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慈的脑袋瞬间抽了一下。
这是卡士亚尔,而穿军装的更可能是当地的雇佣兵!
安慈紧紧盯着男人,这男人戴着反恐面罩,只露出了一双深邃的眼,她看不见他真实的容颜。
只是那双露出来的桃花眼和冷焰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亦正亦邪,高深莫测。
可他不会是冷焰。
虽然是京市口音,可发出的声调和冷焰是不一样的。
而且这时候的冷焰应该正在公司和那些老派古董厮杀正酣,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安慈的心不受控地想要逃。
但刚刚摸向车门的手,瞬间被一只大手反握住了她的手腕。
触感滚烫,犹如坚固的烙铁狠狠扣住了她。
安慈看着男人眸色微沉,把心一横,用力挣扎了一下。
可那只手仿若锁扣般,牢牢焊在了她的手腕上。
一阵恐惧袭来。
安慈的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连说话都染上了哭腔:
“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紧紧地拽着盖在身上的衣服,生怕男人会对她做什么。
可讽刺的是这盖在身上的外衣还是男人刚刚给她的。
男人嗤笑了声,不以为意,突然停下了车。
没有一点松开安慈手腕的意思,反而转过身子,更加贴近了安慈,近得两人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砰砰砰……”
安慈紧张恐惧的心快从胸腔飞了出来,接着男人磁性的声音侵入她的耳膜:
“你看,外面。”
安慈几乎毫不犹豫的看向了车窗外,霎时一双眼明亮了好几倍。
这是,领事馆。
身上的压迫感和手腕的钳制也随之完全消失,男人越过她的身子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又迅速地坐回驾驶位,语调沾染了各种复杂的情绪:
“你安全了,这次意外,就当……就当做了一场梦,都忘了吧。”
明明是安慰的话却让安慈心头一阵酸涩。
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为了取得小小的荣誉不被老师同学看轻,还差点失去了生命,只有她自己明白其中的酸楚。
突然她身体里涌起一股冲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话却脱口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眉眼微挑,这小东西是什么意思?
他诧异的同时却回应了安慈:
“孤狼。”
孤狼?是他的代号吗?
安慈纠结地捏着衣服的下摆,紧张地咬着唇,青涩的语气透着小心翼翼。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她不知道这要求合不合他们的规矩?但她想试一试。
男人的桃花眼深深凝视着她,小姑娘的唇瓣被自己咬地晶莹剔透,实在惹人垂涎。
他眸色越发的沉,开口的声音也愈发暗哑,尾音拖长又勾人:
“怎么?看上我了?”
安慈被男人痞里痞气的样子弄得满脸羞红,实话实说道:
“我想日后有机会能报答你的恩情。”
“报答……”,男人轻声咀嚼着这个词,原本压抑在心底的冲动不顾一切涌上了头。
既是异国他乡,他放纵一次又何妨。
忽然他一只手首接覆在安慈纯净的眼上,另一只手迅速拉下了面罩。
柔软温凉的薄唇热切地吻上了她娇嫩欲滴的唇瓣。
滚烫的气息一点一点喂到她的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尾椎骨传遍了全身。
被压在靠背上的安慈觉得自己快被融化了,身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失去了反抗能力……
舌尖痴缠。
男人吻得狂野剧烈,呼吸也愈发急促,他快失控了……
没有接吻经验的安慈憋得脸蛋通红,眼看着开始呼吸不畅。
男人却猛地停下,迅速戴好面罩后,拿开了盖在安慈双眼的手掌。
眼前瞬间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