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陈默踩着疤脸的手腕碾了碾,“明天我还去他们祠堂门口撒尿。”
  最后拜访的是住在河边的柳生家。独臂族长听完陈默的话,用铁钩假肢敲了敲水缸:“知道为什么宇智波的债越滚越大?”
  缸里突然窜出条黑鱼,咬住铁钩直扑腾。
  陈小莲把血绳缠在桌脚打结。陈铁蛋偷摸往兜里塞鱼食。
  “二十年前的大战,宇智波吞了十七个小族的秘术。”
  独臂族长突然扯开衣襟,胸口有道蜈蚣似的疤,“他们现在缺的是血继限界。”
  铁钩划破陈默的衣袖,露出泛红的皮肤,“你这身子骨...”
  陈默掌心的白光突然凝成刀刃状,削断了铁钩尖端。
  独臂族长瞳孔收缩:“漩涡家的体质?”他忽然压低声音,“去南边找穿红衣裳的,宇智波最近在追捕他们。”
  回程时起了风。陈铁蛋的裤裆漏得只剩钢镚,陈小莲的血绳在腕上勒出紫痕。
  陈默盯着掌心跳动的白光,突然把半块砖捏成粉末。
  “哥,咱明天还去要饭吗?”陈铁蛋捂着漏风的裤裆问。
  “要个屁。”陈默踹飞路边的石子,“后天去漩涡家吃席。”
第 9 章 新的计划
  陈默蹲在三条腿的方桌上,六个崽子围成半圆坐在地上。
  陈铁蛋还在数裤裆里剩下的钢镚,陈小莲用血绳把破褂子的窟窿打成死结。
  房梁上漏下的月光照在陈默后脑勺的疤上,像贴了块发霉的膏药。
  “秋道家连菜摊被掀都不敢吭声,浅仓族长假腿里还塞着烤蝗虫。”
  陈默把豁口陶碗往桌上一磕,陈铁蛋手抖掉了个钢镚,“柳生老头说宇智波缺血继限界,像饿狗缺肉。”
  墙角的老五突然打嗝,他今天只吃了半碗稗子粥。
  陈小莲把腕上的红绳解下来,系在弟弟脖子上当围巾。
  “十三个小族,八个被宇智波打断脊梁骨。”陈默掰断半根筷子,插进桌缝稳住摇晃的桌角,“剩下五个里,柳生家的鱼塘有暗道,浅仓的陶窑能藏人。”
  陈铁蛋举手时裤裆又漏出两个钢镚:“咱真要找漩涡家的人?
  宇智波追他们像追耗子...”
  “所以得赶在宇智波前头。”陈默踹了脚快散架的桌子,震得陶碗里浮起灰,“铁蛋去偷族徽,专偷小家族的。
  小莲带老四老五搓血绳,要搓出漩涡纹路。”
  陈小莲突然把血绳咬断一截:“哥,我能在宇智波的巡逻路上留假血继痕迹。”
  她手腕上的红绳渗出血丝,“用查克拉裹着鸡血,能凝三天不散。”
  六个崽子同时咽口水。他们三天前吃过一回鸡,是陈铁蛋从宇智波祭典上顺来的贡品。
  “明早开始,老五装瘸去浅仓家要饭,裤裆里塞陶片。”
  陈默抠掉桌角的霉斑,弹进陈铁蛋的钢镚堆,“老四跟卖腌菜的山田家套近乎,他家女儿脸上有宇智波的鞭痕。”
  陈小莲把血绳绕在指头上打结:“柳生家的鱼塘通南河,漩涡的人要喝水。”
  屋外传来乌鸦叫,陈铁蛋哆嗦着往陈小莲身边挤。
  陈默抓起陶碗砸向窗缝,乌鸦扑棱棱飞走,掉下一根黑羽毛。
  “七天后中元祭,宇智波的巡逻队会减半。”陈默用黑羽毛搔陈铁蛋的脖子,吓得他钢镚撒了一地,“铁蛋混进抬神轿的队伍,专往宇智波的族徽上抹猪油。”
  陈小莲突然拽断三根头发,头发丝在血绳上缠成漩涡状:“要是他们提前发现...”
  “所以得让宇智波忙起来。”陈默从裤腰摸出个起爆符折的青蛙,“浅仓家的陶罐明天要送进宇智波粮仓。”
  老五突然举手:“陶罐里装啥?”
