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智波青木的鼻血,看着有些刺眼。
  陈铁蛋扑过来想抓金瓜子,却被陈小莲用血绳套住了脚踝。
  她冷冷地说:“当家的,宇智波族徽丢了三天了。”
  她腕子上的旧伤疤裂开了,血顺着麻绳往下淌,“大介昨天在集市转悠了七趟。”
  陈默把金瓜子塞进裤腰的补丁里。他胃袋像个无底洞,这是漩涡一族的体质使然。
  三天前吃的冷饭团还在肠子里打转呢。他拍了下陈小莲的后脑勺,力道不小,丫头片子差点撞进灶膛。
  “现在我能生吞豪火球。”陈默的指甲缝里还嵌着宇智波富岳的头发丝,那是昨天混战时揪下来的。
  “倒是你——”他戳了戳陈铁蛋鼓囊囊的裤裆,“明天去千手族瓦匠铺,赊二十斤糯米。”
  陈小莲把新搓的血绳缠在房梁上。上个月这绳子连只鸡都捆不住,现在却勒得梁木吱呀作响。
  她盯着绳结上未干的血渍,说:“后山的陷阱坑该加深了。”
  六个崽子突然安静下来。陈阿狗还举着尿桶,黄汤滴滴答答淋在草席上。
  他们都记得,上个月宇智波大介来催债,二百斤的肥猪一脚就踏碎了前院的捕兽夹。
  “幺妹留在屋里穿铜钱。”陈默把最后两枚金瓜子抛起来,查克拉线在空中打了个死结,“铁蛋去南街棺材铺,借两个纸人回来。”
第 16 章 富岳的愤怒
  宇智波富岳把茶碗砸在地上,青砖被砸出几道裂痕,碎瓷片溅到了宇智波大介的裤腿上。
  这个两百斤的胖子缩了缩脖子,后腰的肉卡在了椅背的雕花里。
  议事厅里,十二盏灯笼把屋子照得通亮,墙上团扇族徽的影子落在长老们的脸上,像是被刀割开的面具。
  “三天丢了七个族徽。”富岳的手指抠进紫檀木桌的裂缝里。
  上个月族会时,他还用这张桌子压着陈家的借据,逼得陈默啃了半斤土。
  “巡逻队是吃白饭的?”
  宇智波青木的护额歪了。他今天早上带队搜了南街赌场,袍子上还沾着骰子馆的胭脂味。
  他盯着自己鼻梁上的淤青,那是前天被陈家崽子用铜钱镖砸的。
  “陈家人现在会喷火球,”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灼伤,“那火遁不像野路子。”
  三长老用烟杆敲了敲铜痰盂。这老头去年逼死了两个还不起债的小家族,痰盂边沿还凝着黑血痂。
  “几个吃泔水的崽子,”他喷出的烟圈糊在富岳脸上,“派两个中忍,半夜烧了茅屋。”
  富岳的写轮眼转了一圈。他能看清烟灰落在袖口团扇纹路上的轨迹,却猜不透长老院的心思。
  上个月,他刚坐稳警备队第三分队队长的位置,族里七个长老有四个往他队里塞过亲戚。
  “烧屋容易,”富岳把陈默的欠条拍在桌上,纸角还粘着茅屋顶的霉斑,“火影楼上个月刚颁布贫困族保护令。”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四长老的眉毛抖了抖——这老东西的侄子去年烧了日向家偏屋,赔了三十万两。
  宇智波大介的肚子叫了一声。他晌午去搜查陈家,被粪坑味熏得没吃下饭。
  这会儿,他盯着欠条上陈默的指印,想起了昨天那崽子吞火球时的情景。
  当时,那崽子喉咙泛起了一片红光。“他们的查克拉不对劲。”
  他指缝里还夹着从陈家茅屋抠下来的泥,“像是被什么东西催熟了。”
  二长老突然笑了,他缺了颗门牙,笑声漏风:“当年千手家的试验体逃跑,查克拉暴涨三倍,七天就爆体而亡。”
  他着腰间的胁差,这刀上个月刚剜过油女族人的眼珠,“等他们肠子涨破了,去收尸正好抵债。”
  富岳的指甲在紫檀木上刮出刺响。今早路过陈家时,他看见那个叫陈小莲的丫头在搓血绳。
  麻绳勒进她腕骨的声音,和他当年训练手里剑时绞弓弦的动静很像。
  “派四支侦查班,”他从牙缝里挤字,“东南西北四个瞭望塔,盯死陈家大院。”
  “我要带人搜他们的米缸!”宇智波大介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砖上刮出尖叫。
  三天前,他的靴子泡过粪坑,现在还在墙角滴着黄水,“肯定藏着偷族徽的同伙!”
