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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道歉

艳秋回到宿舍,女工们差不多都已经睡了。

胖胖的素芬没有睡,她趴在铺上,还在跟两个女工说着什么。

见艳秋回来,素芬马上不说了,眼睛却斜着艳秋。

艳秋觉得素芬这个家伙,她肯定在背后说自已的坏话。

但艳秋没听到素芬到底说什么,她暂时就不搭理她。等哪天抓个正着,就好好收拾她。

那天把艳秋推到砂浆池里的人,虽然不是素芬,但一定跟素芬有关。

素芬就是大玲的狗腿子,大玲说什么,素芬就听什么,她似乎没有自已的想法。

小桃那天跟艳秋说,素芬的手链是大老杨给的。艳秋就向素芬的手腕上看去。

素芬的手腕上,戴着那个手链。自从那次手链丢失之后,素芬就一直把手链戴着。

见艳秋的眼睛盯着她的手链,素芬下意识地把手腕塞进被子里。

艳秋拿着盆子去外面水池旁洗漱,小桃跟出来,问:“你干啥去了,咋才回来?”

艳秋说:“出去溜达溜达,今晚吃得太饱了,胃里不太舒服。”

艳秋没有跟小桃什么都说,边强和大玲的事情,还是不要宣扬的好。

小桃不高兴地说:“咱俩是好朋友,你有事还瞒着我。”

艳秋说:“我真没事,真出去溜达了。”

小桃也没再说什么。

这天晚上,艳秋躺到自已的铺上。被窝里冰凉,不如宾馆的房间热乎。

不过,宾馆的房间贵,宿舍是免费的。

艳秋把衣服也压在身上,这样能暖和一点。

她想着明天跟老五道歉的事情。

想到老五那双眯缝眼,艳秋心里就不舒服,不想给这个混蛋道歉。

但边强为了这件事,差点把他自已搭进去,她艳秋去跟老五道个歉,也不缺块肉。

这么一想,艳秋豁出去了,明天就找老五道歉。

第二天一早,大玲回来了。

大玲一进屋,就摔摔打打,说一些难听的话。

“不要脸,以为这是你们乡下啊?我相中的男人,你也敢跟我抢。”

大玲骂人,没有指名道姓。

艳秋知道大玲是在骂她。

艳秋想跟大玲打一架,但边强让她别惹事。

尤其现在这个时候,艳秋还没有给老五道歉呢,别再出事了。

反正,大玲没有指着艳秋的鼻子骂,那就不搭理她。先办要紧事。

艳秋见大玲骂个没完,她就从宿舍里出来,径直去了监工办公室。

监工办公室,也就是监工宿舍,老五办公和睡觉,都在那个房间。

早晨四点多钟,外面非常冷,艳秋穿的有点少,冻出了鼻涕。

天刚蒙蒙亮,不过,工地里都是灯光。

老五宿舍旁边,就有一个路灯,把周围照得通亮。

老五房间里也亮着灯。

艳秋走过去,抬手敲门。

老五推开门,说:“谁呀?”

老五已经穿戴得差不多,要往工地去。他看到艳秋站在门口,愣住了。

老五说:“怎么是你?找我啥事?”

艳秋硬着头皮,说:“我想,想跟你说件事——”

老五说:“你想跟我说件事?说啥事?”

艳秋吸了下鼻子,道歉的话,真不好说呀。

老五看到艳秋冻得吸着鼻子,就说:“那进来说吧。”

老五转身往房间里走。

艳秋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她把门轻轻地带上。

老五伸手到衣架,摘下工作服,往身上披。

艳秋进了房间,发现房间里又乱糟糟的,床上的被子,有一半掉在地上。

地当中扔着两只臭袜子,还有一个红色的臭短裤。

艳秋的两只眼睛看看地上的短裤,再看看老五。

这个男人,晚上睡觉,不穿短裤?还是晚上睡觉,换了一个新的短裤?

旁边的沙发上,扔着两件内衣。

北墙边的灶台上,胡乱地丢着一些水果,还有半瓶酒,一些吃剩下的熟食。

老五见艳秋没说话,就回头看了艳秋一眼,说:“啥事,你倒是说呀,我要去工地了。”

必须得说了。艳秋硬着头皮,说:“五哥——”

只听哈哈的大声笑,老五盯着艳秋,衣服都不穿了,歪着脑袋,眯缝着眼睛,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艳秋心里骂老五,嘴上还是说:“五哥,我跟你道歉来了——”

老五说:“你跟我道什么歉?”

艳秋说:“那天,你在客车上摸我,我不该打你,也不应该挠你,我跟你道歉。你要是不解恨,就打我一巴掌,挠我一下,行了吧?”

老五看着艳秋,生气地说:“你怎么还认为是我摸你屁股了?”

艳秋也生气了,说:“不是你摸的,还能是谁摸的?就你坐在我旁边,大丈夫敢作敢当,做了还不敢承认。”

老五气笑了,说:“谁不敢承认呢?”

艳秋说:“你承认了,那就是你做的。”

老五说:“我承认什么呀?我真没摸,我承认什么?”

老五把衣服披在身上,说:“我就是把你睡了,我都敢承认。摸你我有啥不敢承认的?我不承认,就说明我没摸。”

老五说的话,这都是什么呀,也太混蛋了。

艳秋本想跟老五争吵,后来一想,自已是来道歉的,怎么还跟他吵架?

艳秋说:“算了,你说没摸就没摸吧。我跟你道歉,不该打你。”

老五看着艳秋,戏谑着说:“道歉完了,再没别的了?”

艳秋说:“那还有啥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是不解气,你揍我两巴掌。”

老五说:“这可是你说的——”

老五走到艳秋面前,伸手就要打艳秋。艳秋吓得闭上眼睛。

不料,老五伸手摸了一下艳秋的屁股,还抓了一把。

这把艳秋气得,用力推开老五,说:“你耍什么流氓?”

老五说:“你不是不相信我吗?那我就真摸一下得了。”

艳秋气得说不出话,转身就往外面走。

老五说:“哎,你不是来道歉的吗?我只摸一下,你可打了我两下。”

艳秋站住了,回头瞪着老五,像一只要打架的公鸡。她说:“你到底想咋地?”

老五说:“行了,这次不摸你了,你把房间帮我收拾一下,把地上的袜子短裤洗了,卫生间也收拾一下,就算你道歉!”

艳秋本想推门就走,可她是来道歉的,就听老五的吧。

见艳秋听话地去叠被子,老五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五走了之后,艳秋把房间收拾干净,把老五的臭袜子和短裤都洗了。

洗袜子洗短裤的时候,艳秋憋气。自已什么时候干过这么掉价的事?

一连两天,都在给男人洗这些脏东西。

在家里,她都没给大健洗过短裤,却在这里给自已讨厌的男人洗短裤。

出门挣钱,太难了,说不上被谁欺负。

她洗完袜子和短裤,要出门的时候,心里忽然来个恶作剧。

艳秋从旁边找到一个空的方便袋,把洗好的短裤和袜子塞到方便袋里。

艳秋从老五房间里走出来,路过垃圾桶,把手里的方便袋“嗖地”一声,扔了进去。

不想,老五正从工地往回走,看到这一幕,问:“你扔的什么?”

艳秋说:“没扔什么。”

她连忙向工地跑去。

老五觉得艳秋有点可疑,就走到垃圾桶跟前,把艳秋扔进去的方便袋捡了出来。

一看,袋里装的是他的短裤和袜子。

老五鼻子都快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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