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在脑中回荡，纵秋揉着脑袋艰难转醒，意识还朦胧，因着窗帘拉着屋里一片漆黑。纵秋往旁边胡乱抓着想摸到手机，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似噩梦惊醒纵秋猛地坐起来，碎片记忆冲进脑袋在眼前倒带。
“嗯……”耳边是渠明月不舒服的哼唧声。
僵硬地侧头看向发声源，渠明月睡衣被扯地凌乱，白皙的皮肤和黑色床品鲜明对比，像被展示在首饰柜上的白玉。
领口堪堪掩住胸，右边的形状露出大半，的部分缀着点点红色痕迹，唇瓣有些肿还泛着红，眼睛紧闭着呼吸均匀还在熟睡，卧蚕处泛着青乌色看起来昨晚熬到很晚……
衣装整齐除了宿醉没有任何不适的纵秋。
衣服凌乱像是被欺负惨了无力躺在床上的渠明月。
这！这是！被我？？！我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纵秋的内心在咆哮，脑子拼命回想昨晚的细节。
很可惜，眼前的第一现场太过冲击，纵秋己经完全宕机了。
悄悄下了床回到自己卧室洗澡，那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看着有点长的指甲自责不己。
坐在床上整理思绪，又打开电脑做起ppt。
《对抱月负责·未来发展计划》ppt。
渠明月醒时旁边没有人，回想起昨夜差点被睡心里五味杂陈，重点是她怎么学的那些，前戏引诱甚至最后一步都知道。
难道……是天赋？？不不不，渠明月想起一个人。
出差渝州顺便找车载光玩的明恪非打了个喷嚏。
车载光：“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明恪非：“没有不舒服，啊谁想姐了吧哈哈哈。”
车载光：“哼，离开渝州后还要出差吧，去哪个城市？”
明恪非：“嘻嘻，斐姐说是沧城呦～”
车载光：“那你能去找纵秋咯。”车载光眯起眼睛带了点醋味儿看明恪非，明恪非一把揽过她亲昵的蹭脸。
“哼哼，不许吃醋！”
渠明月冲了个澡，想起昨晚压着纵秋脸上泛起绯红。
出来时正对上端菜出厨房的纵秋，纵秋慌乱地错开视线，拉开椅子示意渠明月坐下吃饭转头钻进厨房。
一连上了三个菜，纵秋还在厨房不出来，渠明月抱臂倚在厨房门边。
“姐姐，还有什么菜？”
“呃呃还有鸡汤，很快的！你先吃别的不用等我。”
说话时纵秋看都不看渠明月一眼，渠明月有些低沉地回到餐桌，仍没有动筷。
修长手指有规律的敲击桌面，江吞跳到她腿上，渠明月另一只手自然地撸猫。
纵秋终于端着鸡汤出来，餐桌上的低气压显而易见，俩人之间距离够坐一点五个祝枝。
漫长煎熬的一顿饭，纵秋亲手盛了碗鸡汤给渠明月，偷瞄她一眼小心询问道。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这个，姐姐应该最清楚吧？”
渠明月轻易将话还了过来，面不改色地端起鸡汤喝，纵秋被话噎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吃饭后渠明月起身就要走，纵秋拉住她的手臂，下滑牵住她的手带到沙发，渠明月发觉纵秋的手很凉。
纵秋让渠明月坐下，郑重地单膝下跪将一沓卡举起，粗略看了下银行卡居多。
“抱月，这是我所有的资产，都给你，昨晚的事是我太冒昧了，我一定对你负责！身体是不是很不舒服？都怪我，我买了药……”
“有药？那姐姐帮我抹好不好？”
渠明月恶趣味地盯着她，手指轻轻从纵秋的下颌线滑到脖子，通过颈动脉感受她急促的心跳，另一只手收走那沓卡。
纵秋好想问“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己经被渠明月牵到卧室。
渠明月暧昧地摸着纵秋指甲，似乎在提醒她昨晚对自己有多坏。纵秋愧疚地拿着药，渠明月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腰肢上，在她耳边轻语。
“把它脱掉吧姐姐，就像昨晚一样～”
纵秋摸到睡裤边，手指动作生硬，虽然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但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这对纵秋来说还是第一次。
但是，不上药的话抱月会很难受吧？
手指微微颤抖慢慢褪下她的睡裤，渠明月顺势坐在床边，纵秋半蹲在她面前，睡裤边划过脚尖的瞬间纵秋迅速背过身叠好睡裤。
渠明月从后抱住纵秋，暧昧地说道。
“姐姐昨晚好会啊～在哪里学的呢？是看了什么吗？”
“是、是在网上看到了，没看多少。”
纵秋总不能说是问了好朋友得来的吧，那太怪了。
“哼——这样啊～姐姐学习能力好强啊，难道在这方面也有天赋吗？”说完渠明月还咬了下纵秋的耳垂。
纵秋首觉得全身酥麻，脸上如有火烧，小腹又暖又麻。
“这、这样。”
手中握着的药被轻易拿走，后背被轻推了下。
“我要抹药了姐姐先出去吧～”
转身看到关上的卧室门，纵秋偷偷松了口气。
起码她收下了卡也没有太抗拒自己，说不定有机会表白成功？
虽然现在己经超进度但恋爱这件事应该徐徐图之，该有的流程和仪式感都要有才行。
打定了主意后纵秋刷完碗回到房间继续做ppt。
渠明月拿出那沓卡片，手指错开便成了扇形，盯着它们出神，忽的笑出声。
“姐姐好可爱，发现是误会后会怎样呢？会讨厌我是个骗子吗？会收回给我的一切吗？”
“姐姐，会爱我吗？”
渠明月打开床下暗格，把卡片叠好放了进去，扫视暗格里整齐摆放的物品，从中拿出一张照片和一只苍蓝色耳坠。
手指轻轻拂过照片，照片上是两个高中生打扮的女孩，一个青春洋溢如夏日朝阳，一个清冷沉稳如峭壁松枝。
背景有很多人，赛跑、助威、嬉戏……像是高中的运动会现场。俩人都没有看镜头，而是看着彼此在闲聊——这是一张偷拍的照片。
“我会不择手段地留在你身边，纵秋。”
将房门反锁，渠明月戴上那只苍蓝色耳坠，轻轻亲吻照片上其中一个女生，眼里流露出赤裸的占有欲。
回想昨晚的画面，在身体点燃，渠明月眼里暗淡下来，干净的眸子不加掩饰地充斥欲望。
脱下所有衣服渠明月进了浴室，半躺进浴缸开始放水，手指灵活的触动敏感点，继续昨晚纵秋没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