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晴长叹一声：“林小凡……”
“别急着回答。”林小凡打断她，“我己经开始筹备医馆。等我做出成绩……再来找你。”
他鼓起勇气，轻轻握住她的手：“到时候，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两人之间，甚至连喜欢都没有说过，他就不敢，也不能，所以他的诉求，仍是有资格站在她面前，有了平等对话的权利，才有资格谈别的。
苏婉晴的手在他掌心微微颤抖，却没有抽回。
“好。”她最终轻声应道。
这个简单的字，却让林小凡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
他郑重地点头，转身离去。
苏婉晴看着林小凡的背影，淡淡地叹息一声，是你傻啊，还是我傻啊！
我们之间连告白都没有，你怎么就开始承诺了呢？
可我明知道，你的努力在巨大的资本面前，简首就是微乎其微，可我怎么就信了呢？
日暮时分，林小凡刚下班，就过来找沈媚儿。
他站在沈媚儿独居的别墅前，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林医生来得真准时。”沈媚儿亲自开门，身上只裹着一件丝质睡袍，领口大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倚在门框上，红唇微扬，“我还以为你至少要躲我几天呢。”
林小凡目不斜视地走进客厅，放下医药箱：“沈小姐，请躺好，我们开始治疗。”
沈媚儿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走向按摩床，睡袍下摆随着步伐晃动，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双腿。
“这么严肃干什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我是来工作的。”林小凡打断她，从箱子里取出针包和精油，“请把睡袍拉下来一点，露出背部。”
沈媚儿撇撇嘴，但还是乖乖趴下，将睡袍褪至腰间。
她的背部线条优美，肌肤如羊脂玉般光滑，只是颈椎处明显能看到肌肉紧绷的痕迹。
林小凡搓热双手，倒上特制精油，开始沿着她的脊柱缓缓按压，指尖触到肌肤的瞬间，沈媚儿轻轻“嘶”了一声。
“疼？”林小凡放轻力道。
“舒服的疼。”沈媚儿侧过脸，眼角带着狡黠的笑意，“林医生的手果然名不虚传。”
林小凡没有接话，专注地寻找穴位。
他的手法专业而克制，每一寸按压都恰到好处，既缓解疼痛又保持距离。
“你知道吗？”沈媚儿突然开口，“传言苏婉晴和陈志剑的订婚仪式定在下个月。”
林小凡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动作：“与我无关。再说，你都说是传言了，又有多少可信度。”
“你还真淡定。”沈媚儿撑起上半身，睡袍滑落也毫不在意，“那你为什么手在抖？”
林小凡收回手，取出银针：“躺好，我要下针了。”
沈媚儿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听医生的。”
银针刺入风池穴时，沈媚儿微微皱眉：“轻点。”
“忍一下。”林小凡的声音柔和了些，“这个穴位深，会有点酸胀。”
沈媚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以前给苏婉晴针灸时，也这么温柔吗？”
林小凡抽回手：“沈小姐，请配合治疗。”
“无趣。”沈媚儿撇撇嘴，但还是乖乖趴好。
接下来的半小时，林小凡专注施针，沈媚儿则难得安静。
当最后一根银针取出时，沈媚儿突然翻身坐起，睡袍松散地挂在身上。
“舒服多了。”她活动着脖子，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小凡，“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我让厨师准备了法餐。”
林小凡收拾着针具，婉拒道：“不了，我还有其他事。”
“急着去见苏婉晴？”沈媚儿赤脚走到他面前，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两人之间，“她现在应该和陈志剑共进晚餐呢。”
林小凡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整理药箱：“沈小姐，治疗结束了。明天同一时间我再来。”
沈媚儿突然伸手按住药箱盖子：“林小凡，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认真，“苏家不会接受你的。与其浪费时间，不如——”
“不如什么？”林小凡抬头首视她，“接受你的提议？做沈家的私人医生？”
“有什么不好？”沈媚儿逼近一步，“我可以给你最好的待遇，最高级的实验室，甚至……”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领口，“我这个人。”
林小凡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谢谢抬爱，但我有自己的规划。”
沈媚儿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恢复成玩味的笑容：“规划？开个小医馆？你知道在江城立足需要多少资本吗？”
“我会想办法。”林小凡提起药箱准备离开。
“一百万。”沈媚儿突然说，“我投资你一百万，占股49%。不干涉经营，只要你每周来给我做两次理疗。”
这个条件优厚得令人难以置信。
林小凡转身，狐疑地看着她：“为什么？”
“商业眼光。”沈媚儿耸耸肩，“我看好你的医术。当然……”她眨眨眼，“如果你愿意额外提供些私人服务，我可以再加价。”
林小凡摇头：“投资我接受，其他……不能作为条件。”
“成交。”沈媚儿伸出纤纤玉手，“合作愉快，不作为条件的话，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两情相悦了？”
林小凡犹豫片刻，还是握了上去。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沈媚儿的指尖在林小凡掌心轻轻一勾，像羽毛扫过，带着挑逗的意味。
她的指甲涂着暗红色的蔻丹，衬得肌肤愈发白皙，仿佛无声的邀请。
林小凡迅速抽回手，可那一瞬的触感却像烙印般灼热。
“害羞了？”沈媚儿轻笑，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他胸前，“上次在酒店，你可不是这样的……”
她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淡淡的玫瑰香。
林小凡喉结滚动，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了身后的茶几。
“沈小姐，请自重。”他声音微哑，努力维持冷静。
沈媚儿却变本加厉，指尖顺着他的衬衫纽扣下滑，在第三颗扣子处停住，轻轻一挑：“这颗扣子松了，我帮你缝？”
林小凡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沈小姐……”
“叫我姐姐，我比她还小几岁呢！”两人僵持着，呼吸交错。
沈媚儿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像盯上猎物的猫，“你心跳好快。”她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承认吧，你对我有感觉……”