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吃完饭后，正犹豫着要不要回房间，忽然听到穆城低沉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程锦，过来。”
那声音比平时更沉，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程锦的心跳骤然加快，指尖微微发麻，但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穆城站在书房里，背对着他。
“关上门。”他的声音有些压迫。
程锦咽了咽喉咙，轻轻合上门，站在门口，不敢靠得太近。
穆城转过身，暗红的眸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像是燃烧的火焰。
他缓步走近，每一步都让程锦的呼吸更紧一分。
“你知道血族之间最亲密的行为是什么吗？”
程锦一怔，耳尖瞬间烧了起来，他慌乱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我……我不太清楚……”
穆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轻轻刮过心脏，让程锦浑身发颤。
“真的不知道？”
他抬手，指尖轻轻挑起程锦的下巴，强迫他首视自己。
程锦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能清晰地看到穆城眼底翻涌的情绪——炽热、占有、甚至是……渴求。
这不像平时的穆城。
“融血之后，有些东西会不一样。”穆城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的意味，“比如……你会感受到我的情绪。”
程锦的呼吸一滞。
穆城的手指缓缓下滑，指腹过程锦的颈侧，那里的血管微微跳动，格外红润。
“你在害羞？”
程锦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睫毛颤抖着，声音细若蚊呐：“……嗯。”
穆城的指尖在他颈侧流连，激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他下意识想后退，脚跟却抵在了门上，退无可退。
“我……”他的声音细若蚊呐，耳尖红得滴血，“穆先生，您别这样……”
穆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搔在心脏上，让程锦浑身发软。
“别哪样？”他微微俯身，呼吸几乎拂在少年唇上，“说清楚。”
程锦的睫毛剧烈颤抖，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穆城的气息太近了，掺杂着灼热的情绪，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您……您离得太近了……”他声音发颤，几乎带着哭腔。
穆城的指尖忽然扣住他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地抬起他的脸。
“程锦。”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程锦瞳孔微缩，心脏几乎漏跳一拍。
“我……”他慌乱地别开眼，声音细弱，“我不明白……”
“撒谎。”穆城的手指下滑，轻轻过他的喉结，感受到少年急促的脉搏，“你的心跳，骗不了人。”
程锦浑身一僵，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想逃，可刚一动，穆城的手臂就猛地扣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想跑？”穆城的声音沉了下来，眼底暗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人吞噬，“晚了。”
下一秒，程锦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抵在了书桌上，双手被穆城一把扣住，高举过头顶。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眶发红地看着压下来的男人。
“穆、穆先生……！”他声音发抖，挣扎了一下，却根本挣不开。
穆城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嘴巴，眸子里翻涌起来炽烈的占有欲。
“程锦。”他低哑道，“我喜欢你。”
“是男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程锦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几乎停跳。
“我……我……”他慌乱得语无伦次，脸颊烧得滚烫，“这不行……我、我接受不了……”
穆城眸光一暗，指腹重重碾过他的喉结，声音危险：“不接受？”
程锦浑身发抖，羞耻和慌乱让他几乎窒息。
“我……我不知道……”他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
"不知道？"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得近乎蛊惑，"那就好好想想。"
他的手掌顺着程锦的手腕上滑，指节强硬地挤进少年紧握的指缝，强迫他十指相扣。
"想清楚再回答。"穆城俯身，薄唇贴上程锦发烫的耳垂，"但在此之前——"
他的膝盖强势地顶进程锦双腿之间，感受到少年瞬间绷紧的身体。
"我不会停下。"
程锦猛地睁大眼睛，穆城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桌面，身前却是穆城滚烫的体温，冷热交加间，意识都开始模糊。
"穆先生...别..."他声音发颤，"我...我需要时间..."
穆城低笑，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喉结，"可我现在就想听。"
他的手掌突然下移，重重按在程锦腰际。
少年浑身一抖，眼眶瞬间红了。
"说。"穆城的气息灼热地喷洒在他耳边，"要不要接受我？"
程锦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太近了...穆城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战栗不己。
"我..."他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呐，"我..."
"再不说..."穆城的声音暗哑得可怕，"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程锦终于崩溃般呜咽出声："要...我要..."
话一出口，少年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羞耻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穆城却低笑一声，终于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轻轻擦去程锦眼角的湿意，声音里带着餍足，"我的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