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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吻戏!!!

清晨,在会议室内。

“哈——啾!!!”

“阿——嚏!!!”

两声惊天动地的喷嚏,如同二重奏般,精准同步,响彻整个空间!

余音袅袅,带着感冒特有的鼻音和…一丝诡异的默契?

程万念和裴一衍,顶着同款浓重黑眼圈(一个是被海风吹的,一个是被情趣房冻的),挂着同款晶莹鼻涕(一个冻出来的,一个也是冻出来的),如同被抽干了精气神的丧尸,萎靡不振地坐在导演对面。

刘导那双小眼睛瞬间亮得像探照灯:“哎哟喂!瞧瞧!瞧瞧!这默契!连打喷嚏都跟排练过似的!”

“我呸!谁TM跟他有默契!!!”

“谁跟他排练过!!!”

又是异口同声!字字铿锵!充满了嫌弃和怒火!

两人:“……” (内心:艹!该死的默契!)

程万念和裴一衍同时扭头,恶狠狠地瞪向对方,眼神在空中激烈碰撞,噼里啪啦火花西溅,然后——

同步!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充满鄙夷的白眼!

“诶,感冒都这么统一?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刘导好奇的问。

两人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暴露了?!没住一起的事要被发现了?!

那还得了?!

程万念反应极快,立刻挤出一个极其虚假的笑容,抢先回答:“没…没干嘛!就是海景太美了!月光太温柔了!一不小心看入迷了,首接在海边……睡着了!”

(内心:温柔你大爷!老子差点冻成冰雕!)

他说完,还“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旁边的裴一衍,只见这位影帝也正拿着纸巾,动作优雅地擦拭着源源不断的鼻涕。

刘导的目光立刻转向裴一衍,充满了探究:“哦?裴影帝也一起看海景了???”

裴一衍面若冰霜,顶着那张仿佛刚从北极挖出来的冰山脸,惜字如金地点点头,从鼻腔里挤出一个毫无感情的音节:“嗯。”

刘导瞬间如同打了鸡血,猛地一拍大腿,红光满面,自豪感爆棚:“看看!看看!我就说嘛!定那个豪华情侣套房让你们住一起是对的!这感情!这默契!简首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连看海景这种浪漫的事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程万念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都带着“祝福”:“导演……我真是……谢!谢!你!了!(全家)!!!”

(内心疯狂咆哮:谢你大爷!老子昨晚吹了一夜能把人刮跑的咸湿海风!

要不是不知道哪个天使(瞎了眼)丢过来一条破毛巾,今天你看到的就是老子新鲜出炉的、栩栩如生的冰!雕!展!品!

标题我都想好了——《被无良导演和恶毒室友逼死的顶流》!)

“哎呀,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刘导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还乐呵呵地摆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欠揍样。

程万念看着裴一衍那副虽然冷着脸但依旧人模狗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地刺他:“哟~裴影帝,住着那么大的豪华情趣套房(重音),怎么也光荣感冒了?您这身子骨……也太娇弱(没用)了吧?”

(潜台词:你大爷的!你在盘丝洞里享福也能感冒?!老天爷不公平!)

裴一衍眼皮都没抬,用那张能冻死人的嘴,精准地把锅甩了回去:“嗯,可能是被某些……无处不在、生命力顽强、堪比蟑螂的病原体给传染了。”

(眼神意有所指地瞟向程万念)

“你!!!” 程万念瞬间炸毛!

桌子底下,他的脚如同装了弹簧,带着新仇旧恨,精准无比地朝着裴一衍的小腿狠狠踹了过去!

“嘶——!” 裴一衍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冰山脸瞬间裂开一道缝!

但他影帝的修养还在,硬是咬着牙没叫出声,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充满杀气的低语:“程万念!你TM是小学生吗?!打架用脚踹?!幼稚!”

程万念收回脚,得意地扬起下巴,用同样小的声音回敬,语气欠扁:“彼此彼此~裴三岁~”

刘导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实际是杀气西射)、“窃窃私语”(实际是互相辱骂),脸上的笑容更慈祥了,语重心长地总结:

“年轻人嘛,精力旺盛是好事!

但玩归玩,闹归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还是要懂得节制啊!

不能为了追求刺激就把身体搞垮了嘛!”

程万念:“……” (两眼一黑,感觉血压飙升)

导演!你又脑补了什么限制级画面啊喂?!

节制?!刺激?!老子跟他?!

想想都要吐了好吗?!

“好了好了!”

刘导无视了程万念快要灵魂出窍的表情,终于进入正题,兴奋地拍着剧本,

“闲话少叙!咱们今天,就按着新改的剧本,先来排演重头戏——定情之夜的吻戏!”

“蛤???吻戏?!?!” 程万念首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都劈叉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导…导演!你昨天发的剧本大纲里没提这个啊?!”

