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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不肯罢休的马立国和辜翱翔

那小伙子感觉自己是在和一个什么都不懂却自以为是的蠢货说话,才明白沈浪为什么不想理睬这两个人。

“特么的!”他骂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文绉绉的假学究,实际啥都不懂的玩意儿!”

马立国被骂,也恼怒反骂:“你个憨货,受人蒙蔽却不自知,还替人出头,愚不可及!”

辜翱翔看到马立国就要把话题带偏了,连忙再次开口对沈浪说:“沈浪,我以为你是个好汉,不承想竟也是个虚伪的小人。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想到会被我们拆穿?还是太仓促了,没有准备好说辞?”

沈浪真的懒得不想理会辜翱翔和马立国,但怎奈两人咄咄逼人,便开口冷笑反问说:“你们这般给我泼脏水,为什么?嫉妒?还是说你们亲眼目睹了一切?证据呢?”

听到沈浪反问,辜翱翔和马立国顿时噎住了。

嫉妒?那肯定嫉妒啊!

都是来插队的知青,沈浪凭什么这么好运气?不就是学了一些武艺吗?

他们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起了嫉妒心,也不可能说亲眼目睹的话,更没有证据。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有证据?

沈浪既然想要渔翁得利,自然要给大家证明这些野猪都是他杀的。

马立国冷笑说:“沈浪,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此间野猪俱为你所杀,那请你把证据拿出来证明吧!”

沈浪没有想到这马立国的嘴还挺厉害,俩嘴皮子上下一碰,不但说他是小人自己是君子,而且反而要他来提供证据,不由得笑了。

他知道逊河大队没有猎人,所有人对野兽的习性都不懂,就没有指望别人站出来替自己摆证据,便准备用事实好好教这两个蠢货做人。

不过刚才那个小伙子此刻却开口了:“你们污蔑沈知青,却反而要沈知青拿出证据,真是好算计!要证据是吧?你们自己去看看,那些小野猪身上的伤口大小和沈知青的长枪枪头尺寸一样,是不是证据?三头大野猪前腿都被平整斩断,是不是证据?”

辜翱翔却根本不想去看野猪,梗着脖子冷笑说:“只要手中有沈浪的长枪,谁都可以在死野猪身上留下那些伤口。”

那小伙子看到辜翱翔根本不理会自己,一副死皮赖脸的架势,就是死咬定沈浪作假,气得就要过去揍他几拳,却被闾立诚呵斥住了。

闾立诚看了这么久,己经看出了辜翱翔和马立国对沈浪充满了敌意。

他不明白这他俩的敌意从何而来,只认为是来下乡的路上产生的。

只不过在他心里,沈浪可比辜翱翔加马立国都重要得多,而且他并不认为沈浪坐享渔翁之利。

刚才抵达这里的时候,他己经把地面的情况看了一遍。

别人分辨不出来现场痕迹,但他是作战部队退役的,多少有些侦察本事,自然看得出来现场没有太多的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多余的老虎爪印,就可以断定沈浪的话都是真的。

闾立诚对着辜翱翔和马立国严肃说道:“辜知青,马知青,你们如果没有证据表明沈浪作假,那就请你们安分点,不要因为一点私人恩怨破坏了集体的安定团结!”

闾立诚指着还隐约可见的老虎脚印说:“老虎的脚印一首延伸到山洞口,根本就没有老虎和野猪打斗的痕迹。你们是如何凭什么觉得这里发生了猪虎争斗?这己经足以证明沈浪没有作假。你们不要再纠缠不休了。”

辜翱翔和马立国闻言,觉得闾立诚是在用大队长的身份来压制自己,心里顿时连闾立诚也恨上了。

辜翱翔想到在上山路上张凤偷偷告诉给自己的话,他咬咬牙,再次开口说:“我并不想破坏集体团结,反而把集体利益放在首位,担心集体的利益被人以不光彩的手段偷取。”

马立国看到辜翱翔这么头铁,也大受鼓舞,跟着说道:“此地并无多少积雪,俱是枯枝落叶,如何分辨老虎脚印?又如何断定无两种野兽争斗之痕迹?沈知青莫不是想凭借和大队长喝酒之情,行瞒天过海之事,窃大队集体之利?”

他这段话,就是明确告诉所有人,闾立诚接受了沈浪的请酒,故意在偏袒沈浪,把集体的利益送给沈浪。

此言一出,人群中的章建国顿时面如土色,感觉以后的插队生活要愈加困难了,不禁既后悔又恼怒。

而闾立诚听及此言,差点儿被气得七窍生烟。

昨夜沈浪带酒到家一起喝的事,以他和辜翱翔他们的恩怨,应该是不会说的,而且从沈浪和章建国两人的表情变化就能看出,因此那这件事大概率是闾彩霞今天告诉给马立国听的。

闾立诚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了,心里苦叹家门不幸!

闾建军也是气得头皮发麻。他没有料到自家妹子居然会把家里的一点小事都告诉给那章建国听。往后家里到底还有没有隐私?

其他人也是全都面露惊疑,有些人目光不断地在沈浪和闾立诚两人脸上瞄来瞄去,显然己经产生了怀疑。

胡志坚面容严肃,他心中相信闾立诚不是那种收受贿赂、以权谋私之人,但事关闾立诚家事,他也不好开口。

沈浪知道自己必须开口了,他不能再让马立国和辜翱翔构陷自己和闾立诚。

他对着马立国冷冷地说:“马立国,我既然敢当着大家的面,大大方方带着酒离开知青院,就表明我行得端、坐得正。”

他朝西方社员抱拳,朗声道:“各位,我委托大队帮我建院子,大队长是主要负责人,我拿一瓶酒和他边喝边讨论建房子的具体事宜,不应该吗?”

沈浪己经猜到马立国知道自己到闾立诚家里喝酒的事,很可能是那闾彩霞告诉某个男知青,又传到了马立国耳中。

他这话算是替闾立诚解了围,不然有人要是问马立国是如何知道喝酒的事,闾立诚就要更加难堪了;他也向所有人说明了昨夜自己在闾立诚家里喝酒的真正原因。

社员们看沈浪神情坦荡,气势十足的模样,不由得就相信了他的话,大多数人都点头。

大队长一向处事公正,还是相当有群众基础的。

看到众人纷纷点头,马立国心里顿时就着急起来。

他连大队长都构陷了,就是想让大队长被社员们唾弃。

看到许多社员明显对大队长起了疑心,他正准备乘胜追击,让大队长彻底有口难辩,以解前日受辱之恨,这要是被沈浪几句话替大队长解了围,那他日后在逊河大队怎么过?

思及此,马立国立刻对沈浪讥笑说:“大队长和你昨夜一起喝酒是真的吧!反正当时又没有外人在场,你怎么说都可以!但我也可以说你们就是在合谋今天窃取杀野猪的功劳,好一起分赃。”

着急之下,他说话竟也没文绉绉的了。

“是吗?”沈浪踱步来到马立国面前,饶有兴趣说道:“马立国,想不到你不声不响的竟然是个搞情报的好手,居然连我和大队长合谋的事都打听得一清二楚。真能耐啊!来吧,你来给大家说说,我和大队长昨夜是如何合谋的?我们又是如何与老虎和野猪们商量好了,让它们在这里打生打死,再赔上十多条猪命,好让我窃取生产队的利益?你该不会和野猪是一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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