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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轨的老公

那个男人被揍了一拳,妈呀一声,用手捂着鼻子。

他骂骂咧咧地说:“说谁趴女厕所啊?我也是上厕所,你咋乱打人?哪来的疯狗?”

艳秋以为自已打错了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女工的工棚里,又出来两个女人上厕所,其中一个艳秋认识,是大玲。

大玲得知艳秋揍了男人一拳,笑着说:“这个新来的,有点愣。”

大玲又对那个挨揍的男人说:“行了,别委屈了,看你以后还趴不趴厕所。”

男人还委屈呢,走的时候,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艳秋先回了工棚,等一会儿,大玲和姐妹回去。

大玲笑着对艳秋说:“你揍他就对了,我们姐妹好几次要揍他,没找到机会。”

经过这么一折腾,艳秋睡不着了。

躺在铺上,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灯光发呆。

这次艳秋出来,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到自已老爷们在外面的相好。

艳秋和大健结婚好几年了,儿子已经五岁。大健是从前年开始,到市里打工。

不过,大健嫌工地的活儿又脏又累,就跟着两个朋友,去了郊区的工厂干活。

大健去的是服装厂,据说服装厂里都是女工。不知道大健去服装厂,具体干什么。

大健回家,艳秋问他干什么活,他说是质检员,就是检查女工做的服装是否合格。

起初,大健一个月,就会回乡一次。

回到家,他也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马上插上大门,拉上窗帘,就拉着艳秋上炕做那件事。

有一次,婆婆来艳秋的房子要点晒干的辣椒。

婆婆晒的干辣椒吃没了。她忽然发现艳秋反锁了大门,窗帘还拉上。婆婆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婆婆从院墙跳进来,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砰砰地敲窗,要捉奸。

没想到,窗帘哗啦一声,拉开一角,露出她儿子一张热血沸腾的脸。

婆婆气坏了,黑着脸走的。又回头把大门锁上,怕外面来人,惊了儿子,那万一儿子做病呢?

自从去年夏天开始,大健有些反常。他两个月也不回来一次,地里忙不过来,艳秋就给大健打电话。

艳秋说:“去城里打工的人,都回来帮着种地,你怎么还没回来?”

大健说:“这几个月工厂任务重,没有假日,要是请假,扣三天工资。再说,我要是请假好几天回去种地,质检员的工作就丢了。”

艳秋见大健这么说,也没有起疑。

今年,过了正月十五,大健就走了,去城里上班。

去工地干活的男人,一般都是四月中旬才会上火车。

东北的冬天漫长而寒冷,四月份土还冻着,挖不动,四月下旬,才开始动工。

大健是去服装厂干活,服装厂正月十六就上班。

艳秋也没有怀疑什么,她怎么都想不到,大健变心了。

同村的小姐妹到艳秋家玩,旁敲侧击地说:“听说大健在服装厂跟一个女人挺好的。”

艳秋一愣,问:“咋好?”

小姐妹说:“我听说,好像都租房子,住到一起。”

艳秋勃然大怒,她明白了,过春节的时候,大健就拿回来往年一半的工资。

大健说,厂子效益不好,有时候他又请朋友在外面吃饭,钱就花了。

看来,这钱有可能是填了女人的窟窿。

艳秋想找大健吵架,但没有证据,不能翻脸。

当晚,艳秋给大健打电话,说:“我也要到城里打工。”

大健马上说:“你那么笨,到城里能干啥?你又那么倔,脾气还急,三句话不来就打架,打伤了,我还得花钱给你治病。”

大健在家里经常这么说艳秋,说艳秋笨,说艳秋傻,还说她愣,说她脾气不好。

以前,大健这么说,小两口开玩笑,还有点宠溺的意思。

但是,现在大健这么说,艳秋听出来了,这是嘲讽的意思。

她艳秋在自已的老爷们心目当中,原来这么完蛋?

艳秋说:“我保证,打伤了,不用你花钱治,我自已花钱。”

大健说:“你的钱不也是我的钱吗?”

艳秋说:“你咋那么不要脸?我的钱是种地挣来的,你的钱,都给你妈看病了,让你妈攒起来,要给你弟弟娶媳妇。”

大健说:“你种地的钱,不也是我的钱吗?那地是你从娘家带来的?不是我的地吗?”

艳秋说:“好,那我更要到城里打工,我也要挣现钱,家里的地爱谁种谁种,反正不是我的地。”

大健连忙说:“你要是来了,儿子咋办?你别来了,在家看孩子吧。”

艳秋说:“你要是回来,我们就一起在家种地。你要是不回来,那我也到城里打工,就这么地了,你自已看着办!”

大健没有再来电话,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大健人也不回来,电话也没有,工钱也不拿回来。

艳秋决定了,她也要到城里打工。

不过,她不准备去服装厂干活。一想到坐在缝纫机后面踩机器,她就不想干。

她喜欢在外面干活,就像在田地里种地,除草,施肥一样,空气好,眼睛也望得远。

整日囚在车间里,四周围都是缝纫机,一想,就没意思。

现在,艳秋来到工地上,她准备周日的时候,悄悄地去大健的工厂,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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