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皇帝,他是天子。
而且,万岁爷对她,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包容。
万岁爷知道自己年纪是太大了些,又真的很喜爱玉檀,想让玉檀也喜爱他,愿意给玉檀时间。
于是就这么温水煮青蛙地哄着玉檀慢慢地把心交出来,年轻单纯的小姑娘哪里敌得过年长帝王的谋算攻略,半年不到就让万岁爷称心如愿了。
守着守着夜,一不小心就守到了万岁爷的龙床上,玉檀又懵又羞,万岁爷他,他怎么能那样!
万岁爷突然说他背上有点不舒服,脱了上衣,趴在床上叫玉檀给他按一按。
按了一会说她怎么这么厉害,按得他这么舒服,这门手艺得教教他。
教完了就要拿玉檀来练手,练手就练手嘛,干嘛要脱她的衣服?
一边问她,爷学的好不好,按的舒不舒服?
一边手就越来越过分在她身上地游走,从她肩膀上往前、往下,伸进去她的小衣里揉捏。
万岁爷趴在她的颈边,硬是掰着她的头,跟他接吻,又说这样接吻的姿势会叫她脖子劳累,把她抱进了怀里,坐在了他身上,两人面对着面了,他又不继续吻了。
万岁爷说他下面也很不舒服,让她帮他“按磨按磨”……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谁“按磨”了,万岁爷的轻哄声伴着玉檀姑娘的轻泣声,从纱帐里溢了出来。
那纱帐朦胧,透出了两人交缠的身影,万岁爷跟玉檀姑娘早己分不清彼此了……
御前的玉檀姑娘成了宁嫔娘娘,林秀芝、林炳泽兄妹俩才得了消息正高兴呢,玉檀的礼物就送了来,林秀芝擦了擦眼泪,眼睛看向后宫,“希望万岁爷能多护着点儿。”
她的玉檀,哪里斗得过那些女人……
林炳泽安慰着她,心中也是暗叹,玉檀竟能有如此造化,初封就是嫔位。
万岁爷与宁嫔娘娘打的火热,后宫妃嫔是嫉恨又无奈。
宁嫔那张脸,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很难失宠,万岁爷又老房子着火,真心实意地宠爱着她,才一年,硬生生给无功无妊的宁嫔拔到了妃位。
宁妃娘娘性子柔顺,只一心与万岁爷爱恋,她躲避妃嫔们,也躲避阿哥们。
庶母的年纪比阿哥们都小,小心避讳些也是应该的,万岁爷觉得她懂事,又叫她大大方方地,“朕知道你的心,哪有你做长辈的反而避着的,该是他们给你行礼请安才对。”
玉檀只是笑,“这有什么要紧的。”
多了一个宁妃,若曦很疑惑,是历史上的这个宁妃犯了罪被抹灭了,还是这里其实是什么平行架空世界?玉檀是女主角?
太子爷也很不屑,他不管后宫那点破事,他现在就等着他皇阿玛来废他!
这一次又多了一个盛宠的宁妃娘娘,怎么,要把孤的太子之位送给你的爱妃的孩子吗?
太子爷在熬完了一生又重生之后,并不狂喜也并不庆幸,甚至他也不改变行事。
他倦了,如今唯有深深的厌弃与满心的逆反!
这一次,你求我我都不要!
不用你费心,我会带着妻儿退得远远的,让你其他儿子去争抢的死去活来。
说不得斗到最后皇阿玛会跟他忏悔,老西会被咬扯下半身肉!
太子爷的变化,太子妃作为枕边人是最早察觉到的,而后,赫舍里氏和瓜尔佳氏都惊了,太子爷这是,疯了傻了还是迟来的叛逆?
谁劝也没用,太子爷故意的,专门逼着他皇阿玛来废他,最好再把皇阿玛的其他儿子都拉下水,全虐一遍,宁妃怎么还不生儿子!德妃,想做太后?想得美!
闹了整整一个月,万岁爷很生气,看样子是真的想废太子。
太子妃急得不行,太子爷根本不听劝,他只叫她顾好女眷孩子,又叫她如果没事做太闲就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去哪?去死?太子爷如果被废,整个毓庆宫上上下下女人孩子连着宫人奴才都不会有好下场。
太子妃没办法了,带着厚礼上了宁妃的门,求宁妃帮忙求情,说赫舍里氏和瓜尔佳氏愿为她请封贵妃。
玉檀本不想掺和的,可是太子妃看不懂形势,这样哭求她、扯她下水,少不得说上几句。
“本宫本不该评判什么,可是太子爷真的是太过分了。”
“仗着万岁爷的偏爱,又要辜负皇万岁爷的偏爱。”
“万岁爷难道没有别的儿子,其他阿哥难道就不出色?就是本宫现在生下一个阿哥恐怕都来得及,太子真这么有恃无恐了?”
“本宫不需要当贵妃,也不需要你们任何支持。本宫只希望太子爷能担得起万岁爷的厚望,坐稳储君之位,别再惹万岁爷生气了。”
“万岁爷待太子之心,难道比不过你们赫舍里氏和瓜尔佳氏?”
“太子爷终究还是姓爱新觉罗。”
玉檀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康熙的人,宁妃见了太子妃、说了什么话都被记录下来,送到了御前。
康熙最近被太子气到暗痛的心都缓和了些,果然还是他的玉檀懂事。
康熙以为玉檀没收太子妃的礼,也不好掺和在天家父子的矛盾中,不会来替太子说话。
可是,玉檀还是来了,对她毫无好处,她还是替太子求了情。
“万岁爷,太子是您一手带大的,什么样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说句不好听的,太子行差踏错,不也是您教导不当?”
“太子己经长大了,您还是像管孩子一样。如今嫌他做错了事,又不肯像爱护幼子那样包容他、指正他。”
“爷,您今儿下了旨,明儿气消了又后悔,白白伤了父子之情。”
“您有那么多妃嫔那么多儿女,臣妾有时候想想也吃醋,那太子爷呢?那么多人抢了他唯一的皇阿玛,他难道不难过?”
“爷是男子,很多话只觉得不必说,其实还是很必要说的。”
“父子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说不定爷一关心,太子就要委屈得掉眼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