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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无字卷轴。

一座宅院,相当气派,只是走进之后,却感格外冷清。

刚入院中不多时,便有一人自后院而来,境界金丹初期。

警惕的打量着一行西人,正色问:“找谁?”

南宫凝将手中道玉掷出,起落间横空而去,来人抬手稳稳接住,神念一动。

落云峰,南宫凝,三代弟子。

小跑上前,拱手一揖。

“监察堂李锋见过南宫师祖。”

显然,眼前这位青年,是问道宗里的五代弟子。

在问道宗中,己经算是小辈中的小辈了。

虽然问道宗立宗万年,可宗门之中,弟子却不过八代。

按宗门的传统,新弟子入宗门,资质极佳的会拜入二代弟子门下,资质上乘者会拜入三代弟子门下,剩下的才轮到西代弟子们分了。

而且问道宗流行代师收徒风气。

所有懂的都懂!

至于五代弟子开外,基本很少收徒。

“无需多礼。”

李锋起身,将道玉双手奉还。

南宫凝接过以后,淡淡问道:“就你一个人?”

李锋答:“是的,其它人都有事出去了,师祖有何事,和我说就行。”

南宫凝开门见山道:“邺城婴儿丢失一事,你知道多少?”

李锋听闻,明显面色一凝,低沉道:“几位前辈,随我来。”

遂前方带路。

向后堂而去。

几人对视一眼,并未多想,跟随而去。

行径途中,许闲对宋青书吐槽道:“监察堂,人这么少的吗?”

宋青书笑道:“小师祖可能不知道,问道宗监察堂,共设有一百零八座分堂,每个分堂哪怕监察一城,至多也不过就配备五名弟子罢了,而且境界大多都在金丹期,若非如此,像我们接的任务,也轮不到我们出手了。”

许闲嘀咕道:“五人,感觉还是太少了些,不稳妥。”

阮重插话道:“五人不少了,像在邺城这种地方,金丹期的修士,那都是横着走的,五个,都够屠城的了。”

许闲白眼一番,说教道:“岂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莫要小看了这人间啊,像这种鱼龙混杂之地,最易卧虎藏龙,指不定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蹦出个大乘期高手…”

自他刚刚踏入邺城,走到此地,混在人群里的金丹期修士,足不下十人。

但是许闲不想说。

因为十个里有九个是问道宗的。

至于许闲为啥知道,简单,因为他们身上都有剑光。

能有剑冢里的本命剑,也只能是问道宗的人了。

阮重挠着头,憨憨道:“额...小师祖说的是,我记下了。”

穿过后院。

入一房中。

招呼西人落座,又替西人倒了茶。

李锋便神神秘秘的自一暗阁之中,取出一个卷轴来。

交到了南宫凝的手中,慎重道:“这是堂主临行前给我的,特意叮嘱,若是宗门里来人追查女婴丢失一事,便将此物转交给来人。”

南宫凝将卷轴打开,只看了一眼,便以秀眉深拧,抬头询问:“你们堂主可还说了什么?”

李锋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盯着南宫凝手中卷轴,转而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这原本是有五个人,其中一人在三个月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们找了许久,了无音讯,半月前,堂主顺着失踪弟子的线索,却无意间追查到了,近些年来邺城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大量女婴,都是出生不足一月的,堂主猜测,此事很可能和魔修有关,便将此事上报到了宗门,堂主将此卷轴留下,并吩咐我们几人照看好堂中,便就走了,至今未归,也没说去了哪里...”

几人听完,若有所思。

南宫凝合上卷轴,微微点头,“辛苦了。”转而看向三人,眼神示意。

三人心领神会,相继起身,便要离去。

李锋起身相送。

行至门外时,许闲突然止步,回望李峰,后者笑脸相迎。

许闲突然问道:“你叫李锋对吧?”

李锋笑道:“是的,木子李,刀锋的锋。”

许闲点头,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莫名说道:“我记住你了,好好干。”

李锋一怔,傻傻笑笑。

“呵呵,一定。”

出了监察堂,许闲始终皱着眉头。

宋青书和阮重却是凑到了南宫凝面前,盯着她手中的卷轴,询问道:“师姐,这里面有什么?”

南宫凝随手将其递给了宋青书。

“自己看。”

宋青书接过,于手中缓缓摊开。

阮重伸长脑袋,从后面凑了上去。

一张泛黄的宣纸,空无一字,不过纸张角落却残留着几滴暗红,像是朱砂无意洒落的一般。

阮重懵了,迷茫道:“这啥也没写啊?”

不信邪的他甚至动用了元婴神识探查,终是一无所获。

便是心思缜密的宋青书也拧起了眉头,眼中装满困惑,修长的手中不经意间轻轻摩擦纸上的几点殷红,放于鼻尖嗅嗅。

“血?”

南宫凝淡淡道:“对,而且还是未满月的女婴精血。”

宋青书凝眸而思...

“我看看。”阮重夺过宣纸,细细观摩,不忘凑近闻一闻,“还真是。”

随后看向二人,眼中茫然依旧,问道:“他想表达什么?”

宋青书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摸着下巴,分析道:“魔修之事,起因是女婴失窃,这堂主将这带有女婴之血的宣纸特意留下,想来其中定有关联,我若是没猜错,这上面的血,很可能是其中一个失窃的女婴留下的血迹。”

阮重似懂非懂的点头,附和道:“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宋青书稍稍拧眉,话锋急转道:

“不过,单凭这上面的血迹,也看不出什么来,失窃的女婴不止一个,无从查证,而且看这血迹的颜色,也有些日子了,上面的精气早就散了,根本无法用寻踪之术探查根源,不过若是这女婴还活着,倒是能以风水堪舆之术尝试推演,可惜,我三人都擅长这个....”

南宫凝垂着眼眸,思绪极深。

阮重大咧咧说道:“这不难,回宗门里找个会的不就行了。”

宋青书不语。

南宫凝轻声道:“一去一回,且不说费时费力,太过麻烦,若是那女婴死了,便是老祖宗也推演不出来,这纸上的血迹,少说己经过了半月,若真如你我推测,落入魔修手中,不足一月的女婴,存活的可能性极低...”

宋青书顿首,表示赞同。

阮重向来不喜动脑筋,摊着手道:“那咋弄?”

南宫凝刻意放缓脚步,看向许闲问道:“小师祖,你有什么想法吗?”

许闲始终低着头,回神后,恍惚抬眸。

“嗯?”

宋青书察觉到许闲有些不对劲,询问道:“小师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发现自离开监察堂后,许闲一路上便忧心忡忡的。

许闲欲言又止道:“没事。”

南宫凝半偏着脑袋,柔声问:“小师祖是觉得我们说的不对吗?”

许闲回望一眼身后,己经消失在长街尽头的监察堂。

答非所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那李锋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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