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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英魂(番外篇)

古灵娜视角:追思与启程

暮色漫过烽火台遗址,我站在残垣旁,指尖抚过风化的砖石,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英魂故事,正随着风沙钻入心底。

三年前,北境胡骑破关,守将卫峥率不足千人的守军死战。我在城墙上见过他,甲胄染血,却把手中长枪舞成铁壁,护着百姓退入内城。最终,他与二十余名亲兵,在烽火台下力竭被俘,宁死不降,被残忍分尸。百姓们偷偷收殓残肢,葬在台侧的松林里,可胡骑为绝后患,又纵马踏平坟茔……

“灵娜,天要黑了。”霍雨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微的风息。我转身,看见他手里捧着新折的白菊,花瓣上还凝着边关特有的清霜。他知晓我这些日子的心结——自踏入北境,我便被卫峥的故事缠着,那些英魂不该被遗忘,可他们的痕迹,正被风沙一点点啃噬。

“我们该做些什么。”我望着暮色里朦胧的烽火台,卫峥们的身影好似在砖石间浮现。霍雨灵将白菊塞进我手里,“先让这些英魂,有处可栖。”

回城的路上,我与霍雨灵商议,要为卫峥等英烈立碑。可老城主却摇头,“不是不愿,是不敢。胡骑虽退,细作仍在,若大张旗鼓立碑,怕给百姓招祸。” 这话如重石压胸,我望着街边蜷缩的老幼,他们衣裳破旧,却把家中存粮分出,说要供奉英魂——百姓们从未忘记,可英雄,竟连块碑都不能有?

深夜,我坐在案前,铺开羊皮纸。烛光摇曳中,卫峥的面容在脑海清晰:他守城时的怒吼,护着孩子时的温柔,还有受刑前那句 “北境的土,埋北境的魂”。我蘸墨,一笔一划写《英魂志》,要把他们的姓名、战绩、血性,都刻在纸上,刻在心里。霍雨灵在旁研墨,偶尔添上几笔,他曾随商队走过西域,知晓文字传扬的力量,“哪怕石碑立不得,这些故事,要让天下知。”

三日后,我们扮作行医的夫妇,带着《英魂志》手稿,往南境走。胡骑细作在北境盘查严,可南境文风盛,或许能借文人笔锋,让英魂声传九州。行至玉门关,风沙卷着驼铃响,驿站里,几个书生围着火炉吟诗作赋,谈及北境战事,却只道 “胡骑凶猛,北地苦寒”,对卫峥们的死战,浑然不知。

我攥紧手中手稿,霍雨灵轻轻碰我手腕,示意我沉住气。待书生们酒酣,我以行医见闻为由,讲起卫峥守城:“那将领被砍去一臂,仍用牙咬着长枪,捅穿胡骑咽喉……” 话未说完,有书生嗤笑:“姑娘编故事也该像样些,北境早丢了,哪有这般英雄?” 霍雨灵拍案而起,震得酒盏轻晃:“若无人死战,你今日能在此吟风弄月?” 气氛霎时僵住,我却看见有个灰衣书生,默默将桌上的酒,洒了半盏在地上。

离开驿站时,灰衣书生追上来,递过半块玉佩:“我是史官门徒,这玉佩可保你们过玉门关卡。北境英烈,该入史笔。” 我望着他背影,知晓这一路,哪怕千难万险,英魂的光,终会穿透愚昧与怯懦。

霍雨灵视角:守护与传承

我与灵娜在北境听到卫峥的故事时,便知此事难了。那些英魂的血,渗进北境的土里,可活着的人,不能让他们的故事也被埋进土里。

灵娜写《英魂志》时,笔锋都带着颤,我知她心疼——心疼那些本可活下来的人,为了家国,把性命掷向刀锋。我帮她誊抄,字迹落在纸上,却像刻在骨头上。老城主的顾虑没错,可百姓们望向烽火台的眼神,分明在说:英雄该被记得。

南下之路,比预想更难。玉门关外的风沙,刮得人面生疼,灵娜的咳嗽声混在驼铃里,我把水囊递过去,她却盯着远处商队,说要跟着打探消息。那些商队里,有胡骑细作,也有真心想传扬故事的人,我们像在迷雾里找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在凉州城,我们住进破旧客栈。夜里,门板被拍得山响,一群黑衣人闯进来,举刀便砍:“敢传北境降将事,活得不耐烦!” 我推开灵娜,抽出身侧短刃迎上。刀剑相交的寒光里,我听见灵娜喊:“他们不是降将,是战死的英雄!” 黑衣人愣神间,我砍倒两人,余下的跳窗而逃。灵娜扑过来查看我伤口,指尖发抖,我笑:“没事,英魂庇佑着呢。” 可心里明白,胡骑余孽,怕我们把真相传开。

