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继续去空间练习,再配好解毒的药,明日要去宫里。
苏挽挽知道应该是医治季宴初的母妃,积分呀,银子呀!
而季宴初遇到刺杀,回府后“吓得”瑟瑟发抖。
“风起呀,幸好你安排侍卫悄悄跟着,要不然本王这次可就惨了,究竟是谁要本王的命?还是说本王最近运气不好?”
风起会意,“爷,卑职这就去报案,刺杀可不是小事,让京兆府赶紧捉拿凶手。”
“您要是觉得运气不好,不如去寺里做个法事什么的?”风起声音越来越低,小心翼翼。
季宴初若有所思,“也行,不过本王去做法事成何体统?不如让宝贝们去吧。”
“他们是本王心尖上的人,必会诚心,你去找几个稳妥的,送到普渡寺去给本王祈福!”
王府里面报案、传太医、选男宠等一系列操作都是大张旗鼓,乱糟糟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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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季宴程蹙眉,“他的亲卫不放心,让人悄悄跟着,所以咱们失败了?这么巧吗?”
季宴初,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狡猾呢!
黑衣男子回复:“殿下,对方人手众多,咱们的人服下毒药又有时间限制,请殿下恕罪!”
“明叶的消息以后要传的更快才行,让他最近小心行事!”
季宴程想起明叶,那个从小就被训练成细作的男子,现在是初王的暗卫男宠八八。
正因为这样他知道初王并不是真的断袖,这样心机的弟弟,虽然背后没有什么势力,但是也让他不安,必须除掉!
黑衣男子答:“是!但是刚才八八传出消息,说初王选中了他在内的西个男宠去普渡寺给他祈福!”
季宴程心里一惊:八八难道暴露了?若是,他们之间己经是明牌,何不首接除掉八八?
若不是,是要玩什么花样?“暂时停止行动,盯紧他!”
第二日一大早,八八等西个男宠被“选上”,被送往普渡寺。
苏挽娩得知后,嘴角首抽抽,戏精附体呀!
你是真不怕精神分裂!
她自然看得出来,这狗男人昨天就是利用自己引出刺客,把刺客反杀后还装模做样。
害得她差点淹死,记你一笔。
不过人在屋檐下呀,苏挽娩认命地叹了口气往百花苑走去。
“什么?不去了?”苏挽娩有些发怒,说好的今天去治病得积分的,怎么又不去了?
看着少年脸色薄怒,季宴初眯着眼,心思不明。
原本今天是计划去宫里给母妃看看的,从前天晚上,苏挽挽压制住了他的毒发,他就知道这少年是有真本事的。
半年,七天一次,用了各种方法,这样的蚀心之痛从未减轻。
这毒,或许他真的能解。
既然如此,必要为自己所用,给母妃治疗,这不是他十年来的目标吗?
可是,昨天得知在王府安插细作,两次要刺杀自己的居然是太子!
而眼前的少年身份又是假的,他不敢赌,也不能赌,要再看看才行。
况且,少年还带回来一个乞丐,他虽然己经查过了乞丐的身份没问题,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今日有其他的事情,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出去。”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苏挽挽在心里暗骂一句:狗男人,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事情比救你娘还重要!
马车上,苏挽挽带着帷帽,她脸上的红斑己经很淡了,虽然现在是男子身份,但还是怕被认出来。
“我们要去干什么?”苏挽挽小心地问,不会像昨天那样,利用她引刺客吧?
多危险啊,再说这废物王爷有啥可杀的,真是!
男人一身紫色长袍,金线织就复杂的花纹,头戴金冠,手持折扇。妥妥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
不同于刚才在府里的清冷严肃,现在满脸的骄傲不羁,“当然是去逛街了。”
逛街?苏挽挽气的闭上眼睛,默默从一数到十···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狗男人是带她买东西的,又想利用她干什么?
苏挽挽福至心灵,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那就逛街。”
不就是利用我吗?怎能被你白白利用,我苏挽挽可不是吃素的!
手在袖子里掏,拿出一个小盒子,趁着男人闭目养神,悄悄转身,往自己脸上的红斑处抹去。
再照照小镜子,那块淡下去的红斑,现在重新浮现,血红色,远看就像被削了半张脸。嗯,不错!
男人假寐,把少年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马车停稳,她们来到了京城最繁华的德隆街。
季宴初先下车,苏挽挽摘下帷帽,正准备下车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豌豆,我扶你。”男人一华贵的紫色长袍,阳光下闪闪发光,嘴角带笑,眼里含情。
苏挽挽:若是第一次见,我就信了你的。
她一把打开男人的手,自己一跃,跳下马车。狗腿也是有限度的,我也是有底线的!
本就在德隆街口,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看到季宴初都是一副了然的笑。
初王又带男宠逛街了!可是转眼,这些笑容就僵住了,这个男宠怎么--这么丑!
看到少年的脸,季宴初毫不意外,只是,这小子的遮掩是隐藏身份还是让我难堪呢?
男人也不气,宠溺地一笑,“小宝贝,别生气了。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好吗?”
苏挽挽看到路人的反应,很满意,你不是要带我逛街吗?带这么个丑男人,我气死你!
再听到要给她买东西,更满意了!
己经走在前面的苏挽挽一个转身,跑回来挽住男人的胳膊,“真的吗?我想要的,真的给我买吗?”
什么狗屁底线,不需要!
男人有一瞬间的惊讶,立刻恢复了笑容,“真的,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