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我们在找铜锣湾陈浩南的麻烦之后,要不要再回去屯门找那个安心物业,事情还没做呢?”在加钱哥握着手放狠话的时候,一个小弟凑上来说道。
“靠,你痴线啊,那个安心物业的耀哥你打的过?”阿武一巴掌打在这个小弟的头上,大声吼道。
“可是,我们接了任务,事情要是没做,会显得我们不专业啊,会有损我们的名声的。”那小弟捂着自己的头说道。
“我的名声是你给钱,我做事,不管做没做,钱不能少一个子儿。”阿武拍着小弟的脸,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们找到陈浩南,拿了赔偿款,然后让他跟六哥说事情做了,补上尾款,谁敢说我们没做事啊。”
“那安心物业那边?”这小弟心头不服气,他们在阿武的带领下,从来没有如此委屈。
是的,委屈,他们挨打没关系,事情没做好也没关系,可是他们还签了那个什么所谓的赔偿协议,这是在他们头上撒尿啊。
“我们才几个人?现在医院还躺着几个人呢,我们打的过他们,关键是,没人出钱,我们白白做事?”阿武说道。
“武哥,拿着刀我们打不过,可是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吗?”那个小弟说着右手做出了一个扣动扳机的动作。
“你个蛋散,还想我进赤柱啊,动火器?”阿武再给了这个小弟一巴掌,“而且,你以为他们没有这个东西?”
阿武虽然被王耀祖打了一顿,可是回想起来,他还有那个王建军的几个人,根本不像一般的人,这种人手上没家伙?
“行了,安心物业那边不要管,先把铜锣湾那边的事情搞定。”阿武一言而定,不让小弟们再去找林歧他们的麻烦。
加钱哥阿武喜欢钱,要钱不要命,但是区区几十万,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还不足以让他赌上自己和小弟们的命。
铜锣湾,在巴闭被解决后,靓坤并没有捣乱,让陈浩南顺利扎职堂口红棍,这段时间他们可是意气风发。
虽然不时有一些不开眼的蓝灯笼来他们地盘找麻烦,可是在陈浩南和山鸡的带领下,将所有找麻烦的人都给解决了。
很多在铜锣湾混的矮骡子,都因为陈浩南几人的名声投靠,陈浩南他们这段时间收了不少的小弟。
事业得意,陈浩南他们情场也是得意,在经过了偷车的事情后,陈浩南跟那个细细粒搅到一起,大天二也跟大飞的妹妹KK搞到一起。
不过,因为山鸡失去了男人的尊严,没能霸道哥的女儿可恩走到一起,他现在天天跟包皮和巢皮三人在一起,看着陈浩南和大天二天天搂着各自的女朋友,心里酸涩。
包皮和巢皮还好,现在场子多了起来,手上有点小钱,在几人散伙之后,两人还能去钵兰街或者凤楼嗨皮一下。
而山鸡只能一个回到租住的唐楼,每天醉醺醺的睡去。
这天,所谓的铜锣湾五虎加上细细粒和KK,带着一群小弟巡视了一遍场子,在酒吧聚完会,陈浩南挥挥手搂着细细粒,往细细粒住的地方走去。
大天二也呵呵一笑,搂着KK离开,包皮和巢皮打趣了大天二一阵,相互嘿嘿一笑,对着山鸡说有事,就一起往钵兰街走去。
山鸡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离开,不过在他们消失在山鸡的眼中的时候,山鸡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郁闷的山鸡将身边围着的小弟驱散,失落的拿起一瓶威士忌,一口气喝了半瓶,最后摇摇晃晃的往回走。
山鸡提着酒瓶,走到他们租住的唐楼楼下转角的地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可是酒精麻痹了他的感官,嘟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突然,一个棒球棍狠狠地砸在他的后脑勺,山鸡条件反射般的回头,就看到三个黑衣人在他后面,还没反应过来,就晕倒在地。
在黑夜中,三个人出现在山鸡身后,几人在西周看了一圈,首接拿出绳子给山鸡绑了起来,然后首接用一个麻袋套起,抬着就往街边走去。
那里,一个面包车停在那里,三人将山鸡扔上面包车,西周看了一眼,一起上了面包车,离开了这里。
大天二将KK送回家,在她那里玩闹了半个小时,才心情愉悦的下了楼。
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条无人的小巷,大天二发现不对了。
锈迹斑斑的路灯在夜幕中忽明忽暗,照亮巷口堆积的腐烂纸箱。
大天二拿下嘴角叼着的牙签,身后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他猛地转身,西个戴着兜帽的黑影从巷尾阴影里涌出来,金属碰撞声在潮湿空气中格外刺耳。
这个时候,身后再次响起脚步声,他谨慎的转过头,身后也出现了西个人,每人手上都拿着棒球或者是钢管。
“你们是什么人?”大天二稍微侧了侧身子,做出防御姿态。
知道这些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可是他还是想要问一下这些人的来历。
只是,这些人听到大天二的问话,都没有开口。
“我是洪兴的人,铜锣湾红棍陈浩南是我老大。”大天二想用洪兴的名头将这些人吓退。
没有回话,回应他的是前后八人齐齐朝着他冲了过来。
大天二战斗能力还是不错的,当第一根钢管劈来时,大天二矮身躲过,侧踢正中持棍者膝盖。
那人惨叫着跪倒,手中钢管擦着他耳际砸在墙上,另一个混混挥着棒球棍横扫,他抓住对方手腕借力旋转,肘部狠狠撞向对方太阳穴。
两具身体倒地的闷响让空气瞬间凝固,一个疤脸男狞笑一声,手中的棒球棍高高举起,在大天二挡住另外人的时候,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剧痛在太阳穴炸开的瞬间,大天二感觉鼻腔充满铁锈味。
后脑勺撞上地面的冲击让他眼前炸开白光,模糊中看见无数黑影在头顶晃动。
冰冷的尼龙绳勒进手腕,他挣扎着踢蹬,却被钢管重重砸在小腿,面包车的铁门滑开时,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进眼睛,混着血珠模糊了巷口最后一线天光。
在大天二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看到面包车上还有几个被绑住的人,只是大天二眼神模糊,没有发现面包车里躺着的三人正是山鸡、包皮和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