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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冤屈困身智破局

彭泽脸色骤变,惊呼道:“贪污军饷?这怎么可能!”萧逸却异常冷静,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道:“终于来了!”他早就预料到,那些被他戏耍的官员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他环视四周,只见书房外站满了身穿盔甲的士兵,领头的是一位面容冷峻的林捕快。

士兵们目光炯炯,手中的刀剑反射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拿下。

周围的下人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看向萧逸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怀疑,仿佛他已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萧大人,得罪了。”林捕快语气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感情。

萧逸淡然一笑,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带路吧。”他知道,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唯有找出真凶才能自证清白。

刑部大堂,气氛肃穆而压抑。

萧逸被带到堂上,周围投射来无数道审视的目光,或好奇,或鄙夷,或幸灾乐祸。

他抬头望去,只见陈侍郎正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萧逸心中冷笑,果然是他!

“萧逸,你可知罪?”刑部尚书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

萧逸还未开口,陈侍郎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大人,萧逸贪污军饷,证据确凿,罪不容诛!”他说着,拿出了一叠所谓的“证据”,上面赫然写着萧逸的名字。

萧逸瞥了一眼,心中了然,这分明是伪造的!

大堂内香炉里燃着檀香,烟雾缭绕,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萧逸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袭来,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知道,自已正处于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盯着陈侍郎,缓缓开口……

“大人,我承认,我确实与贪污军饷一事……有关。”萧逸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彭泽瞪大了双眼,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心中呐喊:兄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陈侍郎则是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萧逸身败名裂的下场,心中暗爽: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点!

刑部尚书眉头紧锁,厉声问道:“萧逸,你这是认罪了?”萧逸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侍郎。

这一下,陈侍郎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证人何在?”陈侍郎强压下心中的不安,高声喊道。

话音刚落,几个“证人”便被带了上来,一个个哭天抢地,控诉萧逸如何贪赃枉法,说得跟真的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拿了奥斯卡小金人。

萧逸冷眼旁观,心中冷笑:演,接着演!

他一边听着这些人的“证词”,一边暗中观察着陈侍郎等人的反应。

果然,他发现陈侍郎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而他身后的几个官员,也是神色紧张,不时地交换着眼神。

“大人,人证物证俱在,萧逸罪无可恕!”陈侍郎义正辞严地说道,仿佛他才是正义的化身。

萧逸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说道:“是吗?陈大人就这么确定?”

陈侍郎被萧逸这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当然!铁证如山!”

就在这时,萧逸突然转头看向一旁负责记录的书吏,问道:“请问,这些证词,可都记录在案了?”

书吏连忙点头:“回大人,都记录在案了。”

萧逸微微一笑,转头看向陈侍郎。

审讯结束后,萧逸被押入大牢。

潮湿阴暗的牢房里,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味,令人作呕。

萧逸却丝毫不在意,他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仿佛置身事外。

负责看守他的刘狱卒,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老人,他偷偷地打量着萧逸,他走到萧逸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萧大人,您……您真的贪污了吗?”

萧逸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刘狱卒,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说呢?”

刘狱卒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道:“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觉得大人您不像那种人。”他偷偷瞄了一眼萧逸,见他没有发怒,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小的……小的前几日看到,看到陈侍郎……鬼鬼祟祟地进了库房……”

萧逸心中一动,看来这老小子知道些什么!

他故作随意地问道:“哦?陈侍郎去库房做什么?”

刘狱卒紧张地搓了搓手,“这……小的也不清楚,只是……只是看到他进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包袱,出来的时候,包袱就不见了……”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萧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刘狱卒的微表情,发现他眼神躲闪,双手不停地颤抖,显然是在害怕。

他心中暗喜,看来这刘狱卒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不动声色地塞到刘狱卒手里,“辛苦你了,这点小意思,拿去喝茶。”

刘狱卒看着手中的银子,眼睛都直了,连忙点头哈腰地收下,“谢大人!谢大人!”他犹豫了一下,又凑到萧逸耳边,低声说道:“小的还听到,陈侍郎跟一个黑衣人说话,好像提到了……提到了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萧逸心中大喜,看来这案子果然有猫腻!

他拍了拍刘狱卒的肩膀,“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刘狱卒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萧逸则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想要彻底洗清冤屈,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林捕快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萧逸,沉声说道:“萧大人,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现在证据对你不利……”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条,偷偷塞到萧逸手中,“小心陈侍郎,他背后有人。”说完,他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停留。

萧逸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库房,账簿。”他紧紧地攥着纸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林捕快冒着风险给他传递信息,这是在用生命帮助他!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牢房外,心中暗道:“陈侍郎,我们走着瞧!”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走到牢门前,对着门外值守的狱卒说道:“麻烦帮我准备笔墨纸砚。”

刑部大堂之上,檀香袅袅,烟雾缭绕间,萧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环顾四周,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每一位官员,最终定格在陈侍郎那张瞬间僵硬的脸上,后者此刻正努力维持着镇定,却难掩眼底的慌乱。

“陈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贪污军饷,证据确凿,那请问,这‘证据’是从何而来?”萧逸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侍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说道:“自然是……自然是有人亲眼所见,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他眼神飘忽,努力想让自已显得理直气壮,奈何眼角的抽搐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哦?是吗?”萧逸轻笑一声,他从容地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正是林捕快偷偷塞给他的那张,上面写着“库房,账簿”几个大字。

“那敢问陈大人,这库房的账簿,可曾仔细核对过?”

陈侍郎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支支吾吾道:“账簿……账簿自然是核对过的,没有任何问题!”

“是吗?那我倒是好奇了。”萧逸故意拖长语调,似在引诱对方露出破绽,“如果账簿没有问题,那为何会有人在深夜潜入库房,将账簿偷偷调换呢?”他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盯着陈侍郎,“莫非,是陈大人您指使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如同一颗炸弹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刑部官员们交头接耳,看向陈侍郎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探究。

“你……你血口喷人!”陈侍郎慌忙辩解,此刻他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证据?我当然有。”萧逸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一位狱卒便押着几个人走了上来,正是先前那些指证萧逸的“证人”。

“这几位,想必大家都认识吧?”萧逸指着这几个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们所谓的‘证词’,不过是陈大人用银子买来的而已。陈大人,我说的可对?”

几个“证人”面如死灰,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们被萧逸的气势所震慑,如实交代了被陈侍郎收买,污蔑萧逸的真相。

“你们……你们胡说!”陈侍郎脸色惨白,指着那些“证人”,气急败坏地说道,声音都开始走调了。

“真相,不会被掩盖的。”萧逸语气冰冷,像是法官宣判罪行一般,“我已经命人搜查过陈侍郎的府邸,果然搜到了被调换的账簿,以及大量贪污的银两,物证确凿,陈侍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随着萧逸一言一句的揭露,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陈侍郎的脸色也越发惨白,最后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刑部官员们恍然大悟,原来错怪了萧逸!

他们对萧逸投去敬佩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逸站在大堂中央,身姿挺拔,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仰望。

他眼神坚定,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些奸佞之臣付出代价!

回到住所,萧逸并未放松警惕。

他深知“打蛇不死,必遭其害”的道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会给他致命一击。

他一边思索着对策,一边翻看着《三十六计》,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既然你们想玩,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

与此同时,陈侍郎的同党们也开始了新一轮的阴谋,他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一群伺机而动的毒蛇,正酝酿着一场更加凶险的攻击。

他们眼神阴鸷,声音低沉,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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