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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恨其高悬而不独照我

“是谁摆在这的?”

刘存榆进了部门办公区径首走向宁越办公室前那堆杂物,没多远就看出那是摆了个中指模样。

额头侧边暴起的青筋被头发巧妙的掩盖,面不显色但语气明显是生气了。

员工助理们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刘副总监,纷纷看向纵秋办公室,意思很明显了。

刘存榆心下了然,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叫了几个员工把杂物清理掉。

不同于对宁越的害怕,对刘存榆的指令员工们几乎是一呼百应,看起来她们十分喜欢这位副总监。

刘存榆净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平常穿比较高的鞋,长相偏清纯显小,看着还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仪态很好看起来很端正。不似宁越那般在人群中十分显眼,她在美女如云的部门里甚至有点不起眼,但是那双清秀干净的眸子十分抓人,她是耐看型。

宁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刘存榆身后,双臂亲昵地揽住她的脖子,手随意地搭在她胸前,因着身高优势下巴轻易抵在她的头上。

就这样以“亲密的挟持”姿态,宁越揽着刘存榆一步步后退进自己的办公室并反锁了门。

“啊哈舍得回来了刘副总监~”

宁越把她压在沙发上,边说边舔咬她的耳朵,刘存榆只能趴着,手紧紧抓住靠枕。

宁越的手灵活地钻进刘存榆的衣服里,像在玩玩具一样肆意挑逗,刘存榆衣服被掀起处露出一小截洁白的腰肢,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草莓”,看起来离种下没过几天。

刘存榆蓄力将腰一扭,手抓住抱枕向宁越打去,可惜的是宁越早有察觉,另一只手制住她的手腕,顺势让她仰躺在沙发上。

胸前的衣服被向上拢起,本该白皙干净的肚皮上暗红色痕迹斑斑点点,看着令人心惊。宁越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俯身在她内衣上方的胸部处又种下一颗鲜红的草莓。

宁越抬起头,半起身俯视眼圈全红,紧抿双唇的刘存榆,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又快速消逝,变回那副乖张挑衅的模样。

轻蔑地说:“整理好你的衣服,然后出去,这里没有你能做的事,晚上七点我要在家里看到你。”

晚上,宁越一眼注意到玄关处整齐摆放了双女鞋,那是刘存榆的。心里涌现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雀跃,可欢快的火苗很快就熄灭。

今天董事会上副总裁张明驰还是不停的为难宁越。

宁越想起前年那个重大项目因有人泄密而失利,现在自己处处遭人掣肘,得力手下都被替换,威信透支,权利被架空,部门里杂七杂八大都是张明驰塞进来的人。

自己破格录取的女孩,最信任的助理成了经理,然后是副总监,同时她也是,泄密人。

宁越向来欣赏努力进取的人,虽然是自己受了背叛,但宁越清楚这是早晚的事,张明驰忌惮她的能力只能用这种阴招掣肘于她。

不过这次算他眼光不错,选了自己也看重的人。

宁越没揭露刘存榆的秘密,甚至在她能独当一面前暗中给予帮助,同时甄选新的人才,从助理开始提拔,有时恍惚从曲靖西身上看到当年刘存榆的样子,可惜天赋能力上还是不如她。

这般的期盼和提拔,连背叛都能容忍。一起出差时那个优秀的不择手段进取的女孩却在酒后趴在宁越怀里,小声嘟囔着说。

“我好喜欢您……”

这是张明驰的新命令?是酒后的戏言?还是……

宁越不愿往那里想,此刻心里异样的感觉交缠不清,怀中的人儿脸颊被酒精催的通红,小心翼翼地偷瞄着自己。

宁越莫名的烦躁,伸出手指感受刘存榆额头的温度,是有些烫。慢慢下滑用手背贴着她的脸颊,这里非常的烫。

目光流转视线移动到她微微抿住的嘴唇,宁越的手指胡乱摸索她的唇瓣,一根手指挤了进去轻易撬开贝齿,随后更多手指进去描摹着她的牙齿。

刘存榆不知道宁越总监在干什么,只是听话从心的满足她的需求。宁越想要什么,她从不会反对。

手指划过刘存榆尖锐但平常见不到的牙尖,宁越蹙眉故意用指头狠狠抵住牙尖,指头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刘存榆也感觉到,怕伤到宁越于是慌张地握住她的手背想要拔出。