  五长老的茶呛进了气管。去年,他往陈家的米缸里吐过痰,知道那缸底结着蛛网。
  “明日巳时三刻。”富岳的写轮眼变成三勾玉,扫过每个长老的喉结,“族地外围加设十二处结界符,所有族人通过南门必须搜身。”
  大长老的拐杖顿在地上。这截雷击木拐杖打死过三个逃奴,杖头包铜处有洗不净的黑渍。
  “软弱!”老头子的唾沫星子飞到富岳的族徽上,“让卖苦力的骑到宇智波头上?”
  富岳解开羽织的扣子。他里衬缝着十七张起爆符,足够把议事厅炸飞两次。
  “上个月志村家的暗部来过三次。”
  陈小莲把三个忍具包倒扣在草席上,铁蒺藜滚到了陈铁蛋脚边。
  这黑小子正用苦无剔指甲缝里的脏东西,那是昨天他往宇智波大介裤裆里塞臭鸡蛋时蹭上的。
  “哥,六个起爆符。”陈小莲的腕子还在渗血,她搓血绳搓得太狠,指甲盖掀了半个,“金瓜子够买三袋糙米。”
  陈默蹲在漏风的窗框上,盯着南边宇智波瞭望塔的反光。
  今早,那塔顶多了个人影,写轮眼的红光照到他家茅厕三次。
  他捏碎手里干硬的饭团渣,想起工地包工头往水泥里掺沙子的手法。
  “都过来。”陈默跳下窗台,踩裂了块地砖。
  五个脑袋凑到发霉的草席前,陈铁蛋的肚皮压歪了苦无柄。
  陈小莲先开口:“他们要在米缸下毒。”她今早发现缸底结着层绿膜,去年五长老吐的痰可没长毛。
  陈铁蛋往缸里撒了泡尿,说宇智波的毒不如他尿臊。
  “今晚换班守夜。”陈默用苦无尖在泥地上画圈,“两人一组,房梁上挂铃铛。”
  他瞥见陈小莲腕子的伤,把最后半块饭团塞给她。
  这丫头昨天用血绳捆住宇智波的脚脖子,让人栽进粪坑呛了三口。
  陈铁蛋用苦无戳自己大腿:“要我说,直接端了他们老窝!”
  他撩起裤管,新觉醒的查克拉在血管里鼓胀,“我现在能打十个宇智波!”
  “你打得过写轮眼?”陈默把苦无插进他脚趾缝,“上周谁被幻术骗进猪圈?”
  陈铁蛋缩回脚,他确实在宇智波的幻术里抱着母猪喊过爹。
  陈小莲搓着血绳,接话说:“他们今天派了四队人,绕房转。”
  她指了指屋顶的破洞,那里卡着半片宇智波护额,“东南西北各三个,用查克拉线结网。”
  “明天分三拨出门。”陈默在泥地上划出三条线,“铁蛋带两人去赌场,输三把,赢两把。”
  他抠下墙缝里的蜘蛛,这玩意昨天吃过宇智波的监视虫。
  “小莲跟二妞卖草鞋。”陈默扯断查克拉线,线头滋滋冒电,“路过警备队时,多摔两跤。”
  陈小莲点头,她上回故意摔在宇智波青木跟前,顺走了对方忍具包。
  剩下的人要练新得的漩涡体质。陈默把宇智波的忍术卷轴摊开,上面火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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