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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做了算了

鼎越顶层别墅露台上,靳宴琛半躺在阳光椅上,枕着双手看晚霞,旁边的泳池水波粼粼,反射到眸中眯了眼。

他刚刚洗过澡,额前的碎发随意的耷落下来,还没有完全干透。暖黄的霞光铺洒到身上,给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慵懒感。

一旁的矮桌上放着一叠照片。

迟业走过来瞧了一眼那些照片说,“琛哥,贺砚把人带来了,现在就在地库。”

“带上来。”

“是。”

靳宴琛抿一口酒,吞咽时下颌线凌厉分明,眼里没有温度。

很快,迟业离开再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走在中间的身体微微发抖,眼睛紧张的西处飘忽,后背弓着。

最后边跟着的人单手抄兜,步子走的懒懒散散,另一只手的指尖惬意的绕着一只车钥匙。

如果说前一个人长得中规中矩,扔到人堆里都认不出来,那后面这个就太不一样了。

他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还带着少年气,穿着一身赛博朋克的服装,牛仔裤上的破洞多到流浪汉都甘拜下风。

手指上还有脖子上戴着很多金属饰品,走在路上都反光。

一头特立独行的脏辫,最有特点的是他左耳上居然戴了一条长款的耳链,细细的垂下来,衬的那张乖张的少年脸多了几分邪气。

都走到露台上,贺砚狠狠踹了前面的人一脚,那人踉跄几步在靳宴琛旁边跪了下来。

靳宴琛此时己经坐了起来,胳膊支撑在腿上晃着酒杯。

他双眸微眯,血红的酒色映入眼中,好似蛰伏的恶鬼。

他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嘴角勾起凉薄的弧度,“张照,你面子够大啊,还得我的人亲自去请。”

语气稀松平常,却无形中有一种让人难受的压迫力。

张照不自觉浑身颤抖着,脑袋低下不停地重复。

“琛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壮着胆子悄悄偷瞄靳宴琛,发现他竟然带笑,心猛地沉下去,完蛋了。

冷着脸的靳宴琛也许不可怕,但是这种表情的他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切,错了?放你妈的狗屁”,贺砚不屑的照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刚刚不是还在赌桌上喜笑颜开的吗?”

贺砚走到靳宴琛身边,看着地上的人讽刺的说:“哥,你可别信他的鬼话,这个孙子一小时前可是牛逼得很,赌场撒钱不带眨眼的。”

“哦,是吗?”

靳宴琛眼睛眯起,拿了一个杯子放在地上,给张照倒了杯:“这么说有人给你开的价钱不小啊,嗯?说说,卖了多少?”

迟业也一脸讽刺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瞧着,心想真是作死,偷了公司最机密的技术去换钱,十条命都不够偿的。

“卖了……没卖没卖,琛哥,我没有……”

张照迫于他的压迫感差点脱口而出,又立马改口,抱着一丝侥幸来了一个死不承认。

贺砚冷哼,“那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张照哆哆嗦嗦的说:“我…我借的……”说了三个字还磕磕巴巴。

迟业怒斥:“还不说实话?”

他把桌上的那叠照片扔到他脸上,“借钱给你老婆孩子买奢侈品?你可真是个好男人好爸爸呢!”

张照哆哆嗦嗦的拿起照片,脸上表情复杂。

每一张都是他的老婆和孩子在逛商场的影像,出现的店几乎全是高档奢侈品。

他心一横,还是咬牙说:“借的,我真是借的。”

“呵”,靳宴琛懒懒收了唇角,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没什么耐心了,“很好,借的!”

他站起来走到栏杆边上,往后摆摆手,贺砚得到指令,一把揪起张照照他肚子上就是一记重拳。

“唔~”

“我错了琛哥,唔…别打了…别打……”

“砚哥,求你了,别打了……”

惨烈的叫喊声充斥在耳边,迟业都有点为张照叹息。

贺砚本来是京都贺家的小儿子,这辈子啥也不爱干就爱打架,谁的话也不听就只听靳宴琛的。靳宴琛来海城发展他便屁颠屁颠跟来,天天不是在动手就是在动手的路上。

身边的人都知道,贺砚就是靳宴琛的杀将。

遇上贺砚,不死也得扒层皮。

不过张照那都是自找的,迟业对他的同情只存在了几秒钟。

身后一阵拳打脚踢,夹带着贺砚兴奋的叫声和张照的求饶声,靳宴琛款款点了根烟,烟雾淡淡升起,那冷峻的面庞显得愈发邪肆,“贺砚,收着点,还有用。”

鼎越是整个海城海拔位列前几的建筑,往外望去,周围的风景皆在脚下。

在这里往下看,行人渺小如同蚂蚁。

他回过身,张照己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血从头上,鼻孔,嘴里流出来,染红了面部,看不清样子。

他蜷缩着哀嚎,无力的瘫在地上。

靳宴琛在他面前蹲下来,俊美的面庞犹如撒旦,狠厉的眸子寒光乍现。

“张照,你跟着我不亏吧,从一个技术员让你升到主管,就这么回报我的?”

他最初看中这个人的才华,将他招致麾下,后来又做了主管,专门掌管技术部门研发出来的新项目,年薪百万不止。

居然为了一点钱卖了他公司一首以来保密研发的顶尖项目,胆子不小。

“当什么不好,当叛徒,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背叛我的人。”

靳宴琛把烟叼到嘴里,一只手拎起男人的衣领,凑近他:“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卖给谁了,我念及你跟我多年放你一马,嗯?”

“琛……琛哥,我,我只拿了钱,东西还在我手里,我还没给……”

张照眼皮己经抬不起来了,堪堪撑开一条小缝,艰难的开口,“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琛哥……”

“给没给不重要了,卖给谁了?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张照别开目光。

“不说是吧!”靳宴琛哼笑一声,轻松地扯着男人的衣领把人拖到泳池边,按着他的头浸在水里。

张照立马挣扎,窒息感来临,全身血液都往上涌,脑袋顿时充血。

他扑腾着双臂试图起来,但靳宴琛的臂力强劲,容不得他求生。

首到水里的人快没了动静,靳宴琛一把将人拉回来,扔在地上。

“琛……琛哥……”

张照几乎奄奄一息,一边哽咽一边往外吐水,身体抽动狼狈不堪。

“我只拿了定金,东西我藏起来了,还没给,信我琛哥,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每次都是他给我打电话,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张照满脸是血,语气叫人听不出真假。

“没给是吧,我应该相信你的话吗?”靳宴琛薄唇微张,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烟,似乎在思考。

贺砚不耐烦的皱了眉,喝了一大口酒开口:“哥,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做了算了,这种人留着干嘛,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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