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握着紫薇的手,指尖还带着云锦的柔软触感,脑海中却己翻涌如潮。她猛地一拍大腿,惊得殿内的烛火都晃了晃:“有了!老佛爷下个月八十大寿,咱们何不在寿宴上露一手?你弹琴,我双手刺双面绣,让全紫禁城都看看什么叫‘琴绣双绝’!”
紫薇先是一愣,随即脸颊泛起红晕:“可...可从未有人这样配合过,会不会...”
“怕什么!”小燕子跳起来在殿中来回踱步,发间的珊瑚坠子叮当作响,“你忘了?我在清平镇讨生活时,见过杂耍班子边翻跟头边抛火把!咱们这可比他们风雅多了!”她越说越兴奋,突然闭上眼在脑海里呼唤系统:“喂!把刺绣和舞蹈连起来,我一边跳舞一边刺绣,能做到吗?”
“检测到大胆创意!”系统的机械音带着罕见的激昂,虚拟面板轰然展开,“可解锁‘天衣舞绣’技能,需消耗8000积分。该技能融合西域胡旋舞步与苏绣缠针技法,宿主舞动时,丝线将随肢体轨迹自动穿梭,但需极强的身体协调性与专注力。”
小燕子咬咬牙,毫不犹豫地点下确认。积分数字瞬间清零,但她眼前己浮现出自己身着广袖流仙裙,在乐声中旋转腾挪,绣针如银蝶般在绸缎上翩跹的画面。转头看向紫薇,却见对方眼中也燃起跃跃欲试的光芒。
“好!我就弹那首娘教我的《瑶池宴》,正合寿宴的喜庆!”紫薇起身抚上案头的焦尾琴,琴弦震颤出清越之音,“只是时间紧迫,咱们得赶紧排练。”
接下来的二十日,撷芳殿成了禁地。小燕子每日天不亮就爬起来,在系统的指导下练习“天衣舞绣”。起初,她刚转两圈就被丝线缠住脚踝,绣针扎得指尖满是血珠。但系统不断分析她的动作,将胡旋舞的急转与刺绣的走线完美结合。终于在第七日,当她踩着鼓点完成第一个完整的“旋身绣牡丹”时,系统发出惊叹:“突破常规技法!获得专属奖励‘流云针法’!”
紫薇则将《瑶池宴》改编得更为繁复,加入了编钟与箜篌的和音。她特意让金锁去宫外寻来大明湖畔的莲子,磨成粉混入琴弦,奏出的音色竟带着淡淡荷香。两人合练时,小燕子的绣针随着琴音起落,丝线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紫薇翻飞的指尖遥相呼应。
寿宴当日,畅音阁张灯结彩。老佛爷端坐在金丝楠木椅上,望着台下的金丝绣屏风,满意地点头。当紫薇怀抱焦尾琴缓步登台,琴声如潺潺流水倾泻而出时,全场寂静。突然,乐声一转,变得欢快热烈,小燕子身着缀满珍珠的绯色舞衣,手持双针凌空跃起。
只见她足尖点地,广袖舒展间,绣线如灵蛇般自动穿过针眼。旋转时,绸缎在她身后铺开,针脚如星子坠落,眨眼间便绣出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更惊人的是,这竟是双面异色绣——正面仙鹤白羽朱喙,背面则化作金羽赤足,随着她的舞动折射出不同光彩。
紫薇的琴声愈发激昂,琴弦震颤间,竟与小燕子的舞步严丝合缝。殿内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乾隆皇帝手中的玉杯都忘了放下。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小燕子恰好绣完屏风上“福寿安康”西个金字,双膝跪地时,绣品上的金线仍在微微颤动,仿佛带着未散的余韵。
老佛爷颤巍巍地起身,亲自走到屏风前抚摸针脚:“好!好!哀家这辈子,竟还能见到这般神技!”她转头看向乾隆,“皇帝,这等奇才,该重重赏赐!”
乾隆大笑:“皇额娘说得是!紫薇琴艺冠绝后宫,赐‘玉音仙子’封号;绣仪公主独创舞绣,破格加封双俸!”他的目光落在两位姑娘身上,眼中满是欣慰,“当年朕错过雨荷,却幸得两位如此出色的女儿,实乃大清之福!”
暮色渐浓,畅音阁的灯火映着两人相视而笑的面庞。小燕子偷偷在心里问系统:“这次任务奖励是不是超丰厚?”系统弹出一连串金光:“超额完成特殊任务!获得‘天工圣手’称号,解锁失传百年的‘霓裳绣谱’!”而此刻,她望着紫薇鬓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突然觉得,比任何奖励都珍贵的,是她们用不同光芒交织出的这份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