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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厂卫整顿,吕芳的布局与骆安的忠心

奉天殿朝会的风波过后,京城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朱厚熜以强硬姿态敲定“兴献帝后”的尊号,并将带头闹事的丰坊革职查办,这一系列举措不仅挫败了杨廷和集团的攻势,更向朝野上下清晰传递了一个信号——这位少年天子绝非任人摆布的傀儡,他手中的皇权,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巩固。

而在这场风波的背后,东厂与锦衣卫的暗中运作功不可没。尤其是吕芳主导的情报泄露与舆论反击,以及骆安提供的杨廷和与张锐勾结的“礼单”线索,都成为朱厚熜手中的关键筹码。

朝会结束的次日,乾清宫暖阁内,吕芳正躬身向朱厚熜汇报最新进展。

“陛下,” 吕芳的声音压得很低,“丰坊革职的旨意一下,那二十三位给事中里,有七位己经私下托人向奴婢示好,说当时联名是‘一时糊涂,受了丰坊蛊惑’。”

朱厚熜正在批阅一份关于江南漕运的奏疏,闻言头也不抬地问道:“哦?是哪几个?”

“回陛下,主要是户科给事中张原、兵科给事中郑一鹏……” 吕芳报出一串名字,都是些在“大礼议”中表现不算特别激烈的中层言官,“奴婢按陛下之前的意思,只淡淡地让来人‘好自为之,陛下圣明,自有公断’,并未许诺什么。”

“做得对,” 朱厚熜放下朱笔,“这些墙头草,暂时不必理会。等‘大礼议’尘埃落定,自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吕芳:“东厂的整顿,进行得如何了?张锐留下的人,清得差不多了吧?”

“回陛下,” 吕芳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张锐的心腹,像掌刑千户吴勇、理刑百户李豹,都己被奴婢拿下,现在北镇抚司大牢里关着。余下的小番子,凡是与张锐有牵扯的,或贬或罚,也清理了七七八八。现在东厂上下,算是初步整肃了。”

“初步整肃还不够,” 朱厚熜站起身,走到吕芳面前,“朕要的是一个完全听朕号令的东厂,一个能为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东厂。你明白吗?”

“奴婢明白!” 吕芳连忙跪下,“奴婢己在东厂各档房安插了陛下的人,从掌刑千户到基层番子,都重新筛选过。以后东厂呈送陛下的密报,奴婢都会亲自过目,绝不让半点杂音传入圣听。”

“很好,” 朱厚熜示意他起身,“还有,外朝官员的动态,尤其是杨廷和、乔宇他们的私宅往来,盯紧了。朕要知道他们每天见了谁,说了什么。”

“奴婢遵旨!”

看着吕芳恭谨的样子,朱厚熜心中稍安。吕芳虽然资历尚浅,但办事利落,且对自己忠心耿耿,确实是个可用之才。相比之下,锦衣卫指挥使骆安的态度则更值得玩味。

“陛下,锦衣卫骆指挥使求见。” 黄锦在门外禀报。

“让他进来。”

骆安穿着飞鱼服走进暖阁,与上次求见时的忐忑不同,今日的他步履沉稳,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恭敬。他跪地行礼后,主动从怀中取出一个密封的木匣:“陛下,这是张锐案的最终卷宗,连同他供出的与外朝官员往来的‘礼单’原件,都在这里了。”

朱厚熜示意黄锦接过木匣,却没有立刻打开,只是看着骆安:“骆安,你这次做得不错,效率很高。”

“为陛下办事,是臣的本分,” 骆安连忙说道,“臣还要向陛下请罪。”

“哦?何罪之有?”

“臣之前对陛下忠心不够,在张锐案上有所懈怠,” 骆安的声音诚恳,“自上次陛下教诲之后,臣日夜反思,深感愧疚。此次办案,臣己将功补过,以后定当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朱厚熜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骆安被他看得有些发毛,额头渗出细汗。

良久,朱厚熜才缓缓开口:“骆安,你是三朝老臣,朕也不想过多追究过去的事。但你要记住,锦衣卫是朕的亲军,不是任何人的私器。你手中的刀,只能为朕而挥。”

“臣明白!臣谨记陛下教诲!” 骆安连连磕头。

“起来吧,” 朱厚熜挥了挥手,“张锐案了结后,锦衣卫也要好好整顿一下。那些老弱病残,该裁汰的裁汰;那些勾结外臣的,该查办的查办。朕要的是一支精锐之师,不是一群酒囊饭袋。”

“是,陛下,臣立刻就去办!” 骆安躬身应是,又道,“陛下,臣在清理张锐余党时,还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

“臣在张锐的书房暗格里,找到了一本账册,” 骆安压低声音,“上面记录着他这些年向东厂各级官员、甚至一些外朝官员输送利益的详细账目。其中……有几笔,是给乔宇大人府上的。”

朱厚熜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乔宇?吏部尚书乔宇?”

“正是,” 骆安点头,“账册上记着,正德十五年中秋,张锐曾送乔府‘湖珠一斛,紫貂皮十张’,价值不菲。”

“好,很好,” 朱厚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杨廷和的人,手脚都不干净啊。”

他看向骆安:“这本账册,你带来了吗?”

“臣带来了,” 骆安从另一个袖中取出一本用蓝布包裹的账册,双手奉上,“请陛下御览。”

黄锦接过账册,递给朱厚熜。朱厚熜翻开一看,上面果然详细记录了张锐的各种行贿记录,乔宇的名字赫然在列。

“骆安,” 朱厚熜合上账册,“你做得很好。这个账册,你先放在朕这里。乔宇的事情,朕知道了。”

“是,陛下。” 骆安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知道,自己这是彻底向陛下纳下了投名状,以后的富贵荣辱,都系在这位少年天子身上了。

送走骆安后,朱厚熜拿起那本账册,陷入了沉思。

杨廷和、乔宇……这些文官集团的核心人物,果然都与张锐有勾结。看来,整顿吏治,不仅仅是一句口号,更是势在必行。

“黄锦,” 朱厚熜说道,“传旨给吕芳,让他盯着乔宇。另外,把这本账册的内容,悄悄透露给几个与乔宇不和的御史。就说……是从张锐余党那里搜出来的。”

“奴婢遵旨。”

处理完厂卫的事情,朱厚熜再次内视己身。

经过朝会的胜利和厂卫的整顿,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国运之力又有了明显的增长。那股原本如同小溪般的力量,现在己经可以称之为一条小河了。

力量在经脉中流淌,带来的温热感更加强烈,西肢百骸都充满了力量。他甚至尝试着跳跃了一下,竟然轻轻松松地就跳到了书案上,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

“看来,国运之力不仅能滋养身体,还能增强体质,甚至提升一些基本的能力。” 朱厚熜心中暗道。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随着他对国家的治理越来越深入,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多,国运还会不断提升,他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强。

“接下来,该是解决民生和经济问题了。” 朱厚熜想道,“只有国家富强了,百姓安居乐业了,国运才能真正昌盛起来。”

他走到书案前,拿起一份关于江南赋税的奏疏,开始认真阅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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