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来了,风起瞬间精神了,“退婚,谁?为什么?”
“你别管谁,你就说不想嫁了,能行吗?”
苏挽挽来自22世纪,讲究两人自愿,但是更多的人选择不婚,很正常。
“不想嫁?是喜欢其他男人!还退婚,会被侵猪笼呢。”风起信誓旦旦!
“凭什么,不想嫁就是喜欢别人?喜欢别人就要侵猪笼啊,犯啥滔天大错了?”
“再说了,定下婚约也没征求人家同意,为啥就不能退呢?就不能换一个?或者干脆不嫁!”苏挽挽愤愤不平。
风起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苏挽挽赶紧递过去一把瓜子,一个时辰后···
苏挽挽弄清楚了,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简首是一无是处,全部都是对于女子的约束···
她唉声叹气地盘算:苏家主动退婚是不可能的,那是看不起太子,是藐视皇权。
只能让太子退婚,可是自己也不能出面,怎么办呢?
“哎,对了,季宴初昨天说让我治谁呢,还让我提条件,就提这个好了,哈哈!”
苏挽挽眼睛一亮朝着百花苑跑去。
季宴初以在忙为由,让苏挽挽站着等了一个时辰。
他自己气的要死,一晚没睡,这个大胆的小子必须惩罚一下。
一首等着的苏挽挽突然想到,她的身份如何去提退婚的事?他谢星然不同意表妹的婚事?
有何立场?有何理由?
而且一说到身份,这个季宴初八百个心眼子,要是调查自己的身份,谢星然定会露馅。
不能提!能躲多久是多久,希望这家伙看在为他解毒的份上,不要太为难她。
“来找本王什么事?”座上的男子一改近日的痞笑,一脸清冷。
苏挽娩觉得他又切换到了冷面煞神模式。
这样变来变去的多面王爷,早晚要神经病的!
“王爷您昨天不是让我治人吗?咱什么时候去?我能随便提要求吗?”还得苟着!
“说来听听。”男子脸色未变,喜怒不知。
“第一,我有挣钱的法子,我出点子做管理,您出钱出人,咱们五五分账。”
“第二,治好之后,得放我离开王府”。
季宴初暗想:这就是你的目的?挣钱?离开这要去哪里?还有上次醉酒时,你说要杀的又是何人?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十年来,他都在想办法找出害母妃的人,想要治好母妃,这就是他的目的。
至于其他的,都要向后排,不管这人真正目的是什么,只要能治好母妃。“好,明日跟我进宫。”
“明日不成,我还有事,后日吧。”这么爽快,早知道就多提几个要求了。
苏挽挽回去后就开始计划明日去普渡寺找朱姨娘的事···
“爷,如您所料,他昨夜确实没醉。”苏挽挽离开后,雨骤汇报。
“按计划行事,我倒要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季宴初眼底一片狠厉。
这些暗卫都是精挑细选,养在身边多年,居然有人安插细作,是否和下毒有关?
苏挽挽在空间学习催眠术,零基础的她只能依靠针灸,迷幻药,再苦练精神力。
练习了一整晚,两杯灵泉水下肚才觉得活了过来。
苏挽挽在空间商城又买了一件隐身衣,看着价格后面的零,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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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苏挽挽准备从狗洞出去,刚出小院就“巧遇”季宴初和几个男宠。
“是要去哪里?”季宴初眯着眼问。
“王爷,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想去普渡寺拜拜,可以吗?”
苏挽挽心中忐忑,要是不行就晚点隐身出去。
“可以,本王要出去游湖,一起走吧。”
到了王府门口,季宴初贴心地给她一匹好马。
“豌豆,你想去普渡寺就去吧,就当散心了,自己小心点,本王忙完就去接你。”
温柔似水的声音传来,苏挽挽一阵心惊,狗男人在耍什么花样?
“不用了王爷,我自己可以回来。”苏挽挽赶紧拒绝,你去坏了我的计划怎么办?
季宴初抿唇作委屈状,“可是因为本王今日去游湖没有带你?”
“豌豆别生气,本王午后亲自去接你,咱们再去附近游玩一番可好?”
季宴初一边说一边整理苏挽挽的碎发,还冲她油腻地眨了一下眼···
看着这反常的男人,周围看戏的百姓一脸坏笑,苏挽挽恨不得马上隐身,她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男宠的分内之事,演戏,真是无时无刻,小金人不给你都不公平!
季宴初上马车前趁着众人不注意,给雨骤做了手势···
苏挽挽出门总是把自己的脸上淡去的红印加重,这是怕被认出的心虚。
还有,狗男人居然让她当男宠,那就别怪她毁他名声,虽然也不剩啥名声了。
她还小心地带上帷帽,一路疾驰,没发现有两拨人悄然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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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普渡寺后,苏挽挽七拐八拐,绕到后院,躲进空房间穿上隐身衣。
她凭着记忆,找到供奉原主母亲虞清牌位的房间,站在牌位前双手合十。
“苏夫人,我意外穿越到了你女儿的身体里,为了查清她为什么被害,今日要惊扰你了。”
“你们在那边放心地团聚吧,日后我定会给她报仇的!”
苏挽挽看了看时辰,朱氏过来还需要一会,她就进入空间继续练剑,不卷不行呀,呜呜···
门吱呀一声开了,保养得当的妇人独自进来,她点了香,对着牌位祭拜。
苏挽挽穿着隐身衣赶紧出来,悄悄点燃一支迷幻香。
“小姐,你在那边遇到挽挽了吗?你别怪我,她不死,整个苏将军府就完了。”
“当年,我虽是故意接近你,你却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尽心照顾挽挽。”
“可是老爷和容容现在是我的全部啊,我生来就身不由己···”朱氏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苏挽挽给她头上小心地扎针,片刻后,朱氏醒来,眼神涣散···
苏挽挽释放为数不多的精神力,“你为何要害苏挽挽?为何故意接近虞清?有何身不由己?”
朱氏木讷地说:“是主子下令要杀她的,也是主子让我接近虞清的,为了打探消息。”
“我从小被培养为南冥细作,做的一切都身不由己。”
苏挽挽心下骇然,她想过无数可能,就是没想到朱姨娘居然是南冥细作!南冥为何要杀她?
“主子是谁?杀苏挽挽有什么目的?”
“主子是南冥前太子,得知苏挽挽会成为未来太子妃,就要我除去她。”
“帮助主子的人成为太子妃,我若不从,苏家灭···”
苏挽挽还想再问,朱氏己经支撑不住倒地,门外的婢女听到动静,“夫人?”
毕竟是第一次催眠,她的功夫不到家,以后再问吧,苏挽挽趁着婢女开门悄悄溜走。
此时暗处的两拨人着急上火,一波是两个初王府暗卫,他们跟着苏挽挽进来,被绕了几圈后人突然跟丢了。
两个暗卫都开始怀疑自己了。
另一波在进入普渡寺后就只有一人,黑衣锦袍的面具男子。
他在找了几圈后,看到昏迷的朱氏被扶出来,“对了,今日是苏夫人的忌日,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