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自己明明没有生病,但每天要吃很多药,父亲还会拿银针扎在她的身上,曾经她痛的哭嚎不止,却被父亲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后来,她的父亲医术越来越精湛,但她的身体却总是会被父亲拿来做实验,给她喂药,给她扎针。
楚雪薇回了他一声“是”。
楚太医就又说道:“既然皇上己经为你和谢将军赐婚,那之后,你便不用再来试药了。”
他一首痴迷于医术,就连楚雪薇的母亲,都是因为被他不断试药,最终在生下楚雪薇之后痛苦离世。
如今的他,不仅能治好各种疑难杂症,甚至对于毒还有一定的了解。
将军府。
谢玄阙沐浴完以后,就回到了床上休息。
可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总是浮现江听澜的脸,在他扶着她的时候,摸到了她那柔软纤细的腰肢,以及在宫里的时候,看到她的一小截小腿……
他自认为不是一个重色的人,又因为他特殊的体质,基本上没接触过女人。
可他在碰到江听澜以后,居然一点事没有,让他感觉如同做梦一样。
迷迷糊糊之间,谢玄阙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他心心念念的人,此时居然正坐在他的身边,让他舍不得眨眼,好像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她的声音就像是泡在蜜罐里的一样,甜到不可思议。
“谢将军~”
谢玄阙忽然紧紧抱住了她,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的他只穿着一条亵裤,而江听澜却是衣着完整,用手指在他的身前画着圈圈,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娇媚。
从未和女人靠如此近的他,在抱到江听澜以后,手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与他自己满是伤疤的身体不同。
她是如此娇嫩,就像是温室里的花。
但是,当谢玄阙努力想看清她的脸的时候,总觉得朦朦胧胧的,好像隔了一层纱。
谢玄阙仅存的意志告诉他,他们两个在晚上分别以后,不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吗?
可这如此真实的感受,让他在抱住江听澜以后,手上的力道收紧了些。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滴了下来。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江听澜竟主动将唇贴上了他的,一时之间,谢玄阙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以后,江听澜己经被他脱的只剩一个粉色的肚兜了……
他想抛却一切,管它什么身份差别,他活了二十来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结婚生子,只有他至今都未接触过女人。
谢玄阙把她放在床上,吻上她的唇。
接着,江听澜的衣服被他褪去……
可眼看着临门一脚,谢玄阙听见了鸡鸣声,并且,鸡鸣声越来越大,打鸣的公鸡昂首挺胸,似要把满城的人都叫醒一样。
谢玄阙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他满头是汗,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哪里有江听澜的身影?
谢玄阙不禁苦笑,看来,他还真是憋了太久,竟会做这样龌龊的梦,他与江听澜才见过几面,怎能这样不知廉耻。
只是,梦里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到让他感觉怀里似乎还残余着她身上的温度。
谢玄阙长舒一口气,低头看了一下。
……看来,还是有必要去泡个澡了。
翌日。
皇帝派人将赏赐一箱一箱地往将军府搬,院子里都快堆不下了。
一时之间,谢玄阙成了京中的风流人物。
早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己经带着兵上场打仗了。
他的打法凶猛,自有一套自己的招数,就连平常跟人切磋的时候,几个人合力都不一定能碰到他半根手指。
国公府。
江听澜因为之前偷跑出去的事情被长公主禁了足,还要抄写《女诫》。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还有那一摞纸,她感觉两眼一黑。
果然!她娘就是跟她秋后算账的。
蓝衣看见江听澜一脸痛苦的样子,说道:“不如奴婢帮小姐抄写一部分……”
话音刚落,江听澜就把一摞纸都塞到了蓝衣的手上。
江听澜双手合十,期待地对蓝衣说道:“好蓝衣,那这些就全部拜托你了。我会帮你注意着我娘有没有过来的。”
蓝衣的面上出现了无语的表情。
但既然话己经说出口,那她也只好兑现承诺。
不过好在之前他们家小姐练字的时候,她在旁边研墨伺候着,所以她模仿起江听澜的字,倒也能有七八分像。
蓝衣在桌前吭哧吭哧拿着毛笔抄《女诫》,江听澜就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休息。
听见了脚步声,江听澜赶紧溜下来,推开蓝衣自己坐在了桌前。
长公主进来以后,看见江听澜正一脸认真地抄写,露出满意之色。
其实,她让江听澜抄这些,不过是为了给她找个事情做,让她能够好好养伤。
但江听澜肉体是凡人,精神却不是。
那些伤经过一夜的休养就己经彻底痊愈。
她心中想着,要是没记错的话,过不了多久就是七夕了。
在原本的剧情里,谢玄阙与楚雪薇在被皇帝赐婚以后,二人就一同过了七夕节,谢玄阙发现面对楚雪薇的触碰,他居然一点事没有,心中就对楚雪薇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而原主在见到两个人那般亲密的样子以后,就想借机陷害楚雪薇却被谢玄阙看穿,让他厌恶自己。
虽然现在,谢玄阙还是被她那个皇帝舅舅给赐了婚,可此时,谢玄阙还没有喜欢上楚雪薇,一切皆有可能!
抢别人未婚夫这种事情,对江听澜来说,还有几分刺激。
等到长公主走了,江听澜就又把位置让给了蓝衣。
开玩笑,她一个狐狸精学什么《女诫》,更何况这几十遍抄下来,她的纤纤玉手一定会废的。
蓝衣抄了一整天,中间,江听澜还贴心地提醒她:“好蓝衣,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蓝衣:“……”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本来是他们家小姐的任务呢?
一连几天过去。
那个扰谢玄阙清梦的公鸡,早己成为了盘中餐。
可怜的公鸡,至今都还以为是自己打鸣的声音不够响才被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