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幻言 > 开局六个兽夫,恶雌挺孕肚被娇宠 > 第14章 女妻到底被哪只兽夫给染指了?

第14章 女妻到底被哪只兽夫给染指了?

“昭昭这么怕冷啊,那我该怎么办才好呢,真愁。”

然而回应黑中暗影的,只有林昭昭逐渐沉稳的呼吸。

身体回暖后,林昭昭一夜好眠。

她是被热醒的。

一睁眼,林昭昭就发现自己被憨憨大脑斧抱得紧紧的。

全兽型的老虎体温较高,给林昭昭睡了一身汗。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吃力地推开沉甸甸的大脑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虎啸没有一点要苏醒的趋势,翻了个身,继续打呼噜。

“女妻?您醒了?”外头,传来飞伊的问候语。

林昭昭持着不轻不重的声线,“进来,我要洗漱。”

飞伊这才端着木盆进来,犀利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林昭昭脖子上的红痕,捏着木盆的手鼓起青筋。

“女妻,您……”他瞳仁收缩,犹豫着问话,“脖子上是什么?”

林昭昭不明白飞伊在说什么,凑到水盆边,瞧了眼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眼睛都瞪直了。

脖子上,俨然印了五六个刺眼的红痕。

她伸手触了触,还有些疼。

林昭昭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脖子上的红痕怕不是吻痕?

可转头一想,应该没有哪个兽夫敢不经过她的同意,擅自在她身上偷偷留痕迹。

毕竟在兽夫们眼里,女妻就是天,不能忤逆。

而且在这种毫无预防蚊虫的环境里,身上有一两个痕迹也很正常。

应该……不是吻痕吧。

不多时,林昭昭就说服了自己。

她强行解释,“能是什么?这只老虎就顾着自己睡觉,不管我,让我被蚊虫叮咬成这样。”

说着,林昭昭狠狠踹了脚虎啸的大屁股,扬声训斥,“还睡?看看你昨晚是怎么给我暖床的!”

“都把蚊虫带到我床上来了,你要是不想暖,那以后就别暖了!”

被踹醒的虎啸忙不迭地从床上爬起来,瞥清林昭昭脖子上的红点后,虎躯一震,虎眸染上一丝探究。

但很多的是惊恐,他满脸歉意地匍匐在林昭昭脚边。

“女妻,对不起。”

“对不起没用!蚊虫能把我的血还给我吗?”

林昭昭指着外头,发话,“滚去外头干活,今天不把部落给清理干净,你就别吃饭了!”

大早上就被训了大脑斧两只耳朵耷拉着,拖着长长的大尾巴,捏着扫帚老老实实打扫糟乱的部落。

得知林昭昭被蚊虫叮咬的其他兽夫纷纷上来刷存在感。

一推开门,几人就见飞伊正捧着林昭昭的脸,细细替她洗脸。

动作里满是呵护,小心翼翼的,生怕磕着碰着。

这不得抢一抢啊,省得飞伊成功受宠。

斛尧上前邀功,“女妻,我已经把昀崇首领和他的兽士们安排妥当了。”

“嗯。”林昭昭闭眼,极其享受飞伊的贴身伺候,她摆手,“你不是说想要回部落一趟吗,我允许你多回去几天。”

云渺还有六七天才能回来,反正又没剧情,少一个兽夫烦,林昭昭耳根子也清净些,索性大方放人。

斛尧眸光狡黠,谄媚着握住林昭昭的手,摇晃漂亮的狐狸尾巴,“女妻,人家又不想回去了,能重新跟换奖励吗?”

“女妻一言,驷马难追!”林昭昭不给斛尧拒绝的机会,“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到。”

“不然我在我的兽夫们面前,还有威信可言吗?”

她直接寻借口驱赶,“这个家!你必须回!三天后再回来!”

斛尧可谓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不敢违抗。

只能苦兮兮用小木棍叼着自己的兽皮行李包,耷拉着尾巴不情不愿回家了。

搅屎棍一走,兽夫们之间的氛围都缓和了不少。

就是他们的眼神,有些过于灼热,看得林昭昭满身不适。

“看什么看?”林昭昭冷眼训斥,“杵这干什么,都没事干了?”

“女妻确定是被蚊虫叮咬?”司宥直勾勾盯着林昭昭脖颈上的红点,“而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和某个兽夫缠缠绵绵了?”

正在替林昭昭梳发的飞伊手一顿,困惑道:“女妻昨夜宠幸虎啸了?”

林昭昭懒得解释,“我做什么,难不成需要跟你们报备?怎么,想造反?”

“不敢。”他不解,“只是女妻,为什么是他?”

司宥笑吟吟,“是啊女妻,为什么是那只傻老虎,而不是我呢。如果是我,我绝对会做得比老虎好一百倍一万倍。”

“怎么可能是那只憨厚的老虎,明明是我才对,是吧女妻?”

门口,一道浪荡的嗓音传了进来,“没想到我们女妻这么火辣,昨晚缠了我一宿呢。”

房屋里,三道视线不约而同望过去。

有愤然,有吃瓜,有漠不关心。

昀崇不着调的嗓音差点戳伤林昭昭的耳膜,她冷声回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正在处理家事,麻烦昀崇首领回避一下,以免伤及无辜!”

“女妻,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我应该也算女妻半个兽夫吧。”

昀崇毫不正经,姿态轻浮,“毕竟咱俩昨夜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我理应参与到这场家事中来。”

“胡说八道!”外头,握着扫帚偷听的虎啸指着昀崇的鼻子大骂,“昨夜睡在女妻身边的明明是我!”

“你根本就是故意泼女妻脏水,想借机上位!真是恶心至极。”

“我有没有撒谎,几位一看便知。”

说着,昀崇笑容恶劣,缓缓脱掉身上的兽衣,将布满暧昧抓痕的后背展示给在场的兽夫们看。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着,昨夜女妻到底有多火热!”

虽然兽夫们都没有性经验,但那些抓痕显然不是雄兽之间的较量留下的。

不是雄兽,那只能是雌性。

什么雌性才能在一只雄兽身上留下抓痕?

结果不言而喻。

当即,一股低迷的气氛弥漫开来。

飞伊瞬间红了眼,抄起木盆砸向得以洋洋的昀崇,愤然,“女妻是你这种低贱的流浪者能染指的吗?”

“女妻是尊贵的!你连舔女妻的脚都不配!可你竟然敢……”

后半句话,飞伊没能说出口。

昀崇丝毫不在意,扬下巴挑衅飞伊,“我怎么不敢?”

“我不止敢,我今晚还要继续和女妻热烈缠绵,直到女妻怀上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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