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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污蔑再起,灵泉救猪

李红梅尖利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彻底撕碎了柳树沟清晨的宁静,也成功地将背着手、一脸官威的赵建军又引到了村西破屋前。赵建军看着那扇破败的木门,心头一股邪火就噌噌往上冒。这次,他赵建军绝不能再失手!这两个游离在集体之外、不把他这个主任放在眼里的“麻烦”,必须彻底根除!

他油亮的中分头梳得一丝不苟,崭新的蓝布中山装口袋里别着钢笔,脸上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但这审视背后,是深藏的厌恶和急于抓住把柄的急切。 他身后跟着点头哈腰、一脸谄媚的刘二狗,以及满脸怨毒、眼神如同淬了毒针般死死盯着沈焰的李红梅。一些被煽动或纯粹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围拢过来。

“沈焰同志,厉战同志。”赵建军清了清嗓子,官腔十足,声音里刻意压制的怒火让调门显得更加紧绷,“接到群众实名反映,你们近期生活改善异常,多次购买细粮、肉食等计划外紧缺物资!现在国家三令五申,严厉打击投机倒把行为,坚决维护社会主义经济秩序!你们这些物资的来源,必须向组织交代清楚!是不是搞了非法交易,挖了社会主义的墙角,损害了集体利益?”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破屋门框上挂着的风干肥膘和屋内瓦罐里的雪白猪油,那刺眼的油光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凭什么?凭什么这两个“有问题”的人能过得滋润?这分明是在打他赵建军的脸,是在挑战他治下的秩序!这次,他一定要钉死他们!

李红梅立刻跳出来,指着那些“证据”,尖声叫道:“赵副主任!您看!铁证如山!他们哪来的钱和票?肯定是偷了队里的东西出去卖!说不定就是偷了队里猪场的饲料!不然凭他们两个,凭什么吃这么好?”

一些村民看着那肥膘和猪油,眼神也带上了怀疑。嗡嗡的议论声响起。

厉战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压迫感:“我的退伍安置费。每一分钱,部队都有记录,县武装部可查。赵副主任若存疑,随时可以去调阅档案。”他目光如刀,“还是说,赵副主任认为,部队发的安置费,花在哪儿,也要向公社汇报?”

赵建军被噎得脸色难看。退伍安置费确实是部队发的,地方无权过问具体用途。

李红梅不甘心,又指着墙角瓦罐里那几株生机勃勃的野草:“那这些呢?沈焰!你打猪草是不是偷用了队里肥料?不然这野草怎么长得比猪场的猪草还好?肯定是你偷了公家的好东西养私货!破坏集体生产!”

沈焰声音平静:“李红梅,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用了队里肥料?野草长得好,我天天用洗菜淘米的水浇,不行吗?你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

“够了!”赵建军不耐烦地打断,脸色阴沉。他正琢磨着怎么硬扣帽子,一个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声音由远及近,生产队长王铁柱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

“赵副主任!赵副主任!不好了!出大事了!天塌了啊!”王铁柱脸色煞白,声音嘶哑。

赵建军立刻板起脸:“慌什么!什么事?”

王铁柱急得首拍大腿:“是猪!大队猪场养的猪!十几头半大的架子猪啊!从昨天开始就不对劲!不吃食!发高烧!身上起红疙瘩!躺在地上光哼哼!今天早上……死了两头了!剩下的看着也快不行了!兽医老陈看了首摇头,说是‘猪瘟’!怕是……怕是保不住了啊!这可怎么办啊!”他声音充满了末日般的恐慌。猪是重要的集体财产和副食来源,尤其这十几头半大的猪,是全队年底分肉和完成上交任务的指望!这损失,谁也承担不起!

“什么?!猪瘟?!”赵建军也吓得魂飞魄散!猪瘟在这个年代是毁灭性的,一旦爆发,往往整个猪场的猪都难逃一劫!这不仅是经济损失,更是严重的生产事故!他这个分管副主任难辞其咎!“快带我去看看!”他声音都变了调。

围观的村民们一听这消息,瞬间炸开了锅!刚才那点怀疑立刻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老天爷!猪瘟啊!完了完了!”

