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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商人

竹香萦绕的清晨,小燕子蹲在竹屋门槛上啃着烤红薯,目光突然被西侧斜坡上的积水洼吸引。浑浊的水洼倒映着破碎的竹影,她忽地将红薯往石桌上一放,"啪"地拍了下脑门:"要是把这里改成梯田,不就能多种些庄稼啦!"话音未落,小猴子"嗖"地从房梁倒挂下来,尾巴卷走她手里的半块红薯,气得她抄起竹枝追着它满院跑。

半个月后,七层高的竹制梯田像翡翠阶梯般铺满山坡。小燕子用竹筒精心搭建的灌溉系统,让山泉水顺着螺旋状的竹槽叮咚流淌,晨光洒在水面上,折射出星星点点的金芒。她把新培育的地瓜苗和芋头种进田垄,又在田埂边撒下野菊花种子,风一吹,泥土里便飘出清甜的草木香。系统适时弹出提示,解锁了"立体种植"技能,还奖励了一袋珍贵的百香果苗。

那天傍晚,小燕子踮着脚往竹制晾架上挂鱼干,后山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她握紧竹矛,拨开带刺的藤蔓,三只浑身湿透的雪白小羊正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别怕别怕!"她立刻用竹刀割断缠在羊腿上的藤条,小羊们抖着蓬松的毛发,亲昵地用脑袋蹭她的手心。系统检测到新物种,瞬间开放畜牧功能,还附赠了竹制羊圈图纸。

有了羊群后,海岛变得热闹非凡。小燕子学会用羊奶制作嫩滑的奶酪,把羊毛纺成厚实的毯子。她又在竹屋东侧搭起竹棚,养起从镇上换来的芦花鸡。每天清晨,鸡鸣声混着海浪声,唤醒薄雾笼罩的岛屿;竹篱笆上的牵牛花顺着竹架攀爬,绽放出一片粉紫色的云霞。

深秋时节,梯田迎来大丰收。金黄的玉米串挂满竹架,紫皮芋头堆成小山,百香果藤沉甸甸地垂到地上。小燕子用新学的竹编技艺,制作出几十个精巧的竹筐,装满蔬果准备去镇上赶集。临走前,她特意用竹筒酿了几坛百香果酒,竹盖上系着亲手编织的贝壳流苏,酒香混着海风,远远就能勾住人的馋虫。

集市上,她的竹编工艺品和新鲜蔬果被抢购一空。一位老木匠盯着她制作的竹椅,眼睛亮得像点了油灯:"小姑娘,我用全套木工工具换你这把椅子,成不?"小燕子抱着雕花凿子和墨斗蹦蹦跳跳回到海岛,立刻在竹桌上刻出海浪翻涌的纹路,又在竹床西周镶嵌上五彩贝壳,月光照进来时,整个屋子都闪着细碎的光。

冬去春来,竹屋旁的果树己是枝繁叶茂。在系统的指导下,小燕子学会了嫁接技术,一棵树上竟同时结出桃子、杏子和李子。她用竹制蒸馏器酿出果香西溢的果酒,用竹蒸笼蒸出发糕,热气裹着甜香,引得小猴子抱着竹筒酒醉醺醺地打盹。夜幕降临时,竹窗外的萤火虫提着小灯笼飞舞,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像在哼唱摇篮曲。

这天晌午,小燕子正踮着脚采摘熟透的百香果,突然瞥见海平线冒出艘陌生船只。船帆上绣着奇异的图腾,随着船只靠近,几个头戴羽毛冠的人走下甲板。他们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话,却对着竹屋和梯田竖起大拇指。小燕子试探着用手势比划,这才知道他们是远洋商人,因风暴迷航至此。当商人们看到竹编茶具和百香果酒时,眼睛瞬间亮了,纷纷掏出色泽艳丽的香料和柔软的丝绸要交换。

送走商船后,小燕子抱着沉甸甸的绸缎和异域香料回到竹屋。她将藏红花洒进米酒,蒸出金黄的糕点;把檀香木削成薄片,嵌进竹制屏风;又用丝绸缝制了带流苏的窗帘,海风拂过,整个屋子都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小猴子戴着她用碎布做的小帽子,捧着桂花糕蹲在窗台上,看她哼着歌摆弄新物件。远处的海面上,夕阳把云朵染成蜜糖色,而属于小燕子的海岛故事,正随着潮起潮落,书写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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