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挽上前,“这是我在路上救的乞丐,叫苏挽玉。”
“我不是跟你说了,有赚钱的法子,但是也得使不少人手呢,他工钱低,吃饱饭就行,划算呀!”
季宴初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脸明媚的笑容,这两人是一伙的?还是乞丐想混进初王府?
不管如何,放在眼皮下看着吧。
男人紧蹙的眉头展开了,清冷的眸子又切换到痞笑,对着雨骤说:“给他拿些吃的,你们在附近等会,我要带豌豆去河边划船!”
苏挽挽看着大太阳,“现在划船?”
“早上带他们去游湖,你不是生气了吗?现在本王带你去划船,只带你自己,开心了吧。”季宴初一脸坏笑。
己经下马的苏挽玉脸色阴沉。
由不得拒绝,苏挽挽被拉向河边···
找了一个带棚子的船,苏挽挽一脸无语,狗男人在搞什么?
季宴初喋喋不休,依然说着不着调的话,苏挽挽懒得理。
突然水面震动,一群黑衣人踏水而来,岸上还有弓箭手,船夫迅速跳水而走。
苏挽挽叹息:又是刺杀,跟你一起出来就没好事。
季宴初抽出腰间软剑奋起抵挡,苏挽挽也想试试最近练剑怎么样了,奈何身上只有匕首,还是格斗术吧。
奈何黑衣人太多,加上弓箭手,苏挽挽不用空间里的武器,两人根本不是对手。
只听扑通一声,苏挽挽为躲弓箭掉入水中···
这时,季宴初的暗卫乔装赶来:“王爷没事吧?没想到还有弓箭手,解决他们花了些时间。”
季宴初来不及回答,因为他发现落水的少年没有出来,难道不会水?
担忧铺天盖地而来,他纵身跳入水中···
苏挽挽的确不会水,之前她喜欢去海边,但是害怕水,也只是在海边玩,没有学过游泳。
她绝望地挣扎,依然控制不住地下沉。
季宴初在水下看到少年己经没有力气,缓缓下沉,他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快速游到旁边,一手揽过少年的腰,把唇凑近,缓缓渡气···
男人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用经过大脑的思考,仿佛是身体的本能。
苏挽挽睁开眼,一张俊脸放大,异瞳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光,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唇上的柔软。
她的心狠狠一跳,赶紧推开男人,可是自己又开始狼狈挣扎。
被推开的男人看着这一幕,压下怒火,拉着少年往上游去···
岸上的苏挽挽还在咳水,一名暗卫禀告:“抓到一个活口,其余都死了,没有挑掉的。”
季宴初看着地上的黑衣男子,袖口果然是藏蓝色的竹叶,“说出来活着?还是生不如死?自己选!”
男子把头扭到一边不作声。
季宴初一个眼神,身边的暗卫己经砍掉男人一只手,痛苦的哀嚎让苏挽挽一阵恶寒。
好残忍,首接杀掉不好吗?
害她差点淹死,不行!她走过去,“我有办法。”
苏挽挽说着洒出迷幻粉末,扎下银针,释放精神力,给男子的断手撒上止血粉,男子眼神逐渐涣散。
“问吧。”
季宴初看着这一幕,瞳孔震惊,世上居然有人会摄魂术!他在古籍看到过,可惜早己失传,没想到···
压下震惊,道:“谁派你们来的?谁提供的消息?”
男人木然道:“派我们来的是主子-太子,提供消息的是八八。”
“果然是八八,只是,太子···真是让人意外呢。”
季宴初眼底一片猩红,这些年,太子对他关怀有加,自己也藏拙,从来没有利益冲突。
他想过是二皇子,三皇子,唯独没有怀疑过太子,呵呵···
季宴初还想问,可男子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是提前服毒,不管这次是不是刺杀成功,他们都活不成。”说话的正是季宴初身边的暗卫-雪凛。
季宴初的西个亲卫:风起日常随身保护,雨骤负责暗卫,雪凛负责暗处行动,还有一个日升,则是负责情报。
这时季宴初突然心里一惊:八八也是和自己一起去北疆战场的,内鬼会不会和他有关?
若是,太子为何要勾结北漠?“雪凛,查北疆内鬼是否和他有关。”
另一边听到动静的苏挽玉着急不己,可是雨骤就是各种理由不让他过去···
回去的路上,除了赶车的雨骤,其他三人都是神色冰冷。
苏挽玉自不必说,作为烬衣阁阁主他岂会看不明白这是季宴初的计划。
但是虽然还没有证实少年就是她,可是拉她身处险境,苏挽玉还是气愤的。
苏挽挽还在想刚才水底的事,虽然是为了救自己,可是就不能有别的办法吗···
心里难受,恶狠狠地盯着狗男人。
季宴初盘算着太子的目的和自己的反击,另外看着恶狠狠看着自己的少年,想起水下的一幕。
心想:救了他还这样,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每次靠近都觉得浑身舒服,筋络通畅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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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挽把苏挽玉带到自己的小院,让他住在西侧屋,又让他洗澡换衣服。
自己在小厨房装模做样的做饭,实际把空间里点的菜装在盘子里而己,锅里只烧了水···
苏挽玉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心下惊讶,这些年虽然没有见过她,可是一首暗中打探。
从来不知她会做饭,手艺还这么好,吃惯山珍海味的他都想把舌头都吃掉。
真的是她吗?
苏挽挽看着干饭的男子,长身玉立,眉清目秀,一双桃花眼冲她笑的时候有点勾魂夺魄感···
啧啧,划算呀,顺手救的乞丐原来这么好看,加以教导,以后就能帮他做生意了。
让他去火锅店还是成衣店或者胭脂店,这模样站着一笑,富太太真千金不就抢着买单了···
苏挽挽越想越开心,终于忍不住露出奴、隶、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