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腹日渐隆起,小燕子的行动愈发不便,却依然闲不住。她挺着肚子指挥宫人们在长春宫后园挖池塘、种桃树,非要给孩子们打造一个“江湖乐园”。萧声无奈又宠溺,只能命人暗中加固围栏,还在池塘边铺满厚厚的软垫。
一日午后,小燕子正靠在摇椅上吃着冰镇酸杏,突然听到宫门外传来争执声。原来是苏映雪不知从哪弄来的腰牌,竟想硬闯长春宫。小燕子冷笑一声,扶着肚子慢悠悠走到宫门前:“哟,这不是苏家妹妹吗?被赶出京城还不够,想尝尝大牢的滋味?”
苏映雪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好个固伦和硕公主,当年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倒逍遥快活!”她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疯了似的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萧声凌空掠来,长剑出鞘挑飞匕首。苏映雪却突然瘫坐在地,凄厉地哭喊:“来人啊!公主杀人灭口!”不远处,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举着笔墨纸砚,显然是想记录“证据”。
小燕子抚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苏映雪,你当这是街头卖艺?”她转头对暗处使了个眼色,夜隹立刻带着一队暗卫现身,押着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出来,“看看这是谁?你花钱雇的市井无赖,想诬陷本公主谋害皇嗣?”
苏映雪脸色瞬间惨白,还想狡辩,却被小燕子打断:“念在你是个女人,又身怀六甲,本宫不与你计较。”她故意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不过再有下次,就别怪我让你尝尝在牢里生孩子的滋味!”
此事传到乾隆耳中,龙颜大怒,下旨将苏映雪永远驱逐出京,敢踏入京城百里之内就地处斩。小燕子却窝在萧声怀里撇嘴:“便宜她了,早知道就该让她给我未出生的宝宝当马骑!”
终于到了临盆那日,长春宫内外一片紧张。萧声在产房外来回踱步,手中的玉佩都快被捏碎。屋内传来小燕子撕心裂肺的喊声:“萧声!我要是死了,你就去当一辈子和尚!”萧声红着眼眶大喊:“你若敢死,我就把这紫禁城拆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声清亮的啼哭划破长空。产婆抱着两个襁褓喜极而泣:“恭喜驸马!是龙凤胎!小阿哥虎头虎脑,小格格粉雕玉琢!”
萧声冲进产房,只见小燕子虚弱地躺在床上,却依然咧着嘴笑:“看!我说能生龙凤胎吧......”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她手背上。
消息传到养心殿,乾隆激动得打翻了茶盏,立刻摆驾长春宫。当他看到两个裹在锦被里的孩子时,竟老泪纵横:“好!好!朕的小燕子,果然与众不同!”
满月宴那日,紫禁城张灯结彩。小燕子抱着女儿,萧声抱着儿子,接受众人的祝福。永琪举着酒杯笑道:“这两个孩子,以后怕是要把京城闹个天翻地覆!”晴儿则温柔地为小阿哥整理襁褓:“像他们爹娘一样,做敢爱敢恨的人。”
夜深了,宾客散去。小燕子靠在萧声肩头,望着熟睡的龙凤胎:“你说,他们以后会遇到什么故事?会不会也像我们一样,遇到白莲花、坏心眼?”
萧声揽紧她,轻声说:“若有人敢欺负他们,我就教他们练最厉害的武功;若有人敢算计他们,你就教他们耍最机灵的计谋。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站在他们身后。”
月光洒在长春宫的庭院里,桃树在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紫禁城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而属于萧风、萧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