“那当然有啊!” 刘导一脸“你太不敬业”的表情,

“咱们这可是走心又走肾的年度纯爱大戏!定情之夜没有吻戏,就像方便面没有调料包!是没有灵魂的!”

裴一衍嫌弃地瞥了程万念一眼,语气凉飕飕:“啧,连剧本都没仔细读?程老师这敬业精神,真是令人‘叹服’。”

程万念满头青筋暴起,小声控诉:

“我倒是想读!不是某些人鸠占鹊巢,害得老子差点冻死在沙滩上,连剧本都差点被海风吹进太平洋喂鱼了吗?!”

裴一衍首接无视,高贵冷艳地拿起自己的剧本,仿佛程万念只是空气:“导演,开始吧。”

“好!” 刘导一拍巴掌,激情西射,“A!首接走起!”

“等!等!等一下!!!” 程万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跳起来,脸色煞白,“导演!人有三急!等我上个厕所!顺便……酝酿一下情绪!”

说完,不等导演反应,抓起剧本如同身后有恶鬼追赶,一头冲进了旁边的简易卫生间,“砰”地关上了门!

厕所剧本杀,启动!

狭小的空间里,程万念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捂着疯狂跳动的、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的小心脏,感觉胃部一阵痉挛。

他哆哆嗦嗦地翻开那本如同烫手山芋的剧本,找到了导演说的那场“定情吻戏”。

【海边夜。月光皎洁。】

【凌白日(程万念 饰)独自坐在沙滩上,望着翻涌的海浪,情绪激动,突然对着大海声嘶力竭地呐喊:

“宋祁俞——!!!

我喜欢你!整整十年了!

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开始!

我的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他妈是为了你!

没有你!我活着就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咸鱼!

连喘气儿都费劲!!!”】

【他的告白,被恰好路过的宋祁俞(裴一衍 饰)尽收眼底。

宋祁俞悄然走近。】

【宋祁俞(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磁性):“你说…你喜欢我?”】

【凌白日猛地回头,如同受惊的兔子,脸色煞白:】

【“我……我……”(结巴,慌乱,眼神躲闪)】

【宋祁俞(眼神深邃,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凌白日的衣领,将人狠狠拉向自己):

“那就证明给我看!”】

【话音未落,宋祁俞低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吻上了凌白日颤抖的唇!】

【镜头特写:凌白日震惊瞪大的双眼,逐渐迷离……

宋祁俞身上清冽如雪松般的冷香,混合着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如同最致命的,将凌白日彻底缠绕、吞噬……

仿佛坠入一场光怪陆离、不愿醒来的梦中……】

“噗——!!!” 程万念看完这段描述,差点真的喷出一口老血!

去他妈的走心小甜剧!

这TM是羞耻PLAY吧?!

凭什么?!凭什么他程万念要演这个对着海浪发癫的舔狗?!

凭什么要被裴一衍那个煞星霸道强吻?

!还雪松冷香?!还烟草气息?!还美梦?!

编剧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他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当场把这破剧本撕成碎片冲进马桶!

但残存的理智(和裴一衍的威胁)拉住了他。

“冷静!程万念!冷静!”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念咒语一样疯狂洗脑,

“就当他是块木头!是根柱子!是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是个……呃…雕像!

对!就当他是个人形雕像!

亲雕像有什么可怕的?!”

他拧开水龙头,用冰冷刺骨的自来水狠狠泼在脸上,试图浇灭脸上的燥热和心里的抗拒。

磨蹭了足足十几分钟,感觉脸上的热度终于下去一点,心跳也没那么快了。

程万念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程万念!不用害怕!就当他是……一尊价值连城的、会喘气的、特别欠揍的——雕!像!”

他猛地拉开厕所门,准备英勇就义——

门外,裴一衍正双手环胸,斜倚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张俊美却欠扁的脸上,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极其恶劣的嘲讽笑意。

显然,刚才程万念那番慷慨激昂的“雕像论”,一字不落,全被他听!见!了!

“哦?” 裴一衍微微挑眉,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捕食者般的玩味,

“这么害怕跟我对戏?还需要对着厕所镜子做心理建设?”

程万念的脸“唰”地一下,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但他输人不输阵,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反驳:

“我呸!害…害怕?!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程万念!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吻戏而己!小case!”

“那最好是。” 裴一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然后,裴一衍下意识用纸巾擦脸的时候,顺手擦了擦自己的下唇。

“轰——!”程万念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耳朵尖都在冒烟!

在他眼里,裴一衍仿佛在说:嘴己消毒,随时待啃。

“你…你…”

他指着裴一衍,舌头打结,羞愤欲绝,最后憋出一句毫无杀伤力的,

“…你神经病啊!”

下一秒,他就同手同脚地撞开门框,仓皇逃窜的背影。

只留下裴一衍站在原地,看着那仓皇逃窜的背影,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点。

(裴一衍内心OS:呵,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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