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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你竟然连我爹的牌位钱都贪?

“啪!”一声,牌位敲在陆本初肩上。

陆本初不是躲不过,而是他做梦都想不到嫡母会用他爹的牌位打他!

这还是正常人的操作吗?

即使是乡野村妇,也不敢拿自己亡夫的牌位来打人啊!

偏偏陆骁百无禁忌,怎么了?他人还没死呢,反正也吃不到香火。

“龟儿子,老子揍不死你!从小教你的礼仪智信你是一点没学到,偏偏跟你……跟你娘一样,满腹阴私,利欲熏心。

白瞎了老子费心将你养大,教你还敢夺老子的爵位,说破了天去,这爵位轮到谁,都轮不到你个龟儿子!”

陆骁是真的气急了,他不仅恼火陆本初,还恼火自己的有苦难言。

陆本初自然不会一首跪着任由他打,抬手欲格挡,偏偏陆骁力气不大,身手却敏捷。

陆本初这边格挡,陆骁己经换到了另外一边,手上的牌位舞得像飞花戏蝶,让人防不胜防。

陆本初不得不从蒲团上爬了起来,绕柱而走,陆骁追不上人,手中牌位冲着陆本初砸过去,正好击中陆本初额头。

“啪嗒”,牌位跌落地上,从中裂开一条缝,断成了两瓣。

“爹!”陆本初扑了过去,捡起了地上的牌位,抱入怀中,怒视着陆骁,几近疯狂:“你个毒妇,不但杀了我亲娘,还摔了我爹牌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当那牌位断成两瓣的时候,陆骁也愣了一下。

虽然他并不需要什么牌位,但是如今将牌位摔了,满府的人都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他这也算闯了大祸了。

不过他们陆家的祖宗牌位,一首都是用金丝楠木镶金边特制的,不仅水火不侵,还坚硬如铁,轻易根本不可能摔烂。

怎么他的牌位这么脆?

陆骁眼珠子咕噜一转,开始耍赖:“好你个逆子,竟然把你爹的牌位磕烂了!”

陆本初想扑过去找他拼命,暗卫及时出现,挡在了陆骁的身前。

陆骁从陆本初的手中抢过牌位一看,这哪里是金丝楠木,分明就是普通的黄杨木包了一层漆。

陆骁扭头将那牌位摔到了王素娥身上,骂道:“你还真是会当家,你公公的牌位钱,你都要克扣!”

王素娥刚才一首在旁观丈夫跟嫡母互动。

名门闺秀出身的嫡母云氏, 竟然敢用死去公公的牌位打人,如此颠婆行径,己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完全没有想到,祸水最后会引到自己的身上。

见到摔到地上的牌位,王素娥回想,当初公公的丧事,确实是自己操办的。

当时仅仅是因为云氏突然病倒,她暂代中馈,她也没想到后来丈夫能继承爵位,她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当家主母。

那时的她自然是雁过拔毛,有机会能捞就捞。

公公的牌位要用金丝楠木,可金丝楠木哪里是那么好寻找的?

京城即使有,人家出价也高得离谱。

后来她的丫鬟给她出了个主意,让人用黄杨木涂漆包铜仿了一个,就这,也花了二十两银子呢。

她向公中报账报了五千两,确实赚了。

本来以为这事一辈子都不会暴露,谁能想到云氏这么疯,竟然敢拿公公的牌位打人呢?

就连陆本初都怒视着王素娥:“你竟然连我爹的牌位钱都贪?”

王素娥是太常寺卿家的庶女,论起身份,跟陆本初倒是算得上门户相当。

平时陆本初对她还算信任,夫妻二人成婚七载,育有一子一女。

只是陆本初的后院,其他的女子,却一个都没能生出孩子,陆本初心里知道肯定是王氏动了手脚,但他自己就身受庶出身份之苦,本心里情愿没有庶子,也就没有追究。

王氏用劣质货物,替代他爹牌位这一点,若是平时,陆本初或许不会太过介意,但今日不同。

陆本初觉得他爹一定是因为牌位这事,生气了,才会显灵,不支持他袭爵。

他为自己的不孝找了替死鬼,当然要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王氏的身上。

王氏颤抖着声音说:“当时京里寻不到上好的金丝楠木,妾身不过是先用这黄杨木替代一下。

想着等到寻来了金丝楠木,再行替换。”

陆骁虽然还活着,不需要牌位,但古人很重视身后事,他也不例外。

想到自己的牌位被以次充好,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他冲着王素娥啐道:“胡扯,三年过去了,再难寻也该寻到了。

还有三日就是释服礼,你给我……给我夫君寻的金丝楠木牌位也该换上了吧?”

王素娥突然就扑过去抱住了陆骁的腿,苦苦哀求道:“母亲,我们错了,是儿媳以前不孝。

儿媳这几日在祠堂痛定思痛,无数次向列祖列宗发誓,只要母亲肯放过儿媳和相公,儿媳以后一定做牛做马的孝敬您!”

一边哀求着,王氏还不忘从陆骁的腿边露出半个脸,拼命的给陆本初使眼色。

夫妻二人原本就算计好了,一定要在嫡母的面前装可怜,先出去了再说。

无奈刚才陆骁一进来,陆本初就被他的语气激怒,跟他硬刚了起来。

王素娥以前在王家,就很会察言观色,她冷眼旁观了许久,早就看明白了,如今嫡母言行都够癫,完全是不管不顾的,若是他们继续跟云氏硬刚下去,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万一真如云氏说的,她宁肯告御状,鱼死网破,也要让陆本初继承不了爵位,那么他夫妻二人,可就不仅仅是除爵那么简单了。

陆本初会被凌迟,她也差不多。

想想被凌迟而死的滋味,王素娥真的怕得要死,她决定先认怂,也希望陆本初赶紧的认怂。

陆本初经王素娥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

他应该先稳住云氏,先出了这祠堂,至于辞爵这事,就算他写了辞爵的奏表,皇帝肯定也会将他叫去当面问的。

到时候他大可以装可怜,暗示皇帝这是在嫡母的逼迫下写的,嫡母想将爵位留给自己的儿子,如果他不写,就告他不孝。

如此一来,就算云氏再拿自己囚禁她的事告他,也会让皇帝生疑。

而且,当初如果不是宫里有人暗示,他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囚禁嫡母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他计上心头,一脚踹到了王素娥的身上骂道:“都是你这狡诈妇人,日日在我耳边碎碎念,说各家主母如何处置那些生了孩子的妾,哪一个不是去母留子?

说,你是何用心?

是不是你一开始,就是想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好接掌家之权,从中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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