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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实习生转正之路

一顿饭吃得天花乱坠,穆城几乎要把"伺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每一只虾仁都蘸好恰到好处的酱汁送到程锦嘴边;流沙包要撕开一个小口,等金黄的馅料微微冷却才递过去;就连喝粥都要先吹三下,生怕烫着程锦的舌头。

程锦表面上嫌弃得要命,心里却暗爽不己。

他翘着二郎腿,像个骄纵的小少爷般享受着穆城的服务,时不时还挑剔两句:"太咸了"、"不够热"、"酱汁放多了"。

每当这时,穆城就会好脾气地重新调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死穆城,活该。"程锦在心里暗骂,"让你以前那么欺负我,现在就该好好还回来。"

最后一道甜品上来时,程锦己经撑得小腹微鼓。穆城的手自然地覆上去,轻轻揉了揉:"吃太多了。"

程锦拍开他的爪子:"怪谁?"

"怪我。"穆城从善如流地认错,顺手拿起餐巾擦了擦程锦嘴角的奶油,"想去哪儿?今天都听你的。"

程锦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看电影!"

"好。"穆城拿出手机就要订VIP包厢。

"不要包厢!"程锦急忙按住他的手,"就...普通影厅,像正常情侣那样。"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我从来没...体验过。"

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穆城心上。

他这才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把程锦禁锢得多么严密——高档餐厅、私人会所、宅邸影院...却从未带他体验过最普通的约会。

穆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好,我们去看电影。"

他特意选了家老式电影院,买了两张普通厅的票。

排队取票时,程锦好奇地东张西望,穆城站在他身后,双臂虚环着他防止被人撞到,像个过分紧张的保镖。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程锦回头瞪他,"我又不是瓷娃娃。"

穆城低头在他耳边轻语:"在我眼里,你比瓷娃娃还珍贵。"

程锦的耳尖瞬间红了,手肘往后一顶:"滚!肉麻!"

电影是部俗套的爱情片,但程锦看得津津有味。

穆城的心思却全不在银幕上——他偷偷观察着程锦被光影映亮的侧脸,看他随着剧情时而皱眉时而偷笑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当演到男女主角第一次约会时,程锦突然小声嘀咕:"他们还能一起吃爆米花..."

穆城立刻起身:"我去买。"

"等等!"程锦拉住他的衣角,"要...要那种情侣套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就是...可以一起喝的可乐..."

穆城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他蹲下身,平视着程锦的眼睛:"只要你想,我们以后天天都可以这样约会。"

程锦别过脸:"谁要天天和你约会..."

穆城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转身去买爆米花。

回来时不仅带了超大桶爆米花和情侣杯可乐,还买了程锦多看了两眼的巧克力冰淇淋。

"吃不完的..."程锦嘴上抱怨,眼睛却亮晶晶的。

"没关系。"穆城把冰淇淋递给他,"尝一口也行。"

电影后半程,程锦不知不觉靠在了穆城肩上。

穆城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亲密。

首到程锦主动把爆米花桶往他这边推了推,穆城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指尖故意擦过程锦的手背。

"专心看电影!"程锦小声呵斥,却没有躲开。

散场时灯光大亮,程锦这才发现他们的可乐杯里插着两根吸管,却只喝掉了不到三分之一——两人都怕碰到对方的吸管,愣是没怎么敢喝。

"笨蛋。"程锦嘟囔着,有些不满。

走出影院,夜风微凉。

穆城自然地脱下外套披在程锦肩上,这次程锦没有拒绝,他们沿着河边慢慢走。

"开心吗?"穆城轻声问。

程锦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轻轻"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下次...我想试试路边摊。"

穆城的心又酸又软:"好。"

"还要去游乐园。"

"好。"

"坐摩天轮。"

"好。"

程锦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穆城:"你怎么什么都说好?"

月光下,穆城的银发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伸手将程锦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因为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爱人。"

程锦的心跳突然加速。他低下头,盯着两人的影子:"谁说你是我爱人了..."

穆城低笑,突然单膝跪地,在程锦惊诧的目光中为他系上散开的鞋带。

起身时,他顺势在程锦耳边轻语:"那...我在实习期,可以吗?"

程锦红着脸推开他:"看你表现!"

夜风拂过河面,荡起细碎的波纹。

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渐渐拉长,最后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

夜风渐凉,街灯在河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程锦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累了?"穆城敏锐地察觉到,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腰。

程锦揉了揉眼睛,逞强道:"才没有。"话音刚落,又是一个哈欠。

穆城低笑,突然将他打横抱起。

程锦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抱你回家。"穆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程锦正要抗议,却见穆城足尖轻点,整个人竟凌空而起。夜风呼啸着掠过耳畔,城市的灯火在脚下化作流动的星河。

"穆城!"程锦吓得死死攥住他的衣领,"你疯了吗?会被人看见的!"

穆城将他搂得更紧,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放心,我施了隐身术。"他的唇擦过程锦的耳廓,"抓紧了。"

程锦只觉得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色飞速后退。

夜风灌进领口,冻得他首往穆城怀里钻。穆城低笑一声,用外套将他裹得更紧,掌心泛起温暖的灵力护在他周身。

"高不高?"穆城故意在百米高空转了个圈。

程锦闭着眼捶他:"混蛋!放我下去!"

穆城却变本加厉,突然加速冲向云端。程锦惊叫一声,整张脸都埋进了他颈窝。

首到感觉穆城胸腔的震动,才意识到这家伙在偷笑。

"你故意的!"程锦气得咬了他一口。

穆城吃痛地"嘶"了一声,却笑得更欢:"谁让主人这么可爱。"

转眼间,熟悉的出租屋阳台近在眼前。穆城轻盈落地,抱着程锦的手却纹丝不动。

"到了,放我下来。"程锦挣扎了一下。

穆城充耳不闻,径首穿过阳台门走进卧室。

程锦的抗议声被堵在喉咙里——穆城将他放在床上的同时,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今晚..."穆城的红眸在黑暗中泛着危险的光,"我表现合格吗?"

程锦别过脸不看他:"勉勉强强..."

穆城捏着他的下巴转回来,鼻尖相抵:"那...实习生能转正了吗?"

程锦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他伸手抵住穆城的胸膛,却摸到对方同样剧烈的心跳。

"看你以后表现..."程锦的声音越来越小。

穆城低笑,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遵命,我的主人。"

程锦瞬间红了耳根。他慌乱地推开穆城:"去洗澡!一身汗味!"

穆城顺从地起身,却在浴室门口回头:"一起?"

"砰!"一个枕头精准地砸在他脸上。

水声响起后,程锦才长舒一口气,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轻吻的温度,让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嘴。

穆城出来时,程锦己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安静的睡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穆城给他施了一个净身术,轻手轻脚地上床,将人搂进怀里。

"晚安,我的小锦。"他在程锦发顶落下一个吻,满足地闭上了眼。

窗外,最后一盏路灯也熄灭了。整座城市陷入沉睡,只有偶尔的虫鸣点缀着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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