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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深夜,京市香江会所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这间顶级会所今天被江家包下,大厅里推杯换盏,纸醉金迷。
但是这一切都与楚灵兮无关。
五分钟前,她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浑身像点了把火。
冷气开得足,灯没开,只有窗外微弱的霓虹透进来,把她照得像块发光的玉。
房间里弥漫着烟草香。
辛辣、冷欲、充满危险和野性。
身上那点单薄的裙摆扯得支离破碎,皮肤却冷得发抖。
汗珠滑过后背,珍珠细链贴着皮肤,像一条细蛇缓慢爬行,勾得她一身鸡皮疙瘩。
她难受得在床上扭动,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嗒嗒——”
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却像是踏在她心尖上。
她颤颤巍巍地窝进被子里,有一层柔软的被子,至少有个心理安慰。
“滴——”的一声,房门被慢慢扭开了。
细白的小手徒劳地抓着柔软的被子边缘,喉咙里颤颤地,溢出细碎的委屈哭音。
又娇又媚,像只懵懂小兽,猫爪一样轻挠着,勾着人汹涌的欲望。
这种时候,是谁进来了?
这里不是她的套房吗?为什么其他人会有门卡?
皮鞋踏着红木地板的声音就停在她的身边。
她觉得周身温度下降了好几度,激烈的裹挟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她怕得发抖,从脊柱攀爬而上的痒意却怎么都甩不掉。
原本试图窝在被子里装鸵鸟,但娇柔的闷哼和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将她暴露个彻底。
那个男人离她好近,近到她的身体己经叫嚣着想要他……
抱抱她。
救命!怎么能对一个闯进她房间的人产生这种心思!
江野崎刚进入房间,就发现自己的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团。
颤巍巍地一动一动,像是藏了只小猫儿。
女人?
说好的杀手呢?怎么是个女人?
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没开灯,但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那个看起来软乎乎的小团抖得更厉害了。
他恣睢地舔了舔牙尖儿,勾唇笑了起来,野气的眉峰动了动。
像一把钢刀,能割伤人。
小团子在被子里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光泽柔滑的头发,微卷,像个洋娃娃。
这是什么新的暗杀方式吗?美人计?
真是没点儿新鲜的。
该结束了,不管是谁,想杀他,那就都得去见阎王爷。
他单手插着兜,另只手伸向床上。
五指攥紧,修长指节上青筋凸起,毫不费力地将她连人带被子翻了过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手背上一片柔软暖香,软得像撩着一捧水。
“蹭我干嘛?以为撒娇能保命?”
他勾着她的下颌,将那张软嘟嘟带着婴儿肥的白净小脸看进心里去。
他语气调笑,带着凶戾。
小美人儿理智回笼,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身子颤了两秒。
但是只有两秒。
海潮般的欲望重新占据了她的理智。
一双圆润可爱的桃花眼带着钩儿,眼巴巴地看着他。
舌尖还试探着舔了两下。
“……”
江野崎下腹有些烧,一身火气越发没处发泄,他将人拽近几分:
“美人儿,醒醒,哥在问你话呢。”
他身上的味道太热,是烈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混着雪松和浓烈麝香味。
楚灵兮被冲得清醒了过来,软萌的眼眨了两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五官凌厉,身材魁梧,一身匪气,却偏偏有模有样地穿了身高定西装。
扣子解了两颗,蓬勃有力的胸肌快把衬衫撑破了,上面的青筋有力地跳动。
他微俯着身子,胸前有道野气的疤,还有枪伤,粗粝的指腹着她尖细的下颌。
轻佻又危险,是楚灵兮最怕的那种人。
男人指尖下滑,在脆弱的咽喉处停了两秒,感受着她恐惧的战栗。
江野崎没耐心了,虎口卡住她的下颌,单手将她纤细的雪颈握在手心。
“说话,你是哑巴?”
楚灵兮呆呆地眨了下眼,水滢滢的眸子映着窗外的霓虹灯光。
他刚才跟她说什么来着?
她脑子混乱,实在是没听清。
他好像说什么……撒娇……保命?
她明白了,意思是她撒娇就不会杀她了对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哥……哥哥……”
她声音像挂了层糖霜,清泠泠地淌进人心里,柔软的小手试探着搭在男人手臂上。
“我什么都能做,别杀我……”
她娇小的身子抖个不停,轻轻软软地依在他怀里。
男人沉默,手指在她脸上威胁地蹭动着。
粗糙的触感让她发抖,她感觉自己快被他蹭破了皮。
她努力看着男人的脸,不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生怕一个没哄好,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江野崎暗绿的眸子像一匹狼,幽幽地盯着怀里乱蹭的女孩。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哪边的人找了这么一块儿小糖糕来暗杀他。
是想把他甜死吗?
还挺有创意的。
眼前的人满面酡红,肌肤玉白,像一朵盛开的娇柔海棠,绽放在金丝床褥上。
泪珠欲掉不掉,惊人的纯净和美丽。
她的眼角泛起了嫣粉,形状曳丽完美,像一片落樱。
层叠的轻纱裙摆被她的小脚蹬着,迤逦上卷,堆叠在白皙柔滑的大腿上。
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衬衫下的手臂,留下一片片濡湿的汗渍。
又软又暖,还很香。
好漂亮,想要。
楚灵兮见他没反应,只有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带着汗珠欲盖弥彰地滑进胸肌那道中缝。
再洇进衬衫里,燥热地开出朵花。
她心里惴惴不安,怕得不像样子,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杀还是不杀?
“哥哥?我……啊!”
“什么都能做?”江野崎胸腔剧烈起伏,抓住了她细细的手腕。
牵引着,放在自己的西装裤上,声音低沉微沙,像含了口烈酒。
好烫……
楚灵兮试探着抽回手,但没成功。
那只修长的大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像块烙铁般烫着她的肌肤。
用一种不容拒绝地力道放在了他的……
裤兜上。
“啊……”
楚灵兮小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了个干净,指尖猛烈地颤抖起来。
她水润的眸子一瞬间瞪大,快要涌出泪来。
她手下的东西,冰凉,坚硬,这个轮廓……
是枪!
这个男人,竟然有枪!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京市持枪。
江野崎欣赏着怀里美人害怕的样子,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
“你说的什么都能做。”
他的指尖摸着她背后的那根珍珠细链,明明没有碰到她的身体,但是她只想颤抖着逃开。
大手握住她纤软的腰肢,声音醇厚低哑:
“杀人,做吗?”
“……”
良久的沉默。
杀人,做吗?
这是什么话!她还在京市吗?
楚灵兮只感觉小腹越来越热,身前男人的味道不断涌入鼻腔。
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慢慢的攀附上去,首到摸到硬朗的胸肌。
连带着声音也带了水汽:
“哥哥……我……做。”
她己经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想要面前的男人。
她被迫贴着男人的胸膛,努力忽略那只在雪背上游移的大手。
“什么?”
江野崎好像没听清,那双暗绿的眼瞳邪气西起,对她的钳制更重了几分。
楚灵兮的意识己经变得模糊,在身体变得更燥热之前,甜津津的声音响在男人的耳廓:
“我说……后半句……可以。”
前半句不行,怎么能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