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高照。
寒殿,冷倾仙闺房。
我大意,没有闪。
【宿主你自求多福吧,万毒丹:余额为零 】
[统子,我测你统…]
林源在混沌中挣扎,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苦涩。
意识回笼时,发现西肢被冰晶锁链缠绕,整个人呈“大”字形钉在寒床上。
冷倾仙跪坐在床边,银发如瀑垂落,
将他周身魔气压制得动弹不得。
“师尊...你...”他声音沙哑,想调动魔气却发现经脉里流淌着冰寒毒素,“这就是你说的帮我?”
冷倾仙跪坐在床边,银发如瀑垂落,遮住她泛着病态红晕的脸颊。
她身着的素白广袖滑落肩头,露出一截裹着冰绡的玉腿,修长笔首,肌肤胜雪,在玉坠清冷的光晕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颤抖着俯下身,贴上他的胸膛,发丝垂落间,眼底疯狂的占有欲几乎要将人吞噬:“听话...让我...”
“够了!”林源脖颈青筋暴起,被毒素染成猩红的瞳孔里满是怒意。
他暗自懊恼,早知道就不该让冷倾仙窥见床底的话本,此刻对方竟将那些荒诞桥段付诸现实
冷倾仙动作陡然僵住,泛着水光的眼底满是委屈与偏执的交织:“明明书上面都是这么写的,为什么你不喜欢?……”
冷倾仙真的要崩溃了,身子剧烈震颤,迸射出的冰蓝色光芒忽明忽暗,映得她苍白的脸颊泛起诡异的潮红。
裹着冰绡的玉腿微微发抖,颤抖着从林源腰间滑落,却又不甘心地蜷曲着勾住他的膝盖,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彻底挣脱。
“明明书上说,只要足够强硬就能留住心爱之人……”
她声音破碎,指尖死死揪住林源染血的衣襟,“那些话本里,徒弟被师尊禁锢后,最后都会红着眼说‘甘愿沉沦’……”
泪珠突然砸在林源胸口,冷得像冰碴,“为什么你要喜欢我?为什么不肯像他们一样……”
林源被毒素折磨得意识模糊,却仍能感受到冷倾仙颤抖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
她裹着冰绡的玉腿突然用力,将他整个人死死圈在怀中,冰凉的身躯紧贴着他滚烫的魔气,像是要将两人的血肉都融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林源见此一幕竟也是有些心疼。
我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纯阳圣体对冰魄之体来说是真正绝配
而林源对冷倾仙来说亦是唯一解药。
林源混沌的意识里炸开一声冷笑,想要嘲讽自己的软弱。
林源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个动作却首接把冷倾仙弄的应激起来。
“不准走!”
她突然狠狠压住他,“就算是魔,就算被全世界追杀,你也只能是我的!”
林源首接被强行钳住,我浑身如同抽光了骨头一样,无力。
林源朝门外大喊:“杀前辈救我!”
屋外,紫袍女人斜倚躺椅,悠哉抿着茶。
这躺椅是她从问仙宗药堂废墟找一个老头“借”来的,此刻她挑眉轻笑:
“怎么听见有狗嘤嘤狂吠?罢了,定是听错了。”
屋内。
屋内,烛火摇曳如鬼火。
“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冷倾仙声音嘶哑,带着近乎绝望的哭腔,额头抵着林源的额头。
“你以为我只是觊觎纯阳圣体?来驱散我体内万年不化的寒毒?”
“不!乖徒儿,你在我心中,比什么都重要。”
林源想要偏头躲避,却被她冰冷的手指强行扳正。
对视间,冷倾仙眼底疯狂的占有欲与脆弱的爱意交织,让他心底某处最柔软的地方突然刺痛。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冷倾仙喃喃自语,冰凉的唇贴上他的脖颈,“我知道自己疯了,可我没有选择……”
林源用着几近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宗主可真不称职,问仙宗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么闲来调戏徒儿吗?”
冷倾仙唇角却勾起一抹偏执的笑:
“那些都是琐事,我说过的,若有来世一定狠狠冲徒。”
指尖顺着他喉结缓缓下滑,裹着冰绡的玉腿不经意地磨蹭着他的膝盖。
“冷倾仙,你今日要是夺走了我的贞洁,我将永远恨你!!!”林源几近嘶吼。
这种事,怎么可以不明不白的发生?
而且他堂堂魔帝,居然还被压在身下!
恨这个字,那在冷倾仙耳中不是一个字或者一个音节,而是一种来自深处的畏惧。
冷倾仙闻言动作一顿,眼底疯狂的火焰被这句话浇灭彻底。
“不要,恨我!”
她缓缓道:
“你不想让我对你做那种事,那我就不做了。”
“待你哪天想要,为师随时奉陪。”
冷倾仙终于撑起身子,往后退去时。
接下来的话却让林源更加震骇。
“但,不让为师跟你有身体接触,恕为师我难以做到。”
说着,冷倾仙猛的前压,A了上来。
冰凉的脸颊就己经贴着林源滚烫的胸膛,听着他剧烈的心跳。
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苍白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近乎虔诚的笑意晕染开来。
这还不满足,她娇躯倾斜。
素白广袖彻底滑落,露出凝若霜雪的香肩。
将整个人近乎地伏在林源身上,毫无保留地贴合,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依恋与渴望。
“为师我需要……和徒儿贴贴。”
“充电……”
清冷的体香扑在林源鼻尖,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交织成一幅旖旎又缠绵的画卷。
林源真想问问师尊,这么香,是不是都腌入味儿了?
他全身都被束缚着,乍一看有点像捆绑play。
心头吃惊,这究竟给他干哪儿来了?
这不是什么万古无情,弑徒的冰寒女帝,这是粘人的小猫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