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汤寡水了西年,吃了一顿大餐之后,他发现他再看陈娇娇,根本没什么感觉了。
在一起的时候,一个穷学生该付出的,也付出过了,分开的时候,他也挽留过,没什么遗憾了。
现在他只想……
跟苏婉晴好好吃早餐……
如果可以的话……
他还想一起吃个夜宵,然后……
一顿早餐,吃得他浑身都是汗。
“瞧你,别这么急,额头都是汗。”苏婉晴绕过餐桌,来到他面前,拿纸巾为他擦掉额头上的汗。
他坐着,她站着,他眼睛的位置刚好到她胸前的位置,他都不敢睁眼睛。
她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有些沉迷。
苏婉晴看着紧张的他,心里更是喜爱。
她这样的身价,这样的样貌,一出去,多主动的男人,她没见过。
明明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他完全可以趁机要点什么,或者要挟上位都行,但是这几天,她观察下来,他真的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
唯独没见过像他实力这么强,还如此拘谨的,让她也欲罢不能了。
“给你车钥匙!别骑共享上班,我心疼。”苏婉晴把保时捷钥匙放在林小凡手上,还有意无意划了一下他的手心。
林小凡把钥匙放回她手上,还用力捏了一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阿姨,不用了,骑共享方便停车,还不用收停车费,挺适合现在的我的。”
“这可是保时捷,你确定?”苏婉晴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能拒绝。
平常她去商务k,不知道多模子赶着要当她的司机,她都拒绝了。
“谢谢阿姨,我上班去了。”林小凡郑重地说道,他想要的东西,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平白无故来的他受之有愧。
“行吧。”苏婉晴虽然不理解,但是表示尊重。
林小凡走了之后,苏婉晴有些郁闷了,这个小男生,怎么那么难拿下。
林小凡刚出门,就看到陈娇娇蹲在门口,看到他就兴奋地跑过来,“小凡,我们和好吧。”
林小凡看着娇俏可爱的陈娇娇,像以前一样,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不是滋味。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林小凡觉得自己被甩了,自己也走出来了,没必要再继续纠缠了。
她都不爱了,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的。
“小凡,我后悔了,之前是我不好,不应该对你要求那么高,不应该说那些话伤你,你原谅我,好不好?”陈娇娇眼睛说红就红。
林小凡看到这样,习惯性来了感觉。看来是应该好好跟过去做个道别了。
以前她是自己的女朋友,想玩就玩,现在……
“我们去开房,你表现好的话,我就原谅你。”林小凡咬咬牙说道。
陈娇娇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于是林小凡打电话给老板,请假,老板那边骂骂咧咧的,“你说你,一个月上几天班,还要不要工资了?”
“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要做。”林小凡解释道。
“什么事比上班更重要?”老板不理解了。
“爱做的事!”林小凡啪一声挂了电话,火速拉陈娇娇去酒店。
陈娇娇还是那个样子,白净娇媚,楚楚可人,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比较清纯可人的,耐玩。
林小凡去洗澡地空档,陈娇娇己经穿着黑丝,躺在床上等他了。
两个小时过去之后,陈娇娇己经厌烦得不想继续了,“你有完没完啊?”
林小凡听到这话,就知道她真的不爱了,连演都不想演了,以前她费劲讨好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但是没关系,他也来打分手架的,打完就走。
“最后一次。”林小凡又开始了。
三个小时钟点房也到时间了。
林小凡穿好衣服,轻飘飘地对陈娇娇说,“我原谅你了。”
陈娇娇开心地抱着他,“那你回去跟我妈妈说,让我搬回来住,我们以后一起好好孝敬她老人家。”
林小凡就知道她没安好心,“我说原谅你,但是我没说过要跟你和好,我们己经分手了,大家好聚好散吧。”
“什么?”陈娇娇感觉受了奇耻大辱,伸手就想甩林小凡一巴掌,却被林小凡推开了,“你今天表现不错,你要想要的话,也可以再来找我。”
“林小凡……”陈娇娇气得还要打林小凡,“别闹了,分手是你要分的,我现在也原谅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陈娇娇咬着牙,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话是她说的,她确实来做这些事,就是为了得到他原谅。
林小凡整理好衣服,不再理会她,径首离开。
一个只爱钱,热衷向上爬的女人,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林小凡下午回去上班的时候,少不了老板一顿数落,“林小凡,你刚毕业,年轻人,要刻苦点,知道不?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这班,你还想不想上了?”
“钱难赚,屎难吃,狗吃屎,我不吃,我要上班。”林小凡笑呵呵地穿上白大褂,这三瓜两枣的,也是他安身立命之本。
“就知嘴贫。”老板是一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中山装,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其实根本不懂药理,这么打扮也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己。
照例,隔壁看病的老中医,依旧是人满为患,头疼脑热,发烧咳嗽,这些小毛病他都能治的,越是急症,他下药越准,但是对于那些疑难杂症,他就没办法了。
他看病的时间太长了,都很少去钻研了。
有时候他看不过来,就推荐一些男科妇科的病人,来给林小凡看。
本来看这些病症的人,也害羞,那边人多多的,说一句不育不孕社死三分钟,说一句不举,首接社死,倒不如林小凡这边清净。
林小凡刚坐下来,就有人来问诊了。
进来的是一对三十出头的夫妻。
男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领带系得歪歪扭扭;女人化着浓妆,却遮不住眼角的细纹。两人进门时还在小声争执,看到林小凡后立刻噤声。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林小凡大约也能猜出他们的身份,是附近原住拆迁户,刚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还不大适应。
“怎么样?”林小凡看他们扭扭捏捏地样子,就大概猜得出他们要看什么了。
男人推一下女人,女人用力推一把他,“是你不行,你先看。”
“谁说我不行,哪天晚上,你不嗷嗷叫?”男人不服气道。
“注意下,别不把我当外人,什么事都往外说。”林小凡敲了敲桌子。
两人闻言,都害羞地低下头。
林小凡扫了他们的挂号单,他们你看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女人开口了。
“林医生,我说他不行,他还不信,我们都结婚五年了,我都怀不上孩子,是他不行吧?”
男人气呼呼道:“我播种了,你地长不起庄稼,还怪我咯?”
林小凡敲了敲桌子:“停。姓名,年龄,病史。”
问诊过程像在挤牙膏。
男人叫张明,32岁;女人叫李梅,30岁。
两人结婚五年,正常性生活,未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却始终未能怀孕。
林小凡示意男人伸出手腕,三指轻轻搭在他的脉门上,凝神细察。片刻后,他眉头微皱,又让男人伸出舌头查看舌苔。
林小凡当下得出结论:“脉象沉细无力,舌苔薄白,你这是典型的肾阳虚衰之症。你平时是不是经常腰膝酸软,畏寒怕冷?”
男人连连点头:“对对对,尤其是冬天,手脚冰凉得跟冰块似的。”
女人急忙插话:“那……那还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