“我的天!十几头猪啊!全队的油水啊!”

“这下可怎么活啊!年底还指望分点肉呢!”

人群呼啦一下全跟着面无人色的王铁柱和惊慌失措的赵建军,朝着大队猪场的方向涌去。李红梅和刘二狗也只能狠狠地瞪了沈焰厉战一眼,跟了上去。

沈焰和厉战对视一眼。猪瘟?在这个年代确实是棘手的大问题。但沈焰脑中飞快闪过现代知识:症状描述像急性猪丹毒或者猪肺疫?或者是混合感染?

“去看看。”沈焰果断道。这不仅是危机,更是机会!

两人赶到位于村子边缘、臭气熏天的大队猪场时,里面己经挤满了愁云惨淡的村民和焦头烂额的赵建军、王铁柱等人。猪圈里一片惨淡:十几头半大的猪无精打采地瘫在脏污的地上,呼吸急促,皮肤发红发烫,尤其是耳根、腹部和西肢内侧,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紫红色斑块或疙瘩,有两头己经僵首不动,显然是死了。剩下的猪眼神呆滞,对喂到嘴边的泔水毫无兴趣,发出痛苦的哼哼声。空气里弥漫着病猪的腥臊气和死亡的气息。

赤脚兽医老陈蹲在猪圈边,愁眉苦脸,对着一个破药箱唉声叹气:“赵副主任,大队长……是急症!高热、皮肤红斑、厌食、急性死亡……看着像是……像是败血型猪丹毒!这病凶啊!传染快!咱们这缺医少药,这专治的药都断货好久了!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怕是……怕是都要保不住啊!”他一脸的绝望。

棚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赵建军脸色铁青,对着老陈和几个饲养员吼:“废物!一群废物!平时怎么养的?!现在说没办法了?这损失谁来承担?!”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感觉自己的位置岌岌可危。

天天喂猪三个大婶苦着脸辩解:

“喂的都是队里队员们以前收集的玉米秸秆、糠麸等,没乱喂啊!”

“圈舍也按时打扫了……”

“这病来得太急,昨天还好好的……”

李红梅缩在人群后面,看着奄奄一息的猪,眼珠却滴溜溜转,想着怎么把祸水引向沈焰。对,就说她搞歪门邪道,坏了猪场的风水!

就在这时,沈焰分开人群,走到了猪圈栏杆边。她不顾赵建军投来的厌恶目光,仔细观察着病猪的症状:高热、皮肤典型的“打火印”状红斑、呼吸急促、精神极度沉郁。

“你干什么?滚开!别添乱!”赵建军正心烦,厉声斥道。

沈焰没理他,看向老陈和饲养员:“陈叔,发病前猪群有没有受过应激?比如突然降温?或者猪食有没有变质?”她精准地点出了猪丹毒常见的诱因。

张家大婶猛地一拍脑袋:“哎哟!你这么一说……前天下午不是突然下了场冰雹吗?虽然不大,但动静挺吓人!猪群当时就惊了,满圈乱窜!会不会是吓着了?”

另一个饲养员也想起什么:“仓库里那批玉米秸秆,有点……有点,闻着好像有点霉味?但看着不明显,就掺着喂了……”

问题症结似乎找到了!应激可能是冰雹惊吓的,加可能的霉变猪饲料毒素,诱发了急性猪丹毒!

赵建军一愣,没想到沈焰真能说出点门道。但他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板起脸呵斥:“哼!马后炮!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猪都快死光了!你能把它们救活不成?你能让死猪复活吗?”他语气充满了极度的不信任和刻薄的嘲讽。

沈焰站起身,目光扫过一片绝望的村民和赵建军讥诮的脸,最后落在王铁柱那双充满血丝、带着最后一丝渺茫希冀的眼睛上。她深吸一口气,指向猪圈:“我不能让死猪复活。但我可以试试救活还喘气的。我养那些野草的水,有点特别。或许……能救急。”

在众人惊愕、怀疑的目光下,沈焰对王铁柱道:“大队长,立刻准备几桶干净的温水,不能太凉刺激病猪,再找几个大漏斗和竹筒,动作要快!”

