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掉出三枚毒蒺藜。
“后日去孙老头铺子搬铁砧。”陈默把毒蒺藜塞进陈铁蛋的裤腰带,“挡在正门口,宇智波的豪火球烧不穿。”
陈铁蛋的裤腰带突然崩断,毒蒺藜撒了一地。
他手忙脚乱去捡,指头被扎出三个血窟窿。上周,宇智波的人烧了张寡妇的铺子,火光照得他半夜睡不着觉。
系统光幕弹出警告:“侦测到敌对势力接近。”
陈默抄起豁口陶碗扣在陈铁蛋脸上,“带人去铺子后巷,宇智波的狗要钻阴沟了。”
陈铁蛋顶着豁口碗往外冲,木屐踩中自己撒的毒蒺藜。
他嚎了一嗓子,惊飞屋顶三只乌鸦。陈默把砖头砸过去,“学猫叫!
学不像就吞粪!”
“喵呜——”陈铁蛋捏着嗓子叫唤,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二十步外的阴沟盖突然掀开,钻出个宇智波的脑袋。
陈小莲的血绳闪电般窜出去,勒住那人的脖子往粪桶里按。
陈铁蛋冲过去补了一脚,宇智波的家伙栽进粪桶时,手里还攥着半截起爆符。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成功击退首次袭击,奖励随机属性强化中……”陈默感觉胳膊上的漩涡纹路突然发烫,查克拉像工地气泵似的,在血管里突突跳。
陈铁蛋扒着粪桶边沿狂笑,他裤裆里藏的毒蒺藜掉进粪水,滋啦冒起黄烟。
宇智波的家伙在粪桶里扑腾,活像只掉进茅坑的乌鸦。
第20章村里的民愤
陈小莲蹲在灶坑前,吹着火折子。火星子溅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想起昨晚宇智波大介踹门时,忍靴底沾着的狗屎。
陈默把豁口陶碗扣在她脑袋上,碗底的馊水滴进了衣领。
他说,“去东头张寡妇家借盐,顺便听听风声。”
张寡妇的裁缝铺挂着半截蓝布帘。陈小莲掀开帘子时,手指在围裙上绞出了三道褶。
柜台上摆着宇智波的催款单,墨迹还没干透。
“莲丫头来得正好。”张寡妇把盐罐塞进陈小莲怀里,指甲掐进了她的手腕。
“昨儿警备队来查消防,说我的布匹堆得太高。”
她撩起袖子,胳膊上有两道紫痕,像蚯蚓爬。
“他们非说挡了宇智波的巡逻道。”
陈小莲的盐罐底磕在了柜台边,洒出几粒晶盐。
张寡妇突然压低了嗓子,“听说你们铺子挨了三次火遁?”
她的眼珠子往门外瞟,手指在盐粒上画团扇图案。
门外传来了木屐声,陈小莲的脊梁骨绷直了。
宇智波大介的胖脸挤进了布帘缝,鼻孔喷出蒜味。
“裁缝铺这个月保护费涨三成。”他的忍具包鼓囊囊的,露出半截糖人——那是西街刘瘸子家孩子的。
张寡妇的膝盖磕在了柜台角,盐罐晃出了哗啦声。
陈小莲扶住了她的手,摸到满掌冷汗。大介的苦无尖划破了蓝布帘,“再不交钱,下次烧的可就不是货架了。”
等木屐声走远了,张寡妇从腌菜坛底掏出了两个鸡蛋,硬塞进了陈小莲的衣兜。
鸡蛋还带着鸡粪味。“跟你们当家的说,东街十三户都盼着......”她的喉咙突然卡住了,盯着布帘上透光的破洞。
陈铁蛋蹲在巷口,嚼着草根。他看见陈小莲走过来,往地上啐了一口绿汁,说:“李铁匠铺子今早被掀了风箱。”
他的裤腿上沾着铁锈,手指比划出火球的形状,又接着说,“狗日的说风箱冒黑烟,污染了宇智波的族徽。”
李铁匠的铺子里飘着焦糊味。陈小莲跨过门槛时,踩到了半截断铁钳。