  “装屁。”陈默把起爆符青蛙塞进老五的破口袋,“装二十斤发霉的稗子,掺三斤打火石粉。”
  陈小莲用血绳把每个人的手腕系上不同绳结:“巡逻队换岗走河边,柳生家的黑鱼能咬掉裤腰带。”
  六个崽子开始打嗝,这次是饿的。陈默从梁上摸出藏着的饭团,掰成六块分下去。
  陈铁蛋舔完手指上的米粒,突然挺起胸脯:“我今晚就去偷柳生家的鱼竿!”
  “偷个屁。”陈默踹翻他刚捡起来的钢镚,“你要正大光明走进去,说宇智波要查他家的鱼塘。”
  陈小莲腕上的红绳突然绷紧,勒出血珠子。她把血珠抹在陈默手背:“哥,我在宇智波的族地外围布血绳阵,让他们以为漩涡族人来过。”
  屋外传来狗叫,陈铁蛋的钢镚又撒了。陈默抓起陶碗要砸,发现是陈小莲养的瘦土狗在刨门。
  “后天去漩涡家。”陈默把最后半块饭团捏成渣,撒进陶碗里晃了晃,“铁蛋背二十斤粪土,说是宇智波的贡品。”
  陈小莲用血绳缠住陶碗,突然抬头:“他们要是放狗追我们...”
  “那就往秋道家的菜摊跑。”陈默扯断两根血绳,系在自己脚踝上,“秋道老头虽然怂,但最宝贝他那车烂萝卜。”
  老五突然举手:“要是浅仓族长不敢在陶罐里放打火石粉...”
  “他放不放,陶罐都会炸。”陈默从陈铁蛋裤裆里摸出个钢镚,弹进屋顶的破洞,“宇智波粮仓有十二个守卫,八个爱喝酒。”
  陈小莲把血绳收成一把:“巡逻队路过油坊会偷喝米酒,我在酒坛边撒昏睡花粉。”
  六个崽子开始打哈欠。陈默突然捶桌,震得陶碗跳起来:“现在滚去睡,老四守上半夜,铁蛋下半夜。”
  等崽子们蜷成团睡了,陈小莲摸到陈默边上:“哥,血绳阵要见人血才管用。”
  “用鸡血。”陈默扯了扯她腕上的烂红绳,“明天让铁蛋去偷宇智波的祭品。”
  陈小莲摇头:“鸡血撑不过三小时,得用伤口渗的血慢慢流。”
  她撩起袖子,胳膊上有道结痂的划痕。
  陈默把她袖子扯下来:“用我的。”
  “你后背的伤还没结痂。”陈小莲从兜里摸出烤焦的蝗虫,“柳生族长说,漩涡体质愈合快。”
  陈默掰断蝗虫腿:“明天你带老五去河边洗衣服,把宇智波的族徽泡进鱼饵桶。”
  屋角的陈铁蛋在梦里嘟囔:“别烧我裤裆...”
  月光移到了陈默眼睛上,照得他瞳孔发亮。他摸出从混混那儿抢来的苦无,在墙上一笔一划刻字,灰扑扑的墙皮簌簌往下掉。
  陈小莲用血绳系住漏风的门板,突然小声说:“等漩涡家的人来了,咱们就有热饭吃。”
  “来了就掀宇智波的灶台。”陈默刻完最后一笔,墙上歪歪扭扭的“杀”字缺了半边,“要让他们连族徽都啃不动。”
  陈小莲腕上的红绳突然断了,血珠滴在陈铁蛋脸上。
  陈铁蛋吧唧着嘴,梦见自己在吃宇智波族徽烙的饼。
第 10 章 集市风波
  陈默把最后半筐蝗虫倒进铁盘,油渣在炭火里炸出噼啪响。
  陈铁蛋蹲在摊位后面抠裤裆,昨晚上他偷摸把三个钢镚缝在内裤夹层里。
  陈小莲用血绳把烤架捆牢实,绳头沾着鸡血凝成的漩涡纹。
  “烤宇智波蝗虫嘞!”陈默抄起豁口陶碗敲案板,“吃了能壮阳!”
  街对面卖腌菜的山田老头手一抖,泡菜坛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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