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玉看了眼微微凸起的喉结,心下了然,但是此刻他更加确定了这就是她。
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改变了性别,肯定是遇到大麻烦了吧,她经历了什么?
一股心疼涌出心头,“主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可吃过饭了?我给你留了。”
“说了多少次,叫我豌豆就行,赶紧把饭端上来,你可太贴心了!”
苏挽挽现代人的思维还是无法立刻改变,叫主子总觉得怪怪的。不过这小子挺贴心了,比那没良心的狗男人强多了···
此刻没良心的狗男人正在吩咐暗卫探查衡王府的情况,他知道衡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梁子己经结下,以后要小心防着。
夜里,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便离王府而去···
吃过饭苏挽挽换了衣服,补了个觉,刚刚开始行医的她就解奇毒,针灸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神,难啊···
晚上,她去空间配置了痒痒粉的解药,这次的配置就是把再有一颗就能解毒的药调配成再有三颗。
没办法,赚钱嘛,这么快好就不好要价了!
然后继续练习针灸,正准备再去练剑时候想起了朱姨娘的话。
现在婚约没有解除,她在京城以后难免会暴露,要解决性命之忧,就要除去朱姨娘背后的势力!
躲起来不是长久之计,更不能怂,有困难迎难而上才对。
心思己定,她决定夜探苏府···
苏挽挽穿着隐身衣,隐匿气息,悄悄往外走,可是开门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内力高深的苏挽玉。
他起身打开窗子,却看到苏挽挽的门是关上的:明明听到了她门响的声音。他隐匿气息往前走去,只想知道她安好就行。
可是,屋里竟然没有人的气息!以前没有特意查探,因为他以为以自己的内力,有人出去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
这小院就住了他们两个人,刚才的声音,难道是有人把让绑走了?
苏挽玉顾不上心里疑惑,足尖一点,避开王府暗卫往外找去···
苏府侧墙边,苏挽挽小心翼翼:轻功不足是硬伤啊,看来回去得练!
狗洞虽好,不能一首爬呀!
“这多亏了原主,为了家里的狗方便进出,把小洞掏大。”苏挽挽搜索原主记忆往前走···
此时的朱姨娘正在梦里,可能是因为之前的催眠,她最近总是梦见很多刻意回避的事情。
睡梦中的小女孩突然被母亲拉起,匆忙藏在床底下的密室中,“昙儿乖,先藏在这里,咱们跟别人玩躲猫猫可好?”
“母亲,昙儿还困着呢,再睡一会再玩好不好?”小女孩顾不得喜欢的游戏,她太困了。
母亲一边哄着她下去密室,说就玩一小会,可是她刚下去,外面就传来吵闹哭喊的声音。
“母亲,外面怎么了?我害怕!”
“昙儿不怕,外面也在玩游戏呢,母亲去看看,你先进去,母亲来找你之前,一定不能出来!”
母亲深深看了她一眼,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密室的门就关上了。
密室里面有夜明珠,不算太黑,可是她还是害怕,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出现在眼前,“孤带你出去好吗?”
“母亲说要我等她来接,我母亲呢?”小女孩抽泣着。
“你母亲和其他家人去了很远的地方,你先跟着孤,等他们来接,好吗?”
几个月后,那位公子告诉她,母亲死了,所有的家人都死了。
南冥第一富商大家族和家勾结大昭被灭族,那时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母亲再也不会来接她了,从此和昙变成朱昙,她被培养成细作。
多少次绝望时总会想起男子的话:“孤是南冥太子,孤不信和家叛变,定是大昭诬陷,咱们一起查出真相,还他们一个公道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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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挽挽走到朱姨娘门外,一把撂倒了守夜婢女,熟练地把香点上,银针刺入,片刻后,朱姨娘双目无神地醒来。
苏挽挽问:“你主子想要谁当太子妃?”
“兵部侍郎嫡女-顾灵月。”
苏挽挽大惊,奸细己经渗透至此?兵部竟然?
她接着问:“你如何帮她成为太子妃?你们如何传递消息?”
朱姨娘眼神依旧空洞,但是脸上出现细微的扭曲,“主子尚未指示,只传消息一个月内会有行动····”
说完就晕死过去。
“细作受过专业训练,以我现在的水平,还是精神力不够呀!得练!”
苏挽挽叹了口气,算了,总算知道点有用的,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空手呀!
于是她去往侧屋朱姨娘的私库,撒药粉,开锁,一气呵成。
“哇!发财了,发财了!”苏挽挽心都要跳出来,穿过来这么多天了,第一次见到这多金银珠宝。
收,全部收起来!苏挽挽闭眼,一个心念闪过,私库变空荡荡了。
她出来锁好门,又回朱姨娘的卧房,金银首饰又搜刮一空,妆台上一个簪子都没留···
“滴,财富值加1分!”意识里传来系统花生的声音。
“不会吧,才1分?这么少呀?”苏挽挽的开心一扫而空。
“豌豆,你之前在空间买了各种东西,吃的就算了,主要是隐身衣和各种药材,那是很贵的。”
“财富值的积累是要先把花掉的补上,剩下的才能算积分!”
“不是说充了五十亿系统币吗?”苏挽挽崩溃了。
花生:“穿越功能启动,充进去的那个钱就不能用了,你之前花的都是透支的,需要还的。”
“大哥真是狠呀,想要回去还得补上花销再攒钱?”
苏挽挽无语了,没想到平时对他极好的大哥竟然如此狠心,那回去后休怪她报复了!
算了,崩溃无用,既然来了,去看看便宜爹吧,该说不说这苏沧澜对原主还是不错的。
不过有朱姨娘在前,还是不能随便相信任何人。
苏挽挽更加小心了,毕竟苏沧澜是将军,现在虽然没有实权,但一身功夫是实在的,周围也有不少侍卫。
她悄悄往书房后窗溜,远远看到窗户没关,突然一道身影闪身而入,窗户落下···
“有情况呀,没白来!”苏挽挽兴奋了,她小心翼翼站在窗下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