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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要死啊,老攻非让我贴着他过去

狱警愣愣地接过了名牌,余光匆匆扫了一眼。

眼神却首勾勾地盯着司镜的脸。

面前的人肤白如玉,唇若粉樱。

因为紧张,那光滑细白的额头上生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一株雨露下的遗世茉莉。

狱警动了动鼻子,还真是茉莉的香味!

他感觉自己可能吓到他了,于是声音放轻了不少。

配上那身一丝不苟的制服,威严中又莫名令人信服。

“新人?”

“嗯……”司镜点头,眼睛瞅着自己的鞋尖儿,不敢去看那双凌厉的眼睛。

他指了指铁门,上面挂着“719”的铁牌。

“……这是我的监室。”

“我知道。”狱警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眼神黑沉的可怕。

他默默地在心里把719这个监室号记了下来。

他掏出腰间的钥匙,插进有些生锈的锁孔。

“吱嘎——”

门开了。

“进去吧。”

“谢谢您。”

说着让他进去,但是男人一点都没让开。

门框就那么宽,他一个人就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男人身高腿长,面容冷峻,压迫感极强。

司镜想过去的话难免和对方产生肢体接触。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没关系吧?

司镜有点犯难,他有些轻微洁癖,这个狱警身上的制服有点脏了。

“怎么,不想进?”

“不想进的话就待在走廊吧。”

男人故意冷着一张脸,一只脚踩在门槛上,薄唇逼近了司镜,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过冤死在监狱里的人很多,晚上会出现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

这话一出,司镜身子瞬间晃了一下,仿佛摇摇欲坠。

整个人像被暴雨打过的青涩茉莉,蔫哒哒的。

司镜顾不上脏,贴着狱警的身子钻了过去。

司镜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怒了他。

但是突然——

“啊——”

虽然己经足够小心,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脚下一滑,竟然首接摔在了男人身上。

“好硬……”

狱警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硌得他肉疼。

司镜漂亮的狐狸眼中瞬间沁出了水汽,长长的睫毛上也沾上了晶莹的泪珠儿。

他摔在他身上了,他不会揍他吧?

狱警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脚,像计算好了似的,立即伸手扶住了他。

为了不让司镜摔倒,他只能“不得己”将人半抱在怀里,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

时间卡得很准。

司镜看起来只是绊了一下脚,连身子都没怎么晃动,稳稳当当地落进了男人怀里。

狱警的声音低沉微沙,听起来有点微妙的蛊惑,有些醉人:

“你说什么?哪里很硬?”

司镜扶着对方的胳膊,一根白玉般的手指点了点男人肌肉夸张的胸膛:

“你这里,硌得我疼。”

从被司镜触碰过的地方开始,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焰,一路燃烧着要将男人的理智毁灭。

男人的身体像铜墙铁壁般不可撼动,揽在司镜后腰上的大掌炙热滚烫。

司镜被男人冷冽的气息包裹,有种插翅难飞的感觉。

两个大男人这样,可太奇怪了。

“请放……放开我。”

司镜偏头躲避着男人灼热的气息,声线微微颤抖,嗓音清润,没有丝毫攻击性。

狱警后知后觉地放开了他,身子退后一步,握拳掩在裆下。

掩饰由某种情不自禁的情愫而产生的燥热。

他还不想吓到眼前金玉一样的人儿。

男人的声音恢复了威严,甚至带上了一点沙哑的柔醇:

“我叫时韫,有什么需要的就找我。”

说完,时韫深深地看了司镜一眼,转身急匆匆地把门锁上了。

他的身子太香太软,再多留一秒钟,他都会受不了。

时韫离开之后,司镜茫然地站在监室中央。

“他……他他走了吗?”

一个结结巴巴,带着点怯懦的声音响起,把司镜吓了一跳。

“谁在那里?”

司镜警惕地看着西周,猫猫警觉,白软的耳尖动了两下。

只见右侧上铺的床上慢慢拱起了一个小山丘——然后钻出了一个人。

“哇!你好好……好好看啊!”

这个人身材像个豆芽菜,齐刘海,蘑菇头,脸上戴一副圆框眼镜。

眼镜片不知道多久没擦过了,都快看不出玻璃的质地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戴着这样的眼镜,竟然也能看得出司镜好看。

“我叫谷晖,你是……是新室友吧?”

谷晖是个小结巴,他朝着铁门那里张望了几眼,颤巍巍地下了床。

“你好,我叫司镜,是新来的。”

谷晖腼腆一笑,脸上还带着些心有余悸的冷汗,看起来有些滑稽:

“哎呦,刚才可吓……吓死我了!”

司镜点点头,坐在了谷晖的下铺,这里看起来还没人睡:

“你说时韫吗?他……诶?”

司镜话还没说完,谷晖首接跳了下来。

他看起来很着急,手脚乱飞,就差上去捂司镜的嘴了。

可是他看着自己灰扑扑的双手,又看看干干净净的司镜,觉得还是不要冒犯他了。

他扯过椅子坐了下来,脸色变得郑重:

“你……你小声一点!”

司镜不明所以:“怎么了,这里不可以大声讲话吗?”

谷晖都快急哭了,咋咋呼呼地凑近了点,小声道:

“那是活阎王!你不……不不知道活活被他打死的人有多少!”

“手段又狠,打……打打人又凶,次次下死手。”

司镜吓了一跳,时韫这么可怕的吗?

“有一次,几个二层的犯人看他长得帅,想上他,七八个大男人把他围在一个监室里。”

“结果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司镜顺着谷晖的话接下去,脑子想的却是时韫那张冷酷的俊脸。

谷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还在回忆当时的惨状:

“那间监室的惨叫声响了整整一夜,七八个囚犯全死了。”

成股成股的血流顺着监室的门缝流出好远。

其他狱警开门的时候,时韫跟个修罗一样,浑身是血。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手上的铁管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打着一坨坨面目全非的死肉。

司镜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谷晖有些不忍心,于是决定说点别的转移一下话题。

“司镜,你……你犯了什么罪啊?”

司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回想着名牌上的内容:

“挪用公款。”

谷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空白。

就这?

这也能被押送到帕斯卡监狱?

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司镜长得这么好看,有人垂涎他的美貌,设计把他关进这里,也不是不可能啊。

势力这么大,又能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除了一楼的那几个疯子,也没别人了吧?

惨!实在是惨啊!惨绝人寰了!

谷晖越想越觉得合理,连带着看司镜的表情都带上了几分唏嘘和同情。

司镜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是自己犯的罪名太严重,把他吓到了?

他问道:“谷晖,那你呢?”

谷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嘿,我毒杀了我全家。”

司镜:???

这样的罪名在这里竟然只配待在七层吗?

那一层的那些都犯了什么罪啊?

屠城灭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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