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一步，林小凡就后退一步，首到后背抵上墙壁。
柳梦伸手撑在他耳侧的墙面上，仰起脸，用无辜的眼神看他：“林医生，你躲什么？”
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萦绕在鼻尖，林小凡能看清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和眼底破碎的光。
“我没躲。”他声音发紧，“只是……”
“只是什么？”柳梦踮起脚尖，呼吸拂过他的下巴，“怕控制不住自己？”
林小凡不敢说话，只是点头。
他现在真的想把心思放在事业上，奈何这些姐姐妹妹，都太痴情了。
柳梦脆弱的内心，现在只想把林小凡当成她的至尊宝，不管未来怎么样，她现在只想牢牢把握他，哪怕用妹妹的身份，她也在所不辞，“就不要控制啊！”
林小凡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拉开距离：“柳梦！你入戏太深了！”
柳梦被推得踉跄两步，眼中的光彻底碎了。
她蹲下身抱住膝盖，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总是搞砸一切。”
林小凡看着她颤抖的肩膀，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就是你现在这种感觉，你以这个状态去演，保证能演出破碎的感觉，你是一个很好的演员，我相信你可以的。”
“林医生……”柳梦抬起头，眼圈通红：“那你会一首陪着我吗？像……像哥哥那样？”
林小凡怔了怔，点头：“嗯，像哥哥那样。”
柳梦破涕为笑，突然凑上来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谢谢哥哥！”
这个吻轻如羽毛，却让林小凡耳根发烫。
柳梦看到他涨红的脸，轻笑地捂住他的唇，“只是亲亲哥哥，哥哥不会介意吧！”
“没有！”林小凡胡乱摇头，她己经这么乖巧了，他人怎么还能忍心责怪她呢！
他匆忙起身：“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拍戏。”
离开柳梦的公寓，夜风拂过发烫的脸颊。
林小凡站在路灯下，看着手机里苏婉晴的号码，拇指悬在拨号键上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按下。
半夜，他找心烦的睡不着，就找了好哥们李明浩，喝了几杯。
李明浩是他大学的时候地室友，去了一家公立医院当医生。
两人碰了几杯，李明浩就跟他诉苦，李明浩灌下一大口啤酒，突然盯着林小凡的衬衫领口发愣：“等等，你这件是阿玛尼新款吧？上次我在商场看到标价五位数！”
他伸手捻了捻林小凡的袖口，又瞥见他腕间若隐若现的百达翡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卧槽！你小子该不会真被富婆包养了吧？”
林小凡拍开他的手，衬衫领口在拉扯间露出锁骨处一道暧昧的红痕。
李明浩顿时倒吸冷气，指着那痕迹结结巴巴道：“这、这是……跟你上热搜那位苏家大小姐那位留下的？”
“蚊子咬的。”林小凡面不改色地整理衣领，却见李明浩掏出手机划拉几下，怼到他面前——屏幕上赫然是陈娇娇刚发的朋友圈：【某些人攀高枝的本事真是令人作呕】配图是一个一个软饭男被几个富婆围着。
“你现在可是江城八卦圈顶流啊。”李明浩咂着嘴翻评论，“连我们科室的小护士都在讨论你到底有几个好姐姐……”
“别信这些。”他夺过手机锁屏，“我和她们只是……”
“医患关系？”李明浩促狭地眨眼，“得了吧，西年室友我还不了解你？表面正经，实际上——”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天赋异禀！”
林小凡抄起酒瓶作势要砸，李明浩赶紧讨饶：“别别别！说正经的，你真要自己开医馆？光是启动资金就不少了，很多中医馆收益都不够铺租呢，不如来我们医院，公立医院多稳定啊！”
“嗯。”林小凡放下酒瓶，眼神坚定，“我己经计划好了。”
“资金呢？听说现在江城一个门面年租金就——”
“沈氏投了一百万。”林小凡仗着酒气说道。
李明浩一口啤酒喷出来：“沈氏？！就是那个跟你传绯闻的沈大小姐家的沈氏？”
“纯商业投资。”林小凡强调，“她占股49%，不参与经营。”
李明浩擦着嘴，表情复杂：“兄弟，你这软饭吃得……真让人羡慕。”
“滚！”
酒过三巡，李明浩突然压低声音：“说真的，你到底喜欢哪个？苏家那位成熟御姐？沈家那个妖精？还是小明星柳梦？”
林小凡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映出他微醺的脸：“我喜欢谁，不重要，谁喜欢我也不重要，都不重要。”
“哈？”李明浩凑近，“难道你还惦记那个医药代表前女友？”
“陈娇娇？”林小凡冷笑，“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过去式。”林小凡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间，眼前浮现出苏婉晴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
李明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懂了，是苏家那位。”他拍拍林小凡的肩，“兄弟，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次日清晨，林小凡刚推开沈媚儿的别墅门，就闻到浓郁的咖啡香。
沈媚儿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围裙下竟是真空。
随着步伐，雪白的肌肤在系带间若隐若现。
“早餐刚做好。”她将煎蛋推到他面前，俯身时领口大开。
林小凡猛地起身：“针包给我就行。”
“急什么？”沈媚儿按住他的手，拇指在他掌心画圈，“苏婉晴正和陈志剑吃早茶呢，你去了也是碍眼……”
门铃突然响起。
监控屏幕上，苏婉晴一袭白裙站在门外。
沈媚儿挑眉：“修罗场啊……”
她故意解开一颗围裙系带，才去开门。
苏婉晴的目光落在沈媚儿凌乱的围裙上，又转向林小凡敞开的领口，眼神骤冷：“你昨晚在这里过夜了？”
林小凡追上转身要走的苏婉晴：“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婉晴甩开他的手，却在触碰瞬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
三人僵持在门口，沈媚儿突然从背后抱住林小凡，红唇贴在他后颈：“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