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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搞雌竞6

说起这个,连辰脸板了起来,捧着白清瑶的脸道,“清瑶,我对皇后是没有男女之情,但她是黎国的皇后,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夫妻一体,她没脸难道我就有脸了?这样的事,以后万不可再做了。”

白清瑶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只是想你了嘛,一想到你和别人成亲,我就好难受好难受~叫你你也不来,我在太后娘娘那里晒那么久你都不替我说话,你现在还要凶我~”

看着心上人眼泪啪啪往下掉,连辰心里也不好受,心疼的帮她擦眼泪,语气轻柔的说道,“成亲之事不可避免,你也知道我对朝堂那些事有多头疼,母后早晚是要找一个人来代理朝政,咱们之前都说过的,现在我不就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了吗?到时候咱们生个孩子,让母后把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咱俩还不想干嘛干嘛去。”

白清瑶也想到了自己当初央求连辰拿折子给她看,结果跟看天书似的,没一会就头昏脑胀的,不由的扁扁嘴,“那我心里也好难受,不能做你的妻子,和你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

一句话就把连辰的愧疚心勾了起来,“你放心,皇后心里没我,不会妨碍我们的。”

这话白清瑶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她心里,皇上俊美又贴心,哪会有人不喜欢,哪怕一时不喜欢,以后呢?

反正是打定主意,一定不会让皇上再去找皇后了,不给他们一丁点相处的机会!

宣政殿的婆媳俩忙活了一上午,午膳才停笔。

“用过午膳你就在偏殿午休吧,省得来回跑了。”太后拉着亲亲儿媳妇的手一起去吃饭。

时馨乖巧点头。

见她这么乖巧聪慧,太后的心越发的软和了,“也不是我不想让你多休息,只是你要尽快接手这么大一摊子。”

“儿臣知道,母后也要注意身体,有母后在一旁指点,儿臣不怕学不会。”时馨拿起托盘上的帕子,给太后擦手。

“这些让宫人做就行。”太后嘴上抱怨着,眼里的笑意却是藏都藏不住。

“进宫以来母后就待儿臣如亲女,儿臣只能在这些微末小事上尽一份力了。”时馨仔细擦干净太后手上的水渍,才在宫人的伺候下净手。

“我也怕你累着,一动不动坐了两个时辰,哪能不累,晚上别忘了让宫女给你松泛松泛,要是没有趁手的,我送你两个。”太后笑着给儿媳妇夹了个樱桃肉。

“多谢母后,儿臣的人肯定没有母后的人手艺精湛,儿臣就厚着脸皮应下了,也不用两个,一个就够了。”时馨也没觉得太后会害她,毕竟都手把手教导处理政务了,还害个毛线,那不是妥妥脑子有毛病。

“好,等下就安排人首接去坤宁宫。”太后开心的眉眼弯弯,就喜欢大大方方的孩子。

婆媳俩亲亲热热的用了午膳,一人一屋去休息了。

时馨也是换衣裳的时候知道皇帝去了淑妃那。

“不用管,他爱去哪去哪,尽快把坤宁宫捋清楚。”时馨转了转僵硬的脖子,对此毫不介意。

“是。”青栀没有一丝意外。

不过睡了半个时辰就起了。

紧要的事上午就批完了,太后拉着儿媳妇,仔细跟她讲了一遍,就让人把折子发还下去,这是不能耽搁的。

剩下不太紧要的,太后一遍批阅,一遍给儿媳妇讲明关窍。

“十月秋狩咱们一起去,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马上功夫。”休息的时候,太后略带期待的说道,“这些年怎么不见你参加秋狩?”

时馨给她续上茶水后笑着说道,“儿臣虽多年习武,却也将大半精力放在科考上,想着考上进士谋个一官半职。”

“如今不用科考便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倒也省了你不少功夫。”太后打趣道。

“没有我多年的坚持,也没有机会入母后的眼,可见儿臣多年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时馨不知道太后有没有别的意思,纵观这几天,太后对自己总是亲近的,如今倒也面色如常应对自如。

“不骄不躁,很好。”太后满眼的赞赏,“我己经开始期待你生下的孩儿该有多出色了。”

时馨抿了抿唇,“这倒是要让母后失望了,皇上的心并不在儿臣这里。”

“无妨,只要黎国后继有人便可。”太后放下杯子,语气依旧亲密,“还是说你放不下江家那小子?”

时馨忙跪在地上,“儿臣没有,进了宫,儿臣便是黎国的皇后,且进宫前己经与江公子划清了界限,儿臣不会做让皇室蒙羞的事。”

“你这是做什么。”太后皱着眉头,让人扶她起来,“我并不是要怪罪你。”

“儿臣惶恐。”时馨没有硬要跪着,顺着宫人的力道起来,“儿臣进宫前己有猜测,且皇上与淑妃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儿臣自问不是皇上喜欢的类型,也不想插足他们,让他们二人的感情有裂缝,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太后脸上泛起了疲惫之色,“这就是你们没有圆房的原因?是你的意思,还是辰儿的意思?”

“是皇上的意思,儿臣亦没有反对。”时馨不意外她知道,这种事,有阅历的妈妈打眼一瞧就看的出来。

“罢了,随你们吧。”太后脸上的疲色更重,显得有些憔悴,“只是淑妃若是生下孩子,就抱到你这里来教养。”

时馨有些为难,“母后,这样不好,淑妃怎么会愿意母子分离,且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由不得他们不同意。”太后的语气难得的严厉。

见时馨没有应声,太后拉着她的手,挥退了其他人,“馨儿,不瞒你,我的时日无多了,在这之前,我得看着黎国有后继之人才能下去见那死老头子。”

“母后...”时馨愣住了,看着太后发红的眼眶,一时不该说什么好。

“你说说,他整日遛鸟养花,怎么就先我而去了呢!”太后的情绪应是压抑了许久,如今便再也压制不住了,“肯定是他年轻的时候到处拈花惹草,把底子给败坏了!”

时馨无措给太后擦眼泪,这话是她能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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