智波来收第一笔钱,他说就当喂狗...”
  陈默把路线图折成纸飞机,嗖地扎进酸菜缸。
  “狗吃酸菜会窜稀。”他拎起半坛腌汁,“明儿给宇智波的船加个菜?”
  孙老头终于笑了,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
  房梁上突然掉灰,陈默抬头看见陈铁蛋倒挂在窗户外头,裤脚管里露出半截淬毒绣花针。
第22章初次交锋
  孙老头的忍具铺里,酸菜味还没散干净。陈默蹲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一个豁口的陶碗,在青石板上磨着。
  碎瓷片刮着石头,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六个族弟妹坐在屋里,忙着串千本。
  铁针尖泡过蛇毒,在油灯下泛着绿光,那蛇毒是陈铁蛋偷来的。
  宇智波富岳来了,木屐踩得比昨天更响。三个跟班跟着他,把石板路跺得直颤。
  临街的窗户噼里啪啦地关上了。陈默把陶碗的碎片揣进裤兜,裤腿上还沾着孙老头家酸菜缸底的泥。
  “棺材铺的货都敢动?”富岳的护额擦得很亮,反光刺得陈默眯起眼。
  胖跟班一脚踹飞了门口晒千本的竹筛,铁针像下雨一样砸在陈默脚边。
  陈默没动,从兜里摸出一颗硬糖,塞进嘴里,腮帮子鼓了起来。
  富岳的苦无贴着陈默的耳朵,钉在门框上。刀柄缠的查克拉钢丝还在晃。
  陈默吐出糖块,粘在钢丝上,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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