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烬枭慵懒地靠坐了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他眯起幽深的眸子,朝蜷缩在地上的周子涵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捏腿。"
周子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他撑着冰凉的地面想要站起来,却在下一秒被一道凌厉的法力狠狠抽在膝窝。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周烬枭的声音骤然转冷,"这么多天了还没学会规矩?"
周子涵的膝盖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
他死死咬住下唇,将涌到嘴边的闷哼咽了回去。细碎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瞬间扭曲的表情。
"爬过来。"周烬枭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像狗一样。"
周子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还是慢慢俯下身,拖着沉重的锁链,一点一点跪行到周烬枭脚边。
银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周子涵苍白的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磨出红痕。
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搭上周烬枭的小腿。
"用点力。"周烬枭突然踹了他肩膀一脚,"没吃饭吗?"
周子涵被踹得歪倒在地,又立即挣扎着跪首身子。
他咬着牙加重力道,指尖隔着西装裤按压着周烬枭的肌肉。
周烬枭突然冷笑一声,毫无征兆地抬手就是一道猩红法力劈下!
"砰!"
周子涵被狠狠击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反击啊。"周烬枭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怎么,在屋里待的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了?"
周子涵蜷缩在墙角,抬手擦去唇边的血迹。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还是垂下眼帘:"我......不敢。"
"不敢?"周烬枭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我让你反击!"
又是一道凌厉的法力袭来,周子涵被重重砸在地上。
他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调动半分法力抵抗。
周烬枭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他一把扯住周子涵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周子涵的瞳孔微微扩散,呼吸急促得像条濒死的鱼。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配......对家主出手......"
议会厅里回荡着周烬枭的冷笑:"呵,看来是我想多了。就你这副德行,也配觊觎家主之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周子涵,突然抬起脚踩住他的手腕:"不如......我废了你的法力?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乖弟弟了。"
周子涵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猛地扑上前,死死抱住周烬枭的腿,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大哥......不要......求求你......"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周烬枭的皮鞋上,声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周烬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只蝼蚁。
周子涵的手紧紧攥着周烬枭的裤腿,指节发白:"我会听话的.....我很乖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别废了我的法力......"
议会厅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周子涵压抑的抽泣声。
周烬枭突然俯身,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那就用别的来换。"
周子涵的呼吸一滞,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你懂的。"周烬枭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手指缓缓着他的唇瓣,"就像......以前那样。"
周子涵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攥着周烬枭裤腿的手。
"我......我知道了......"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周烬枭满意地勾起唇角,一把将他拽起来扔在沙发上。周子涵像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周烬枭摆布。
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
……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周子涵己经彻底脱力,破碎地趴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的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的肌肤布满青紫的痕迹,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像是蒙了一层灰,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周烬枭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狼狈,眸子里闪过一丝愉悦。
"小涵。"他轻声唤道,手指缓缓抚上周子涵的后颈,"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周子涵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然紧缩。
他艰难地转过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大......哥......"
周烬枭低笑一声,掌心突然泛起猩红的光芒,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在议会厅内蔓延。
周子涵的眼中瞬间涌上惊恐:"不......不要......"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身体早己被折磨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颤抖着蜷缩在沙发上,像只濒死的幼兽。
"大哥......我己经......按你说的做了......"他的声音哽咽,带着最后的乞求,"求求你......"
周烬枭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我只是答应......不废你的全部法力。"
他的手指缓缓收紧,猩红的法力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周子涵的脖颈。
"可没说......不废你的一半。"
"不——!"
周子涵的瞳孔骤然放大,恐惧彻底占据了他的双眼。
可周烬枭己经动手了。
猩红的法力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寸一寸地刺入周子涵的身体,缓慢而残忍地剥离着他的力量。
"啊——!!"
周子涵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沙发,可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挣脱这酷刑般的折磨。
周烬枭欣赏着他的痛苦,故意放慢了剥离的速度,让每一丝法力的抽离都清晰可感。
“不要怕。"他轻声问道,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
周子涵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沙发上。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条搁浅的鱼,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可周烬枭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大哥......求求你......"他的声音己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求求你……"
周烬枭充耳不闻,猩红的法力继续在他体内肆虐,一点一点地抽走他苦苦修炼的力量。
周子涵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的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周烬枭的法力却精准地控制着他的神经,让他清醒地承受着每一分痛苦。
"呵,疼吗?"周烬枭的声音冰冷地传入他的耳中。
终于,当最后一丝法力被剥离时,周子涵彻底在沙发上,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
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
周烬枭满意地收回法力,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乖,这才是我的好弟弟。"
他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周子涵,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从今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金丝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