次日,凉州城街头贴满告示,说我们是 “造谣生事者”。百姓们避之不及,唯有个老镖师,塞给我们两匹快马:“往东边去,那里有血性汉子,听得进真话。” 我与灵娜策马狂奔,马蹄溅起尘土,灵娜把《英魂志》揣在怀里,像揣着整个北境的魂。

到并州,遇见自发练兵的乡勇。为首的周虎,听闻卫峥的故事,当下跪了:“俺们天天喊保家卫国,却连英雄咋死的都不知道!” 他麾下三百乡勇,围着我们听故事,有人听得泣不成声,有人捶胸顿足。周虎说:“俺们练兵,就是为了不让这样的英雄再白白送命!” 灵娜把《英魂志》抄本送给他,他捧着纸,像捧着圣旨:“俺们代代传,让子子孙孙都知道,北境有群汉子,为咱拼过命!”

这一路,有追杀,有误解,可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停下听故事。在豫州,书生们聚在茶楼,听灵娜讲卫峥最后一战,有人当场挥毫写《北境魂》;在扬州,船娘把故事编进渔歌,摇橹时轻轻唱;在金陵,老将军捧着《英魂志》落泪,说要面圣请旨,为英魂立碑。

我与灵娜知道,这不是终点。英魂的传承,不该只靠我们的脚步。在金陵城墙上,灵娜望着秦淮河的灯火,说:“该让更多人,成为传火者。” 于是,我们在各地留下《英魂志》抄本,教百姓们口耳相传。那些故事,像星火,落在九州大地上,渐渐成燎原之势。

全体人民视角:觉醒与铭记

北境的百姓,最先知道卫峥们的死。胡骑退去后,我们在烽火台旁捡残骨,用粗布包了,想找地方埋。可胡骑不让,说这些 “叛逆” 不配入土。可咱北境的人,骨头硬!夜里,老猎户带儿子摸黑去,把残骨埋在松林最深处,还立了块木牌,用炭笔写 “卫将军之魂”。

后来听说古灵娜和霍雨灵要为英魂写传,咱老百姓攥着粮食往他们住的破庙送。王寡妇把陪嫁的银镯子塞给灵娜,说:“姑娘,路上换盘缠,一定把将军们的事传出去!” 李老汉把猎来的狼皮给雨灵,说:“带着这皮,挡风!” 咱知道,这俩年轻人,是要给咱北境的英雄,讨个说法。

他们走后,胡骑细作来查,把破庙翻了个底朝天。可咱老百姓,谁也没吐露半个字。赵大柱被打得皮开肉绽,咬着牙说:“不知道!” 咱心里明白,只要灵娜和雨灵把故事传开,英魂就不会被忘。

南边的消息,慢慢传回来。听说他们在玉门关被书生嘲笑,咱北境来的商队伙计,把那书生的货全买了,却分文不取,只说:“听听北境的故事,再卖货!” 听说他们在凉州遇刺,咱在凉州做苦工的汉子,连夜抄起铁锹,把那片客栈翻了,非找出刺客不可。

后来,各地传来消息,说有人讲卫将军的故事了,有人写文章了,有人唱歌了。咱北境的老人们,把这些消息当宝贝,凑在村口大槐树下,让识字的后生念。念到卫将军咬着长枪杀敌,有人哭,有人笑,哭的是心疼英雄,笑的是咱北境的汉子,就是这个血性!

再后来,金陵城里传来消息,老将军要请旨立碑。咱北境百姓,连夜赶制万民书,用血手印按了密密麻麻的红印。书里写:“北境的土,埋的是咱的兄弟、父亲、儿子,他们是英雄,该被天下知!” 这份万民书,跟着商队、镖师、书生,一路往南,最后摆在了皇上面前。

当听说要为英魂立碑的旨意下来时,北境的百姓们自发聚到烽火台。老猎户带着孙子,在松林里挖出当年的残骨,用新的棺木盛着。王寡妇把家里最红的绸缎拿出来,给棺木裹上。李老汉宰了养了三年的羊,说要让英雄们临走前,吃口热乎的。

立碑那日,九州各地的人都来了。南境的书生捧着祭文,北境的百姓捧着土,卫峥的残骨入葬,石碑上刻着 “北境英魂,永镇山河”。古灵娜和霍雨灵站在碑旁,百姓们自发跪下,行三拜九叩大礼。这一拜,是谢英雄舍命,二拜,是谢灵娜雨灵传魂,三拜,是愿英魂不朽,家国永昌。

从那以后,每年清明,九州百姓都会到各地英魂碑前祭拜。北境的孩子,会在长辈的讲述里,知道卫峥的故事;南境的书生,会把英魂写入诗赋;西域的商队,会把英魂的传说,带到更远的地方。那些曾被风沙掩埋的英魂,终于在全体百姓的守护与传承里,成为九州大地的精神脊梁,让后世子孙,永远记得—— 有一群汉子,为了家国,把生命燃成了照亮山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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