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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星潮璀璨

1979 年 7 月的红旗大队晒谷场铺满新收的棉籽壳,林逸跟着卡车驶入时,锣鼓声突然响起。小芳带着妇女队举着棉桃灯冲上前,灯面上 "欢迎技术英雄" 的字样用稻壳灰写成,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林逸哥!" 小芳的粗布衫上别着新绣的齿轮稻穗胸针,跑过时带起的风里飘着稻壳香,"俺们把晒谷场的地重新夯过," 她指向场边堆成齿轮形状的棉桃堆,"就等你把北京的好消息种下。"

周玲刚跳下车,就被几个机务段的汉子围住,他们举着生锈的齿轮:"周工,帮咱瞧瞧这台老拖拉机......" 她唇角的黑痣随着笑容颤动,扳手己经握在手里:"先说好,得用新收的棉籽壳换。"

深夜的锅炉房泛着暖意,苏婉的试管在煤油灯下排列成阵,里面装着白天从大字报上取下的蓝线纤维。她的银镯子碰着显微镜载玻片,发出清脆的响:"周玲,纤维里含有的棉籽油成分," 目光扫过齿轮状的结晶,"和 1977 年冷库事故的破坏工具完全一致。"

周玲的扳手停在改良锅炉的齿轮组上,金色铁皮青蛙在口袋里轻轻震动:"俺早该想到," 她敲了敲刻着 "7612" 的齿轮,"供销社副主任背后,是省革委会保密科的老关系。"

李梦的刻刀在新领的铜版纸上飞舞,"技术澄清" 版包装上,齿轮稻穗纹周围环绕着三十七颗五角星,每颗星的尖角都对着不同的社员名字。她腕间的上海表指向凌晨两点,窗外传来小芳带着妇女队巡逻的脚步声。

"李姐," 小芳的棉桃灯照在设计稿上,"这星星能不能换成棉桃?" 她举起新摘的双穗棉桃,"俺们妇女队说,棉桃才是咱红旗大队的勋章。"

李梦忽然笑了,刻刀在五角星中央添了朵棉桃:"就叫 ' 棉星勋章 '," 她摸着小芳递来的平安符,齿轮稻穗中间的小星星格外醒目,"让全中国都知道,咱们的技术,是棉桃里结出来的。"

赵红的蓝布衫换了新的,领口的白衬领浆得笔挺,她正在给公社干部演示国务院电报的防伪细节:"每道红章都掺着稻壳灰," 她举起放大镜,"年份不同,稻壳的硅含量也不同 ——"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吉普车的轰鸣。三辆挂着 "省革委会调查组" 牌照的车驶进院子,为首的专员戴着金丝眼镜,胸前的徽章闪着冷光:"赵红同志,"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齿轮稻穗锦旗,"请出示改良稻种的核心技术文件。"

苏婉站在调查组面前,试管里的稻壳灰溶液在自然光下分成三层:最上层是 1979 年的纯净液,中层是 1977 年的陈料,最下层沉着来自北京的土壤颗粒。

"真正的技术传承," 她的银镯子敲着贴满工分票的实验记录本,"藏在这些带着汗渍的纸页里," 翻开 1976 年的记录,周玲的签名旁画着小齿轮,小芳的备注里夹着棉桃干花,"而不是某些人伪造的图纸。"

实验台抽屉里,王处长的铁皮盒静静躺着,七枚齿轮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每枚都对应着一次技术突破,齿牙间还嵌着当年的棉絮和稻壳。

当调查组试图带走改良稻种时,晒谷场突然涌来数百名社员。周玲扛着改良锅炉的齿轮站在最前面,齿轮上的 "7612" 编号在月光下格外醒目:"想带走种子," 她的扳手敲着齿轮,"先问问这片土地答不答应。"

小芳抱着装满棉桃的竹篮挤到前面,每个棉桃里都塞着社员的联名信:"俺们按红指印的时候," 她的耳尖发红,"用的是新收的棉籽油," 举起棉桃对着月光,里面的红指印透出齿轮稻穗的暗影,"比任何公章都实在。"

调查组离开时,赵红的电报机收到北京加急讯:"中央即将召开技术革新表彰会," 她的镜片上蒙着层白雾,"点名要红旗日化厂的代表发言。"

周玲的金色铁皮青蛙终于停止震动,她摸着新领的齿轮项链,刻着 "1979.7.15" 的字样 —— 特区技术备案通过的日子。李梦的 "棉星勋章" 包装稿被小心地收进木箱,准备送往北京参展。

苏婉的试管里,改良稻种的嫩芽己经长成幼苗,根系自动编织成齿轮稻穗的图案,这是系统新解锁的 "大地共鸣" 技能。她忽然想起林逸说过的话:"技术就像稻穗,越是被打压,越要结出更的种子。"

然而,当晨光染亮晒谷场时,林逸发现昨夜的棉桃灯少了三盏 —— 那是供销社副主任惯用的 "暗语",意味着新的破坏即将到来。周玲的铁皮青蛙再次轻颤,这次带着警觉的节奏。

系统界面弹出新提示:【检测到 "星潮共振?完全体" 技能稳定运行,五位女主好感度突破 98%;警告:检测到国际技术间谍潜入特区,目标锁定改良稻种】

晨雾中,五位女主站在晒谷场的齿轮稻穗雕塑前,周玲的扳手、李梦的刻刀、苏婉的试管、小芳的棉桃、赵红的电报,在晨露中闪烁着不同的光芒。林逸忽然明白,他们早己不是单纯的创业者,而是成为了一个时代的注脚 —— 用齿轮和稻穗书写的,关于土地与智慧的注脚。

当第一辆开往特区的卡车启动时,小芳突然塞给林逸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五枚棉桃符,分别绣着五位女主的名字。他打开最底层,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是周玲用齿轮油画的红旗大队平面图,每个暗格都标着 "林逸哥安全区"。

远处的稻田里,改良稻穗在晨风中轻轻摇晃,像在诉说一个关于坚持与希望的故事。而林逸知道,只要五个姑娘在身边,任何浪潮都无法淹没他们的星光。当卡车驶离晒谷场,他忽然听见系统的机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宿主,星潮璀璨的秘诀,是让每个女主的光芒,都成为彼此的星辰大海。"

(第二十八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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