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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看着女孩渐渐迷离的眼神。

像纯净的黑珍珠,黑白分明,蒙了一层薄雾。

她是纯正的国人血脉。

纯黑的眼珠,蓬松微卷的黑发,骨架娇小,肌肤瓷白。

像个小瓷娃娃,还是水做的,放在手里能捏碎。

现在这双眼里全是泪雾,呜咽着求他,还有热切灼烧的渴望。

江野崎见过很多这种状态的女人。

中了药的,待会儿会很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淡漠的绿瞳像一把刀,将她的脆弱劈开。

长指探进口腔,剐蹭着柔软的内壁。

舌头很粉,跟她的唇色一样好看。

拇指按着舌面,拽出来一小节,湿亮的沾着水。

漂亮得要命。

书到用时方恨少,江野崎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在银三角待久了。

这种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只会说个“漂亮”。

但漂亮是一回事,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又是另一回事。

他对身边的一切都很警惕,他不信她。

女孩难捱地舔着他的手,身子往他怀里挨。

他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掌心烫着她。

两个人像在暗暗较劲,比谁身上的温度更烫。

又像烽火燎原,一切全由江野崎主导,烧干她。

果然她喉间溢出柔软闷哼,被他按着锁骨推倒在床上。

床很软,身子弹了两下,又无助地落下来被人掐住,像条白鱼。

男人的长腿卡在她修长的双腿间,硬生生顶着膝盖。

滚烫的身子顺着贴上去,腹肌隔着层布料,蹭着小腹的软。

左手握着枪把,娴熟地转了几圈儿。

“咔”的一声,拇指将保险栓拨开。

枪口抵着她的腰,火烫的薄唇贴着白软的耳廓,嗓子里都是浓烈的酒气:

“谁派你来的?”

楚灵兮小腿蹭着他的西装裤,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里只有他的味道。

“我……”

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身上游移,不是为了抚慰她的渴,他在搜身。

支离破碎的裙子“嗤啦”一声撕开,在他手里薄得像一张白纸。

“哭什么,害怕?怕还敢来?”

又不是她想来的。

楚灵兮在心里想,眼泪被人粗暴地擦掉了,但那只手没停。

她心里委屈,嘴上娇哑,眼泪擦不干净:“没有,我没有。”

她就是什么都没有。

今晚过后,可能身子都没了。

手上越来越湿,江野崎终于停了手。

他把她剥了个精光,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一片白花花的,像牛奶,眼睛红红的。

一只被下了药的小兔子,就这么送到他床上来了。

能怎么办?

他多喝了两杯,想回自己的套房歇会儿,就遇上这么个玉雕似的人儿。

又凶不得,凶了就要哭。

杀也不成,弄得满屋子血,晦气得慌。

江野崎越想越燥,身上全是火气,热得眼睛都发红。

他压上她的身子,总算觉得身上凉了些。

热在别的地方。

小兔子好哄得很,他捏捏她的耳垂,将那片透白的用薄唇抿了下。

耳尖尖透着粉。

低醇的声音响在耳边:“不哭了,我给你,你先说说,怎么过来的?”

说完,他自己都没忍住,低低地扯出一个笑。

胸腔震颤,压着软面团儿。

京市太子爷江野崎不会说这种话,银三角叱诧风云的江七爷也没说过这种话。

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果然不哭了,睫毛上沾着点水珠。

卷卷的像一片小扇子,在他心里扇出一阵燥热的风。

细白的手臂攀着他的腰,她说:

“我未婚夫送我来的。”

江野崎长眉一挑,乐了。

未婚夫送来的,还被下了药。

他指节蹭蹭她圆嘟嘟的小脸:“哟,可怜死了。”

楚灵兮也不管他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反正他是第一个说她可怜的人。

她是楚氏集团二小姐,别人都说她娇纵任性,但实在貌美。

旁人对她又爱又恨,爱她漂亮,恨她古怪。

只有他说她可怜。

她点点头,乖软的样子叫人想把她弄得哭不出来。

“那你疼我吗?”

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她中了药,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是一辈子的大麻烦。

江野崎早不想忍了。

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等一秒钟都不行。

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疼你。”

一把将衬衫也撕开,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

真疼啊,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

想抓东西,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

“待会就不疼了。”

他沉声哄她,野蛮逞凶,汗珠滴在床单上。

“啊……别来了……”

“求求你……”

眼前在晃动,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

反倒更加勾人。

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

好像他们也在跳舞。

楚灵兮羞愤欲死,拧他的腰,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后来确实是不疼了,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

很舒服,然后就是腰酸。

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

药性解了,她的脑子也清醒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清醒了?”

男人问她,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

她害怕地点点头,下半截己经麻木了,只想快些逃开。

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

欲念浓重的低喘:“我可还没清醒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

就比如现在,江野崎想做死她,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

偏偏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得震得耳膜疼。

不止是敲门声,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砰砰”声。

是消音枪!

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

她白得像朵花儿,还是朵粉透的花儿。

床上有血,淡粉的一点,像碾碎的花汁。

江野崎笑了,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

“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

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己经做傻了,没有反应。

他抽身的一瞬间,她就扭着身子,歪头闭上眼睛。

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好像要睡着了。

他扯了条浴巾裹着,赤着上身去开门。

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偷偷觑着门外。

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肌肉虬结,胳膊上纹着刺青。

有点像加勒比海盗。

那人点头哈腰,很恭敬的样子:

“七哥,马来的人,洪义社的。”

江野崎拇指揩着嘴角,很野很欲,烦躁地甩甩头:

“门外等着。”

他重新走过来,楚灵兮马上闭了眼装睡。

她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了,也不知他看见了没有。

江野崎见她睫毛抖个不停,还装得像模像样。

他恶劣地舔舔上唇,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

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扣进怀里。

急吻落下,吻得楚灵兮喘不上气,快死在他怀里。

终于分开,两个人一起喘。

楚灵兮身上发软,只能靠着他,江野崎卡着她的下颌:

“你是我的了,乖乖待着,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

他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轻划,在她太阳穴的位置比了个枪的手势:

“砰——懂吗?”

他拍了两下她的脸颊,眼里的凶戾不像开玩笑。

楚灵兮点头如小鸡啄米:

“懂……我懂……”

江野崎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丝软滑,跟她这个人一样。

他穿好西装裤,将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堆垒。

就这么出了门。

楚灵兮听见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门外那人说:

“控制住,别他妈闹大,这儿是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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