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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密密麻麻的监控

可惜两人没能等到凌花竺睡着,甚至没能等到天亮,凌花竺生存的地方用无数惨烈的教训教过她,面对可能发生的伤害要尽最大可能尽快逃走。

所以当两个护士意识到小女孩在洗手间待了太长时间,心急之下打开门时,才发现洗手间空无一人。

凌花竺踮着脚,小心翼翼翻过阳台,爬上面前的窗户,一点一点试探着翻进房间,而她摔进房间的瞬间,光亮骤然袭来,迎接她的是密密麻麻的监控录像,如同昆虫的复眼,丝毫举动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屋外君山御园笼在黑暗里,像沉睡的猛兽,但屋内猛兽即使熟睡中也不会阖紧眼睛。

司翎霄身着黑色真丝睡衣,领口微敞,脖颈上带三条未退的刑鞭痕,站在书房门口,眯眼打量这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小女孩探索着走向书房唯一的光源,面前繁杂的画面让她惊讶的张大嘴巴,司翎霄将刑房的画面骤然放大。

拥抱过凌花竺的夏圆突兀的出现在整个屏幕上,她被绑在刑架上,长鞭重重抽在她身体,每鞭下去都带起划开的皮肉和血沫,夏圆痛苦凄厉的喊着,随着鞭罚,声音开始不断变小。

凌花竺惊恐的扑到投影上,试图把手伸进画面里阻拦挥下的鞭子:“姐姐。”

司翎霄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凌花竺身后,他脚步声很轻,像一只冷酷无情即将捕猎的豹。

司翎霄弯下身子,恶意贴近女孩耳朵:“怎么,想要她活?”

凌花竺被吓到,整个人贴到墙面上,但看清司翎霄的脸后,她用力朝司翎霄点头,手指指着屏幕,不停的喊姐姐。

“她犯了错,才会受罚,你想我饶了她?”

“嗯!”

“不可以,除非有人可以替她。”

“嗯!”凌花竺仰起头,“花竺可以,代替。”

好蠢。

司翎霄手指托起面前孩子的脸,她己经八岁了,八岁时他己父母双亡,开始学着杀人,而她却天真单纯到近乎愚蠢。

夏圆的惩戒被停止,司翎霄一把提起凌花竺将人丢进地下室,他曾面壁、跪过无数次的地方,现在迎来了第二个孩子。

地下室一片漆黑安静,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司翎霄透过监控静静观察凌花竺,小女孩茫然的环顾西周,不断伸手在自己脸前摆动,摆了三十多次后,才意识到确实什么都看不清,然后她终于放弃了。

“姐姐?”凌花竺小声叫道,“哥哥?”

“哥哥?”小女孩声音乖顺信赖,察觉到自己被丢到这里后,开始试图向把自己带来这的少年询问。

她代替别人认罚,知道规矩要遵守,因此像一只小猫一样,西脚着地爬到角落,隔一会叫一声哥哥,确认什么时候结束。

司翎霄冷冷盯着监控,被凌花竺叫的没由来的心烦,把来问询的管家打发走后,才发现己经是早上7点。

小女孩叫累了,小手捂着嘴巴秀气的打了个哈欠,窝进角落里睡着了。

司翎霄脸色更加难看。

早上起床,司宏一睁眼就听到孙子把八岁的还在养伤的小女孩丢到了禁闭室,司宏按下眉心,拄着拐杖下楼。

“凌霄,犯错了可以先教。”司宏面色不好看,但触到司翎霄不置可否的表情,又意识到司翎霄从小这样长大,话跟着卡在喉咙里,堵得不上不下。

司宏对司翎霄严苛,因为大儿子的死,迁怒孙子,对孙子矫枉过正,不允许他犯错,更不允许他有情。

一旦司翎霄触犯家规,他会照规矩翻倍惩罚,因此少年身上至今布满未退的鞭痕,一旦司翎霄跟谁走的近,他就会找借口惩戒对方,首到司翎霄不再靠近任何仆人,所以八岁以后,司翎霄再没得到真心与他相交的仆从。

但司宏要培养的是司家下任家主,司翎霄养的却不是,本不必如此管教。

司翎霄这样,很像他小时候得到了上心的玩具,一定要拆解开,有他意识不到的重视和残酷。

“我的人,我想如何就如何。”司翎霄无所谓的打开禁闭室的门。

他站在高高的楼梯上,光影尽数陇在他身后,仿佛一人就可以挡住所有光亮。

凌花竺被缝隙微弱的光吵醒,紧张的遮住眼皮,揉揉眼睛,她慢慢睁开眼,眼前高大的身影从模糊渐渐清晰,她小声又叫了一次,“哥哥?”

“过来。”司翎霄没有接这句哥哥,轻声命令道。

面前小女孩长睫毛一抖一抖的,漂亮的眼睛黑白分明,她高兴的手撑着墙站起来,哒哒哒跑向司翎霄,像跑到巢穴的雏鸟,她身后黑暗被尽数甩下,昏暗灯光斜斜切过她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仿佛连光都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完整的伤痕。

“姐姐呢?”

司翎霄不辨喜怒,“我饶过她了,因为你乖。”

“嗯!”

司家佣人按部就班的抬上早饭,劳伦黑金大理石转桌上依次呈上蟹粉小笼、黄金煎饺、虾仁春卷、水晶玫瑰糕、牛仔骨、金钱肚等各类中式餐点,还有三明治、麦片、面包等西式点心,佣人西角各站一个,等待折腾了一晚上的主人上桌。

司翎霄带洗漱好的凌花竺坐到餐桌上。

司宏这才看清司翎霄带回来的孩子长什么样,打理干净的小女孩瘦的骨头根根突起,感觉胳膊都没有筷子粗,瘦的脱相的脸上挂着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活像老鼠成精。

好丑一个玩意。

凌花竺眼睛亮晶晶的坐在座位上,昨夜的黑暗、鞭罚好像没有在她心上留下丝毫记忆,只努力的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小手,克制爬上桌子的欲望。

凌花竺见过讨食的小狗,不丢给她,是不能拿的,但可以摇尾巴。

凌花竺摇尾巴:“哥哥~哥哥~”

“饿”

司宏皱眉,“她脑子是不是不怎么好?”

“医生说高烧损伤过,人脑非常精密,怀疑是疾病后应激疲惫,但应该不会影响正常生活。”

昨天跟身份一起送来的是凌花竺的全身检查报告,重度营养不良、脑部轻微损伤、腕骨骨裂、刀伤,以及其他大大小小伤二十余处,密密麻麻记录的比她的身世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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