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在汤池里睡着了,不知道泡了多久,醒来时都有些虚脱,浑身无力、口干舌燥。
他扶着池边想要出去,可身体却难以动弹,那满满的汤泉水像吸附在他身上似的,严严实实地覆盖着他,叫他无法离开。江奉恩张口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水温开始变得滚烫,池水慢慢上涨,几乎要淹没他,江奉恩害怕得颤抖起来,身体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很涩很堵,让他穴也莫名抽搐。
热水逐渐淹他的面庞,江奉恩瞪大了眼使劲摆动了下,“救……咳咳!”
“怎么了。”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江奉恩呆愣地睁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只是一个梦。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他瞧清面前人的轮廓,是陆岱景。
男人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俩人身上都汗的,怪不得刚才在梦里这么热还喘不上气。
江奉恩张了张口,却只能干涩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闷哼,喉咙火辣辣得像被烧了一道。
“口渴?”
江奉恩说不出话,身体的知觉还是混沌着,却就已经有了种莫名的,胯间的那口穴像是硬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又胀,又有几分酥麻的痒意,动一动就能爽得他不止地抽搐。
陆岱景见他说不出话便松开他起身下了床。
江奉恩僵直着双腿勉强动了动,发觉身后有人搂着他的腰,身后一具同样炙热的身体紧贴着他,江奉恩一愣,扭头就见陆延礼那双有几分困倦的眼睛。
未等他看清,男人就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不舒服?”
怎么回事,两个人……这也是梦中?
江奉恩还没理清,随着男人的动作,缠绕着他的那诡异的愈发熬人,江奉恩小腹一阵缩紧,穴却是合不拢,被迫大咧地撑开
“嘶……”陆延礼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别夹这么紧,恩恩。”
江奉恩又是一激灵,“唔嗯……”
不断攀至,身体无力,唯有小腹处一股暖意,甬道不停歇地痉挛着。他这时才发觉陆延礼灼热的堵在他的女穴里,堵得很深,甚至戳开了他的宫口,宫腔里也是烫淋淋的。
“快、快出去……唔……”只是这么吮着那东西,肉壁就快活得激颤,眼前一阵一阵泛晕,江奉恩爽得发丝都像是酥了。
肉绞着,让陆延礼头皮发麻,在江奉恩穴里插了小半夜,这会儿这么紧紧吮着叫他都难以拔出。陆延礼埋到江奉恩后颈咬了一口,伸手往下摸到穴,扒开两片外将手指从边沿处挤到穴里。
江奉恩抖得更加激烈,“啊啊、别再进了,要裂开了、唔……”
陆延礼手朝前捂住江奉恩的嘴,江奉恩的呻吟与呼吸瞬间闷在他手心里,男人舔了舔他的耳后,道:“别出声,他不知道我在你里面。”
“要是他发现了怕得折腾你一夜。”
这是吓唬江奉恩,但江奉恩听到“折腾”二字,即便是云里雾里的也紧咬着牙把声音憋了回去。
陆延礼感受到他身体更加紧绷,闷闷地笑了声,将手指插得更深,到无法再进入时江奉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连手指都能感受到甬道在不止地痉挛抽搐。
陆延礼安抚般地吻了吻他的后颈,然后毫不犹豫地用两指撑开江奉恩的穴。
“唔——”
窄小的穴本就塞了陆延礼的雄物,现在竟是被手指撑开得都涌进了冷气,像真被撑裂了,塞在深处的开始缓慢地抽出,不知道是不是在里面待得太久,和壁肉像是连到一块儿了,壁肉黏在上面挽留,陆延礼每抽出一段,里面的肉也被翻到外面来了一样,这让江奉恩怕得发抖,又爽得发抖。
茎头退出宫腔的一瞬,里面的彻底堵不住地一汩汩溢出,江奉恩喉间发出沙哑的呻吟,快活得连脚背都绷直了,翻白着眼爽得去了一回。
陆延礼赞赏般地密密亲吻着江奉恩的背,借着着股热液很快就退出了江奉恩的穴。
穴里的水还没淌到外面,就被陆延礼不知什么时候拿过的手巾兜住。
“别弄脏了床。”
江奉恩能感受到那热液一股股地从他流出,他使劲夹了夹,像彻底撑大合不拢似的,无论怎么收缩都无法恢复原状,甬道里甚至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凉气进入,江奉恩惊惧地抓住陆延礼的手,“怎么办、是不是坏了……”
陆延礼笑得眼睛弯了弯,“怎么会坏。”他的指腹在穴里了一道,含着那东西这么久都能紧致如初才是奇怪,现在松松软软,倒也招人。
他起身扒开江奉恩的腿,外面的月光打在江奉恩身上,让他的皮肤看上去更加光滑,陆延礼半擡起他的后臀置于自己腿上,里头的就流不出了。