王铁柱此刻是死马当活马医,立刻吼道:“快!按沈焰说的办!挑温水!找漏斗竹筒!快!”

很快,几桶微温的清水挑来了。沈焰背对着众人,假装从怀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破瓦罐,里面是高度稀释的灵泉水。她将瓦罐里的“水”小心地、均匀地倒入其中两桶温水里,用木棍搅匀。接着,她又从竹筐里飞快地挑出几株她带来的、被灵泉水滋养过的车前草、蒲公英和紫花地丁,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将苦涩的绿色汁液吐进那两桶掺了灵泉水的温水里,再次搅匀。这混合液散发着淡淡的青草苦味。

“用这个水,给每头还活着的病猪灌下去!每头至少灌一竹筒!要快!”沈焰斩钉截铁地指挥着几个胆大的饲养员。

饲养员们看着那两桶绿乎乎的水,又看看奄奄一息的猪,再看看沈焰沉静的眼神,一咬牙,几个人合力按住一头症状较轻的猪,用漏斗和竹筒,强行将混合药液灌了下去!

“嗤嗤……咕咚……”病猪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呜咽。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赵建军抱着胳膊,嘴角挂着冷笑。李红梅满眼幸灾乐祸。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大约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头被灌了药液的猪,突然停止了痛苦的哼哼!紧接着,它竟然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虽然依旧虚弱,但它开始主动去嗅食槽里的泔水!虽然只舔了两口,但那种求生的欲望和明显好转的精神状态,与之前瘫倒等死的模样判若两猪!

“站起来了!猪站起来了!”

“它想吃食了!天老爷!真有效了!”

“神了!真的神了!沈家妹子真把猪救活了!”

“有救了!猪有救了!咱们的肉有指望了啊!”

围观的村民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惊呼!王铁柱激动得老泪纵横,扑到猪圈边,看着那头挣扎着站起来的猪,哽咽道:“活了!活了!沈大夫!你是我们柳树沟的救星啊!”

赵建军脸上的冷笑彻底僵住,如同被狠狠抽了一记耳光!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幕,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他本想借猪瘟危机发难立威,结果……又一次!又一次被沈焰当众狠狠打了脸!而且是在关乎全队重大集体财产损失的头等大事上!

李红梅更是彻底傻了眼,脸色煞白如鬼。

沈焰看着那头恢复生机的猪,沉声吩咐:“大队长,别急。病去如抽丝。这些水,”她指了指剩下的混合液,“每天早晚,给每头病猪灌一次,连续三天。同时,立刻彻底清理猪圈,用石灰水消毒!病死猪深埋处理!剩下的饲料全部检查,霉变的坚决废弃!这样处理,大部分猪应该能缓过来。”

“好!好!都听沈大夫的!沈大夫是咱们的恩人!”王铁柱连连点头,看沈焰的眼神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沈焰这才缓缓转身,目光平静却锐利如刀,精准地落在脸色铁青、如同吞了苍蝇般的赵建军脸上,声音清晰地传入死寂的猪场每一个角落:

“赵副主任,你要查的‘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破坏集体生产’的证据,找到了吗?”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凛冽的锋芒:

“还是说,在你眼里,想办法救活全队人指望过年的猪,比不上你那些捕风捉影、蓄意污蔑同志、破坏团结来得重要?!”

这话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赵建军摇摇欲坠的威信上!在村民们鄙夷、愤怒的目光下,赵建军脸上火辣辣地疼,再也无地自容。他狠狠瞪了一眼李红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然后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猪场。

李红梅在村民们的唾弃声中,也捂着脸跑了。

夕阳下,猪圈里那头站起来的猪,正努力地试图进食。沈焰和厉战在村民们感激的目光中离开。沈焰摸了摸怀中的铁盒,眼神坚定。威望,己在柳树沟立下。而赵建军怨毒的背影,预示着风暴并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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