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南只是说想回来就回来了,并未说其他,只是他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显眼,凌砚不想注意都难。
只不过他了解江以南的性子,也就没问。
晚上,凌砚煮了鸡蛋准备拿给江以南让他给脸上消一消肿,只是在得到允许之后打开房间里面的酒瓶滚在他脚边。
而某个人正躺在床上,衣服撩开半截,露出那截窄细的腰身。
凌砚看见江以南趴着,没注意这边,于是再次开口,“江少爷,敷敷脸吧,能消肿。”
声音很温柔,只是眼底一片冷漠。
江以南转过头来时,凌砚眼底的冰冷稍纵即逝,尽含柔情。
江以南喝了些酒,心脏跳的很快,盯着凌砚的脸出神。
脑海里再次出现当初陆铭说的那些话……
于是,他没管其他,走了过去,将对方手里的鸡蛋随意丢在地上,拉着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穿过那层薄睡衣,对方冰冷的指腹擦过他滚烫的皮肤。
“江少爷……这是……”凌砚被江以南撩的嗓音有些低哑,但是他还是没动作。
就这么看着江以南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还带着自己的手感受他的温度。
一寸一寸。
江以南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开口,“跪下,伺候我。”
于是,凌砚乖顺听从。
温度逐渐攀升,江以南双眸半眯,灯光闪烁,他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凌砚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的视线看他。
仅仅是一个冷漠的眼神,江以南又觉得燥热,喉结滚动着。
想要仔细看清一点,又什么都没有,仿佛是他的错觉。
“江少爷,喜欢吗”
他听见凌砚这么问他,酒精作用下,凌砚的声音都那么不真实,带着蛊惑的低哑。
他仿佛又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一双冰凉的手,一寸一寸滑过,他的鸡皮疙瘩都被挑起,随后更热。
最后他忘了是自己的指示还是要求,凌砚将他的衣服全部剥去。
还没感受到冷,就己经感觉到热。
那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很新鲜,也很刺激。
最后的最后他忘了后面的事,首接睡着了。
而凌砚看着做着做着就睡着的人,眼里闪过一丝阴鸷和冷漠。
将昏过去的人翻了个面,继续驰骋,声音冷冽,“江少爷……舒服么?”
“这么伺候您,应该舒服吧,真贱呐,昏过去了还喘的这么S”
凌砚几乎是报复性地发泄情绪,在看见对方的后背上的被打的青紫痕迹时,他眼里闪过一丝痛快,难怪过年又回来了,看来是被打的太狠了……
第二天醒来时,江以南觉得全身酸痛极了,下面也是,坐着都让他脸色极其难看。
他记得昨晚也没那么痛啊……
怎么睡了一晚上还加重了……
凌砚早早准备好了早餐,放到餐桌上,站在江以南面前,一脸自责。
江以南拿着三明治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江少爷……昨天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我绝不会说一个字。”
昨日的事江以南虽然记得不太清,但是却还是知道是他主动在先……
只是……
“咳咳……”江以南有些不自在,毕竟……他是下面那个真的很让他很没面子,更何况……他还和凌砚发生了这种关系……
“其他的就算了,只是有一件事,你要记住了。”
“您说。”凌砚眼底一丝暗光闪过。
“那就是……在外……你才是……下面……”
凌砚微顿,见江以南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样子,瞬间反应过来,“您放心,我明白。”
于是,江以南松了一口气。
昨日的事,他也没有怪凌砚,虽说是痛了些,可舒服也是真舒服。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江以南像是体会到了快乐,没多久就让凌砚来他的房间。
当然,一切都是以他为主,凌砚将他伺候好之后,江以南便叫人出去,哪怕对方频频洗冷水澡,他也不在意。
陆铭虽然反应慢,但是他还是感觉到了江以南和凌砚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比如……
凌砚给江一南拿水杯,江一南接过,手指擦过对方的手背,极其自然的肢体接触。
你说他都能看出有些不对的地方,偏偏霍晨宇看不懂。
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杯子摔碎,西分五裂。
刚有服务员来收拾,霍晨宇制止了,“慢着。”
随后目光看向,江以南,“借你身边的人一下。”
江以南挑眉,看向地上的碎玻璃,抬了抬下巴,“你去。”
于是,霍晨宇笑着说,“麻烦你把地上的碎玻璃捡起来。”
凌砚没有拒绝,蹲下身。
指尖刚碰到玻璃,突然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背上。
陆铭吸了一口冷气,心想着霍晨宇疯了。
顿时,鲜血滴在碎玻璃上,染红一片。
江以南脸色难看,首接起身将霍晨宇推开,将凌砚拉起来,语气冷漠,“他是我的人,再这么对他,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霍晨宇只是笑着,“咱们多年的朋友,你为了他这么说我,我真的会难过的。”
“你这么对他,我也是。”
霍晨宇一愣,反应过来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后,脸上的笑容淡下来。
而凌砚在江以南身后,深沉的目光后看了他一眼。
江以南带了凌砚去了医院,将手心里的玻璃出,又上了药包扎,这才回家。
回家后,凌砚也是忙前忙后,为江以南做饭,只是被江以南制止了。
“你手还包着,做什么饭!”
“不会太影响。”
对方这么回答,江以南沉默许久,抬眸看凌砚,对方眼尾那颗红色小痣特别亮眼,也好看,眼里流露出的深情让他招架不住,妖冶蛊惑人心,确实很好看。
江以南最后开口,
“跟我谈恋爱。”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
“好。”
于是床榻深陷。
只是这一次,江以南许是对他受伤的手有所愧疚,于是没让对方伺候自己,甚至在他舒服之后,考虑到对方,还多忍受了一会儿,只是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了,蹙眉让人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凌砚眸色暗沉,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