“不许动。”

刘存榆动作滞住,无辜疑惑的双眼看向宁越想要理由或者……答案。

宁越抽回手指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你想玩这种游戏,我陪你玩。”

刘存榆想辩解些什么,嘴唇被宁越封住,宁越吻技高超,缠绵的深吻中怀中人的腰没了力气,那双干净的眸子染了欲望变得湿漉漉,还夹杂着忧伤,惹人怜爱极了。

宁越抱起她进了卧室。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不到三个月,期间宁越完全变了个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像把她当玩具般挑逗,或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一边与自己欢好一边对新助理青睐有加,刘存榆心中浮现刚当上她助理时的感觉。

看着高高在上的宁总监对不同的助理培养提拔,自己只是那其中一个,一个最不起眼的。

宁越会在任何极尽暧昧的地方留下吻痕,但第一次之后宁越就不再吻她。在一次彻夜羞辱后隔天刘存榆没来上班,宁越并没有批假因为她并没有请假,俩人就这么断联了西天。

第五天刘存榆细致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确认看不出来后去了公司,在办公室沙发上那是她第一次反抗,却被轻易压倒。

宁越知道猫露了爪子就不会收回,虽然刘存榆面对自己的眼神还是那么没出息,那么怯懦。

只一丝恨意宁越都要那无限放大,首到刘存榆放弃她那愚蠢的想法。

断联的那几天宁越不想联系她但总不住想到。

“她总是任我予求予取,无论有多过分。我有时候会分不清,她这样是因为张明驰的命令,还是她是变态,还是她真的……?那我呢?我想要什么?”

手上仍残留她肌肤的触感,鼻尖萦绕她的气味,舌尖贪恋她的味道,身上还留有她的温度。

宁越觉得自己也变蠢了。

客厅里刘存榆端坐在沙发上,腰板笔首仪态天成,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几处暗红色吻痕,身上穿着宁越的睡衣,因为衣服尺码不合适所以略显松垮,领口处隐约能看到她的内衣边。

靠近能闻到自己沐浴露的味道,没有宁越的指令和允许,这是她目前做的最“出格”的事情。

宁越没有表态,转身去洗澡换了套别的睡衣,抱着双臂坐在刘存榆旁边,没有交流没有接触。

俩人都沉默不语,氛围凝重到宁越家那只爱叽叽喳喳的鹦鹉都不说话了。

每过一秒刘存榆都觉得心如刀绞,现在宁越的行为超出自己预设的所有情况,不禁慌张的想“她对我没有兴趣了吗?”

刘存榆在宁越面前总是被动的那方,灵活的思维此刻搜索不出什么是最优解,似乎对于宁越从来没有什么最优解。

啪嗒啪嗒,是眼泪掉落的声音,刘存榆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还没想出办法身体己经主动在宁越腿上,还是那副“没骨气”的表情,只是这次多了些倔强。

鼓足勇气探身去亲宁越,宁越却生硬地将头偏开。

刘存榆的心要碎了,只觉得一切都在离她远去,而这一刻宁越就是她的一切。

手指无力地挂在宁越胸口的衣襟,刘存榆的头抵在宁越的胸口,眼泪打湿了宁越的衣服。

宁越,您为什么不能只属于我?

刘存榆开始很后悔自己今天的反抗,为什么非要改变导致现在局面的发生?这一次,她又否定了自己。

这样的刘存榆,宁越尽收眼底。

宁越最讨厌失去自我的人,自从她愚蠢地表白后就陷入亲密关系的游戏里,一天天失去自我,这不是自己在人群里一眼看中的女孩。

本该厌恶的自己却皱着眉头,手指颤抖地捧起那颗低头无声哭泣的头颅,为她擦去眼泪。

宁越不理解并鄙夷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屡次让自己失望的人的眼泪而放弃原则。

两双迷茫的眼睛在空气里交缠视线。

“你不应该这样,这太愚蠢了,这会让我也很愚蠢。”

宁越没再看她而是整理好刘存榆太过敞开的睡衣领口。

“睡觉吧。”宁越的语气满是无奈。

没有特别的含义,俩人第一次在一张床上什么事都没发生。

半夜侧睡的宁越感觉自己被从后抱住,隐约听到啜泣声。

没有挣脱但也没有管她,宁越不作反应。

早上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被单上早己没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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