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好疼啊!”
贾张氏跪坐在地上,肥壮的身子不停地颤抖,耳朵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撕裂的感觉让她几欲想死。
她试图把手放下来,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她心里一个不好,有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刚才贾张氏的头发把咬耳朵的动作都遮挡住,再加上年轻妇人表面的凄惨模样,除了时刻关注的何雨柱,没有一个人看到。
大部分人都去安慰年轻妇人,没动的人此刻看着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