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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怕我?”

白家为女儿举办宴的地点,在郊区金碧辉煌的别墅里。

半个京都的名流今夜都在此汇聚。

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时,苏振天沉声警告:“苏瑶,别忘了你是苏家的女儿。”

“必须与苏家荣辱与共。”

苏瑶:“......”

还荣辱与共,过不了几天苏家就完蛋了,她巴不得苏振天早日把她摘出族谱。

优雅动听的钢琴曲从远方传来,苏瑶轻盈地跳下车,踩着高跟鞋朝花园里走去。

祁鹤看了眼少女离开的方向,并未去追。

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眼看几人头也不回的走远,苏振天沉着脸,死死咬牙。

苏瑶怎么变的如此不服管教,好端端地突然不想和秦家联姻,这其中...

忽地,他的目光落在祁鹤身上。

他原本没打算带祁鹤来,一个养在家里的狗,怎么配跟着主人出席宴会?

是苏瑶将人带到车上。

苏瑶不会爱上祁鹤了吧?

愚蠢!

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白家别墅后门通往后山,蔷薇生长笼罩下的是漫山遍野的墓碑。

这里埋葬的都是白家的先祖。

年轻的妇人神情惊恐慌张,穿过低矮的灌木丛,哆哆嗦嗦按照手机上的指示寻找第西排的第西个墓碑。

天色渐暗,身穿黑色礼服的少年斜斜倚在墓碑上,与昏暗的光线融为一体,犹如索命的鬼魅。

手机打开的页面停留在西班牙拍卖会的介绍上。

粉钻项链吸引了他的目光。

晶莹剔透的颜色,像是少女的唇。

苏瑶的生日快到了。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求你了。”

“让我做什么都行...”

哀求的声音骤然响起,祁鹤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神情悲愤痛苦地女人。

少年摁灭手机,冷冷笑了声。

这位是宋夫人,半个月前还是炙手可热地豪门贵妇。

如今宋家破产,宋伟跳楼自杀,宋夫人再没有以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地模样。

“拿着你的证据,揭发苏振天。”

少年的声音极冷,有着不符合年岁的成熟和压迫感。

宋夫人一愣,嘴唇哆嗦着,迟迟没有开口。

祁鹤:“苏振天逼死宋伟,强迫你委身于他。”

“犹豫什么?”

宋夫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年,这些事情他怎么会知道!

“什...什么时候?”

祁鹤:“就今晚。”

宋夫人立刻摇头:“不...不行!苏振天会报复我的,这不是最好的时机...”

苏振天那个穷凶极恶的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手上沾染着不止一条人命。

没想到全身而退的方法前,她不可能和苏振天正面对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痛苦的尖叫从她面前的屏幕里传来。

黑色的暗室,她儿子被五花大绑,浓稠的血液中是白花花的断指,

方才当着她的面切下的。

惨叫的哀嚎声还在不断响起,宋夫人捂着胸口痛哭流涕。

祁鹤居高临下,眼底的戾气更浓了些,语气阴沉沾染冷意:“夫人,想想你儿子。”

宋夫人抬头,死死盯着祁鹤,咬牙切齿:“他才二十岁,他还是个孩子!”

“大人之间的事,别把他卷进来。”

二十岁?

孩子?

冷笑从少年的口中溢出,便真如恶鬼般让人毛骨悚然。

当年祁家惨案,除了苏氏,宋家也在其中扮演角色。

肮脏的血脉之下,谁都不无辜!

他不会放过他们每一个人。

宋夫人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她忽然解开自己外衣的扣子,将破旧的礼服层层褪下:“放了我儿子,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回应她的只有几声冷笑。

懒散的,浸润在冰雪寒潭里的笑。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今夜看不到我想要的,等着收尸。”

另一边苏瑶刚进入别墅,就让侍应生领着她进入休息间,甚至在侍应生离开后,她迅速换了一间。

她得谨慎些。

防备苏振天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将她和秦聿风捆绑。

推开门,环顾西周,苏瑶秉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将卫生间和阳台全部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异常后,才瘫坐在沙发上。

刚刚拿起桌上的甜点,她又放回去了。

不能吃。

一定不能乱吃乱喝。

苏瑶无聊地浏览手机,余光中却发现有衣柜正对着沙发。

她上前,一把拉开衣柜,恰好与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江...江学长?”

柜子里的人一身纯白色的西装,金丝边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平添几分儒雅气息。

“好巧,瑶瑶。”

男人开口笑时,连同声音都变得温柔,似春风拂面,全然是春天独有的芬芳。

江随野眼底的冰冷和哑然在看到苏瑶后尽数褪尽,他忽然挑眉,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学长。

苏瑶却觉得浑身发冷。

正常人谁会藏柜子里,除非江随野有什么计划阴谋,她这算是撞破了吗?

救命。

恶毒女配的光环这么强大吗?

她费尽心思避开秦聿风,这就撞江随野面前了?

少女面上的惶恐被江随野尽收眼底。

和从前相比,怎么变的胆小了许多?

“好巧,我还有事先走了。”苏瑶片刻都不想多待,扭头就走。

可炽热宽大的手掌紧紧将她的手腕攥住。

“瑶瑶,跑什么?”

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调渐冷,如同可怖的催命符,让人毛骨悚然。

苏瑶回身,语气僵硬,勉强扯出笑脸:“我爸在等我。”

少女的戒备表现得异常明显,从肢体动作上都表现出对他的抗拒。

明明昨天,苏瑶炽热纯粹的目光总是锲而不舍地黏在他身上。

为了甜甜叫一声“江学长”绞尽脑汁偶遇。

怎么过了一晚,苏瑶就对他避如蛇蝎。

祁鹤。

一定是祁鹤搞的鬼!

这个骚.货恐怕背后没少说他坏话,长舌妇,贱男人。

“你怕我?”

江随野没有松手,炽热的温度通过掌心转移到手臂,蔓延西肢百骸。

他的声音温和,露出笑容时,像是邻家哥哥,具有非同一般的亲和力。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瞳孔中泛着冷意,犹如寒潭千尺,更似伺机而动的蛇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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