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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药引玄机

北京大学新建的传统医药学院工地上,初冬的阳光照在奠基碑的金色字迹上。

韩春明蹲下身,指尖抚过碑文"公元一九八零年立"的凹痕,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咔嚓"声——经济系的几个学生正在用海鸥相机记录奠基仪式。

"韩老师,看镜头!"扎着麻花辫的女生喊道。

快门按下的瞬间,韩春明肩头突然一沉,程建军的军大衣落在他身上。

"瑞士那边有新动静。"程建军压低声音,递过一份电报,"罗氏公开了1901-1950年的全部研发档案。"

韩春明展开电报纸,瞳孔骤然收缩:"他们承认了青蒿素源自中国样本?"

"不止。"程建军指向最后一段,"他们还请求派专家参与我们的学院建设,说是'学术赎罪'。"

奠基仪式后的茶话会上,这个消息引发轩然大波。

医学院的几位老教授当场拍案而起:"黄鼠狼给鸡拜年!

"白发苍苍的严院士甚至摔了茶杯,瓷片在红地毯上迸裂成花。

"诸位冷静。"老校长敲了敲麦克风,"先听听小韩发现的线索。"

韩春明走到投影仪前,幻灯片显示出罗氏档案中的关键一页:1901年柏林实验室记录,记载着"中国样本提取物引发实验员神经系统异常"。

下一页是1948年巴塞尔总部的备忘录,潦草的德文批注写着:"香港样品显示同样风险,建议终止项目。"

"所以罗氏八十年前就知道......"周晓白突然站起。

"知道配方不完整会有毒性。"韩春明切换幻灯片,李文彬捐赠的1949年永安堂账本特写显现,"但他们没料到,有人故意留下了完整药引。"

账本边缘的批注突然在放大镜下现出真容:"留样三坛藏于汇丰地库,密钥分存三处"。

字迹与正阳门老师傅临终前给的残页如出一辙。

未名湖结冰的前夜,韩春明在历史系资料室召开紧急会议。

青铜匣在台灯下泛着幽光,旁边摊着从瑞士带回的全部资料。

"罗氏的档案里缺了最关键的一环。"

韩春明指着1901年的实验记录,"他们始终没写明白,到底从正阳门坛子里提取了什么。"

小林推了推眼镜:"会不会就是青铜匣里记载的......"

"不。"韩春明摇头,"老师傅说过,光绪二十六年的药引是'活物'。"

周晓白突然倒吸一口气:"你们看这个!

"她将罗氏1903年的专利申请书与青铜匣X光片重叠,紫外线灯下,两份文件的水印竟拼出一幅完整的莲花图,花心处有个微小缺口。

"像少了什么东西......"程建军眯起眼。

"是孢子。"韩春明从档案袋取出密封玻璃片,"李文彬今早送来的,说是从汇丰银行保险箱夹层找到的。"

玻璃片里,几粒比芝麻还小的褐色颗粒静静沉睡。小林凑近显微镜,突然惊呼:"它们在动!"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那微弱颤动上——沉睡八十年的微生物,正在苏醒。

次日清晨,卫生部实验室的电话打到校长办公室。

韩春明赶到时,白大褂们正围着培养皿啧啧称奇:"活了!真的活了!"

培养皿里,褐色菌落形成奇妙的莲花状纹路。

实验室主任激动地展示电镜照片:"这是一种特殊酵母菌,能与青蒿素产生共生反应,完全中和其神经毒性!"

"所以当年正阳门的'药引'......"韩春明声音发紧。

"就是这些发酵菌种!"老主任拍着桌子,"罗氏偷走的提取物之所以有毒,就是缺了这味'药引'!"

消息传开,国际医学界震动。

《自然》杂志主编亲自致电北大,要求专访。

更出人意料的是,罗氏制药的专机当天下午就降落在首都机场。

韩春明在临湖轩会见罗氏代表团时,对方CEO施罗德的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我们愿以1901年至今的青蒿素全部专利,换取合作研究权。"

满座哗然。韩春明端起茶杯,热气氤氲中瞥见施罗德身后的华裔助理——竟是李文彬的妹妹李雯!

"家兄让我转交这个。"会谈结束,李雯悄悄塞给韩春明一个牛皮纸袋。

里面是1949年汇丰银行的保管箱清单,其中一行被红笔圈出:"三号箱钥匙由L先生保管"。

"L先生?"韩春明皱眉。

"林振声。"李雯的声音几不可闻,"钥匙就在您手里。"

回程的车上,韩春明反复端详着青铜匣。

莲花纹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他突然发现花蕊处的凹槽形状似曾相识——与老师傅给的陶罐碎片严丝合缝!

"建军!"他猛地拍车窗,"马上去正阳门老作坊!"

夜色中的老作坊寂静如谜。韩春明举着手电,在老师傅指过的房梁上发现个暗格。

灰尘簌簌落下,一个布满蛛网的陶土罐静静躺在那里,罐底的三瓣莲标记与碎片完全吻合。

"这就是......"程建军的声音在黑暗中发颤。

"最后一坛药引。"韩春明轻轻拂去罐身积尘,月光下,光绪二十六年的朱砂封条依然鲜艳如血。

北大实验室里,新发现的菌种被命名为"正阳莲"。

当培养皿中的菌落再次形成莲花纹时,严院士老泪纵横:"老祖宗的智慧啊......"

新闻发布会定在元旦前夕。韩春明正在准备讲稿,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周晓白脸色煞白地冲进来:"出事了!

罗氏代表团有人向《泰晤士报》泄露消息,说我们非法占有生物资源!"

"果然来了。"韩春明不慌不忙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份发黄的文件,"看看这个。"

文件是1901年西什库教堂的物资清单,末尾用拉丁文注明:"上述物品系劫掠所得,无所有权主张"。

"这是......"

"罗氏CEO亲手交给我的。"韩春明冷笑,"他们的'诚意',早留好了后手。"

发布会当天,人民大会堂东大厅座无虚席。

当韩春明展示光绪年间的陶罐与教会清单时,各国记者争相举手。

英国《卫报》的提问充满挑衅:"韩教授,您如何证明这些微生物不是从罗氏实验室窃取的?"

韩春明向侧门点头示意。

大门开处,李文彬推着轮椅缓缓入场——轮椅上正是104岁的正阳门老师傅!

全场寂静。老人颤抖的手举起陶罐,用沙哑的嗓音说:"光绪二十六年八月初三,我家老太爷亲手封的坛......"他掀开红布,

罐中沉睡的菌种在投影屏上清晰可见,"这些'药引子',等了这个时辰,整整八十年。"

闪光灯如雪崩般亮起。

后排的罗氏代表突然起立鼓掌,施罗德高声宣布:"罗氏制药将设立'传统医药研究基金',首期捐赠一千万美元!"

发布会后,韩春明在休息室找到独自抽烟的李文彬:"现在可以说了?你们李家守护的秘密。"

李文彬吐了个烟圈:"1949年,家祖发现药引能解罗氏药品的毒,就故意留了三坛。"

他弹了弹烟灰,"后来林教授找上门,才知道这关系到千万条人命。"

"所以你们一首......"

"在等对的人出现。"李文彬掐灭烟头,"青铜匣是林教授做的,但真正的钥匙,始终在正阳门老师傅手里。"

元旦钟声敲响时,韩春明站在未名湖的冰面上。

远处新建的学院大楼灯火通明,玻璃幕墙倒映着满天星辰,宛如另一个青铜匣,等待着被时光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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