炉膛里的火早就灭了,铁砧上留着宇智波的起爆符残片。
“他们嫌我打的锄头不够直。”李铁匠用锤子砸着铁砧,火星崩到了陈小莲的麻鞋面上,“说我这铁器铺碍眼,要收什么视觉污染费。”
他的独眼在阴影里发亮,像淬火的刀尖。
墙角堆着七把豁口镰刀,刃口都刻着宇智波的封印符。
陈小莲的指尖擦过符咒边缘,燎出了个水泡。
李铁匠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说:“告诉陈当家,西头十六家铁匠铺都肯捐废铁。”
巷子拐角传来孩童的哭嚎声。陈小莲贴着墙根挪过去,看见宇智波的巡逻队踢翻了糖画摊子。
穿开裆裤的娃娃攥着半截糖稀,鼻涕糊在了宇智波族徽上。
王屠夫的肉铺飘着腥气。陈小莲数着铜板买下水时,案板底下突然伸出了一只血手。
王屠夫的眼袋发青,他说:“昨儿警备队抬走半扇猪,说是检疫不合格。”
他的砍骨刀剁在案板上,震飞了苍蝇,又骂道,“他娘的宇智波写轮眼还能验出猪瘟?”
案板缝隙渗出血水,凝成了个团扇形状。陈小莲的麻布袋里突然多了根猪筒骨。
王屠夫用油手抹了把脸,说:“北巷八家肉铺,被白拿了四百斤好肉。”
他的吐沫星子喷在陈小莲的额头上,又补充道,“够喂二十条宇智波的看门狗。”
路过孙老头忍具铺时,陈小莲的草鞋带突然崩断。
孙老头从门缝递出一截查克拉钢丝,钢丝上缠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南街二十三间铺子,每月孝敬宇智波的银钱,够买三匹战马。
陈小莲把钢丝绕在手腕上,勒出了红印子。孙老头的咳嗽声从门板后传来,他的烟袋锅在门缝里忽明忽暗。
他问:“听说陈当家要守铺子三十天?”接着又说:“西村口老槐树第三个树洞,有批生锈的苦无。”
日头偏西的时候,陈小莲的麻布袋鼓了起来。
刘婶塞的红薯还烫手,瘸腿老赵的铜板带着鱼腥味,药铺学徒偷塞的止血药渣用油纸包了三层。
“莲丫头!”豆腐西施突然拽住她裤脚。装豆腐的木桶底藏着半袋黄豆。
她说:“宇智波的浑球昨儿踢翻我两板豆腐。”
她的颧骨上有道新擦伤,接着说:“跟陈当家说,咱们三十七户豆腐坊,宁肯喂猪也不给警备队送豆腐宴!”
转过祠堂拐角,陈小莲的后颈突然发凉。宇智波富岳的羽织下摆扫过青石板,团扇家纹擦得能照人。
他的苦无尖挑开陈小莲的麻布袋,问:“陈家穷到要小丫头讨饭了?”
麻布袋里的鸡蛋撞在苦无上,蛋清糊住了族徽。
富岳的眉头跳了跳,陈小莲的膝盖恰到好处地发软,整个人扑在麻布袋上。
六个红薯滚出来,沾满了街边的马粪。
“脏东西就该待在垃圾堆里。”富岳的忍靴碾碎一个红薯,糖汁溅上陈小莲的脚踝。
巡逻队哄笑起来,没人注意麻布袋夹层里的账本多了七页血指印。
月亮爬上房檐时,陈小莲蹲在灶台边啃冷饭团。
陈默用豁口陶碗舀水,碗底的裂口把月光割成碎片。
陈小莲掏出裹了八层油布的账本,血指印在火光下像团扇上的勾玉。
张寡妇被扣了六匹绸布,李铁匠捐了三百斤废铁。
她的指甲缝里还沾着盐粒。王屠夫说,警备队每月白拿两扇猪肉。
孙老头提到,宇智波的私库在村南地窖。
陈默把查克拉钢丝缠在手指上,勒出了血珠子。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显示:民心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