用手巾在上面擦了一道,磨到敏感处,江奉恩不安地扭了扭屁股。陆延礼见他捂着嘴忍耐着,便垂下眼,再一次扒开江奉恩的外阴,将那布蹭到阴穴里。
“唔,你做什么……?”翕合著,很快就将小截布料吮食进穴中,陆延礼戳着那布往深处插了插。
“帮恩恩吸干里面的水。”
江奉恩脚趾蜷缩着,即便手巾再光滑,和他软嫩的穴比起也太粗糙了,他无法控制地掉出眼泪,“唔、不要再往里了,唔……”
陆岱景端着水回来的时候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他面色阴沉两步走到床边把江奉恩搂到自己怀里,又见他胯间还塞了一条丝巾,更是厌恶地瞧了眼陆延礼。
不怪江奉恩重欲,自己就走了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要怪就只怪陆延礼这好色之徒把江奉恩弄成了如今这般。就连那寻常丝巾都能被拿起作弄江奉恩,陆岱景不耐地一把将那丝巾扯出。
江奉恩却突然在他怀里挣了下,嘴里闷哼一声。
陆延礼皱了皱眉,眼神有几分烦躁不满,他看了眼陆岱景,“你弄疼他了。”
说着便伸手探进江奉恩甬道,在里面轻揉了几下,江奉恩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了些,哼哼地瘫在陆岱景怀中。
陆岱景一顿,但很快就把人抱紧了些,双手拢着人,一副占有的模样。他捏了捏江奉恩的脸颊,“珑珠。”
“喝水。”
听见他的声音,江奉恩眨了眨眼,醉意大概是过去了,但脑袋很混沌,又晕得难受,再加上陆延礼那一折腾,更是转不过来,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见“喝水”,就乖乖地把嘴张开。
陆岱景伸手将温水缓缓倒入江奉恩口中。
江奉恩把水咽下,像孩子似的砸了咂嘴,“还想喝。”
陆延礼见江奉恩给陆岱景撒娇似的语气,抿了抿嘴,暗暗着江奉恩的脚踝。
陆岱景和江奉恩那双朦胧的眼睛对上,心头一跳,又往继续往他嘴巴里倒水。
喉咙终于被滋润,江奉恩呼出口气,侧头,“不喝了。”说完就两眼一闭,舒舒坦坦地接着睡过去了。
还清醒着的另外俩人对视一眼,天色太暗,俩人的眼神都有几分阴沉不显。
沉默半响,陆岱景先瞥开视线将茶杯往外一放,道:“清晨他就会回怃阳。”
“知道了。”陆延礼盯着江奉恩的脸,又道:“那个人找到了。”
陆岱景微微颔首,俩人便没再说话。
而江奉恩躺在他们中间,无知无觉。
方才的床事也是如此,俩人在江奉恩昏睡之后都将精种洒到了他的体内。但他们很快就结束了,这次汹涌混乱的情事于他们而言更像是一场仪式。
自此后,二人同妻,共生共用。
江奉恩是被身边的动静吵醒的。他睁开眼就见床边的鲜明刺眼的黄袍,眨了眨眼,看清宫女正给陆岱景穿衣戴冠。
江奉恩看了他半响,有些记不清昨夜发生了什么,慢吞吞地开口:“什么时辰了?”
陆岱景的视线瞥向他,“还早。我现下是去早朝。”
江奉恩点点头,正想躺回去,可却有人在自己后颈处亲了一口,沙哑地道:“我也该去上朝了。”
江奉恩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反射性地弹开,扭头见陆延礼正揉着脑袋。
“你!你怎么在这儿……?”
陆延礼轻轻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江奉恩看了看面前的人,又看了眼波澜不惊的陆岱景,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整个屋子静得诡异,俯身人的几个宫人头都要垂到地上去了,都是战战兢兢的。
江奉恩呆愣半响,脑袋里模糊地回忆起昨夜,他被夹击在俩人之间,紧搂着陆延礼的脖颈,还又邀请似的朝陆岱景说——
进来吧。
腰酸得不行,下面的女穴也火辣辣得难受,这么清晰的感觉,同处一屋的两个男人……那是真真实实发生了的。江奉恩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简直像是一个毫无缘由的荒唐梦,在离开之前,他竟是做出了这种事。
“我、我昨夜喝醉了,我……我们……”
“我也喝醉了。”陆岱景面无表情地道。
江奉恩一口气不上不下,左右看了看,僵硬地开口:“对,对,我们都喝醉了。”他扶着身边的雕栏站起,“喝醉之后都不算事……”
他明显慌了神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自我安慰着打算想要逃离这里,“就这样吧,时候不早我得收拾东西上路了,唔!”
还没迈步,他的腰一酸,要不是陆延礼抱住了他可能就得摔地上了。
陆延礼半搂着他,在他腰侧抚了抚,“楚家的事还没交代,我也得回怃阳一趟。”
“等我下朝之后同你一道回去。”
“什么?”
见陆延礼笑了笑,又听一旁的陆岱景开口,却不是阻拦他。
“路途艰辛遥远,你若是要带着青江怕是不便。”
“倒不如将她留在宫中,她也少受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